好容易熬到了天明,玉莲出门去侦察,回来后兴奋地告诉王琴:「我看到二
哥起来了,他在院里散步呢。」没错,因为想我的新娘子,那一夜我没怎么睡好,
天刚亮就起来了,在院里徘徊许久,就是为了早点看到妻子。
王琴听玉莲说罢,便用力一扯露在我老婆屄外的裙角,大疙瘩结子在盈云窄
小的yīn_dào口狠狠卡了一下,才被拽出来。盈云疼叫一声,口中直抽冷气。
两个娘们为我爱妻松了绑,她们查看从盈云屄里取出的短裙,已被我老婆的
yín_shuǐ浸透,一拧就哗哗直淌水。王琴抖开裙子,令我盈云穿上。天啊,穿着这件
湿乎乎满是褶子的短裙,出去向自己的丈夫展示?那也太丢丑了。盈云扭动着身
子说:「我不要!」下身刚被掏空,她感到有些颤抖。
王琴根本就不理睬盈云,她亲自动手,把散发着骚味的裙子给我妻子穿上,
并再次将盈云双手反绑到身后:「云姐,你真是个坏女人,不听话,不是好奴才,
你她妈的应该为此感到羞愧。玉莲,把这婊子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上。咱们把她带
到院子里,让她看不到谁在欣赏她,也听不到谁在嘲笑她。让别人看看,她没穿
内裤,只穿了一件骚哄哄脏兮兮短裙的下身。」说着,王琴用夹子把盈云裙子后
摆掀起夹住,使她的屁股暴露在裙子外面。
看看,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不及。
玉莲用棉球堵住了我盈云的耳孔,还将三个人的三只内裤全蒙在了我爱妻的
脸上。两个坏女人将我老婆带出了房间,一直来到旅店门外,她俩探头探脑张望
四处是否有人。
这里地处东部,天亮得早,旅客们大多尚未起来,而我也已经等不及了,出
院门跑步去了。因此,院中空无一人。
长白山地,夏日的早晨很有几分凉意,穿着湿漉漉的短裙,且屁股暴露在外
面,我妻子感到了寒冷,身体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和羞耻,她下身咕咚一声,流
淌出许多骚水。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玉莲说了句:「来人了!」两个女子便吃吃笑
着,跑进屋去躲了起来。
令她们感到失望的是,来人并不是我。那时,盈云脸被蒙着,耳被堵着,什
么也看不到听不见,浑身哆嗦着,兀立于门外。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从院门外进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门口站着一
个女人,那女人娇小而丰腴,奇怪的是,她双手被绑,头上蒙着女性内裤,裙摆
掀起,露出洁白光滑肥嫩的大屁股。
进来的是个少年,他正是朴玉莲的弟弟朴范虎,一个初中学生。他一看到那
女子的身影,就知道是谁了,少年好生纳闷:「这新娘子怎么了?好怪哟,大城
市人真是古怪。」他走近盈云,前后左右围着美丽的新娘子转了好几圈,盈云却
无丝毫反应,她根本就不知道身边有人。
少年更加好奇了,眼睛停留在性感的大屁股上,他看到女人的裙子是湿的,
散发着醉人的淫秽气息。在昨晚的家宴上,范虎就觉得这女人比别的女人都美丽,
可是他知道,这女人属于别人,因此可望而不可及,也就没对她动什么邪念。可
是眼下就不同了,这里没有他人,而这女人又蒙着双眼,如此yín_dàng的样子,不知
在搞什么名堂。
范虎伸出手,在盈云眼前晃动几下,盈云仍无反应。范虎松了一口,知道美
女确实两眼一抹黑。于是他鼓起勇气,加倍小心着,做出了人生中一次重大举动,
那就是把手摸到了我老婆湿润柔软的屁股上。他浑身突突起来,这是他生来第一
次摸到女人的屁股,而这屁股又是非同寻常的肥美,他几乎失控了,jī_bā涨得老
大。
盈云「哇」地惊叫一声,并拢了双腿,问道:「谁呀?是王琴吗?你这个坏
蛋,快放开我!」范虎吓了一跳,赶紧躲闪开,却看到并未发生什么事。他缓了
一口气,再次蹑手蹑脚接近了盈云,又试探着伸出手,在盈云光滑润泽的屁股上
揉动着,甚至进一步摸到了我老婆的无毛肥屄。
盈云吓得又叫了起来:「啊呀,干嘛,是谁?」这回少年并未躲开,他四处
张望,见没有人影,胆子就壮了起来,手指竟轻而易举滑进了我爱妻湿濡的嫩屄
里。紧张中的盈云夹紧了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少年也急喘着,不知是因为紧张
还是激动。他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他绝没想到,起早出去到江边背课文,回来
时居然会遇到这等美事。盈云娇喘着问:「是谁呀?喔……赶紧把手拿出去……
我可要喊了……「
少年的心咚咚跳着,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但他不舍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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