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谢骁生辰时,她想亲自为他做一桌,不料反弄得自己灰头炭脸,手上满是油花燎泡。谢骁自然没吃上饭,就发狠把她吃了,末了还安慰她,以后他来下厨,她永远都不要再去那个危险的地方了。
危险?她忍不住笑了,主动缠上他的腰,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但他们院里没有小灶,伯府的两个大灶也没那功夫空出来给一对小情人玩耍,她就从没见过谢骁下厨,只当他是事后哄她。如果她不曾回来,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谢骁后来实践了他的诺言……
她趴在他背上,谢骁就察觉到她情绪有些低落,放下茭笋擦了擦手,要来抱她,“怎么……”
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被她堵住了。
她那么主动,谢骁自然不会推拒,把她抱到腿上,细细吻回去。
不放心跟过来的菡光,赶紧扭头站到门外守着。
剩下的时间不多,他们又在玉川逛了一天,就准备启程回京。
回去走的是另一条道,谢骁想让她看不重样的景色。马车再舒适也免不了缩手缩脚,谢骁就花了更长时间牵着她、背着她。漫漫旅途,他们看行云流水,看夜里繁星,也看彼此眼中的自己。
等一行人从山中穿出来回了京郊,他们已经和好了,像最初那些年那样好。甚至因为隔了这空白的一段时光,更懂得珍惜。
岁月已经如此艰难,好好过日子吧。
……
午后车马入城,听着窗外街面上无数喧嚷汇集的鲜活声音,景语一颗心也从山中回来了。
她检查了一番衣着,不由又横了谢骁一眼。谢骁坐她对面,见她粉面含羞一眼嗔望过来,唇角笑容越弯越大。他似乎对她十分迷恋,无人的时候就喜欢欺上来在她身上放肆,再一本正经地为她抹平每个衣角。
“幼娘,你可以再吃胖一点。”谢骁的视线往她胸口一扫。
她恼羞成怒,“你还嫌弃?”
谢骁就笑了,赶紧摇头否认。
到了太尉府门前,先是朱门令上来行礼。进了轿厅,又有虞娘、玉萱和湖菱几人在这里候着。
“大人,夫人,你们回来了。”虞娘看到他们可算松了口气,太尉说走就走,一走就十来天,府里都是外姓,虽说不至于乱了秩序,但没有主人坐镇总归叫人不踏实。
玉萱和湖菱也迎了上来,眉开眼笑,十分欢喜。她们两人是景语的陪嫁,来府里不过短短几日,真正毫无根基,景语一不在就显出她们的孤立和无助了。余下的人就去和菡光说话,问问她这一路去了哪儿,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一行人热热闹闹回了槐院,景语就叫菡光把带回的礼物分了,都是在玉川买的小物件,香囊,皮帽子,锁搭子,玉珠手链,不贵重胜在有趣。
虞娘适时上来请示,言道这一路舟车劳顿,屋里已备下香汤热水,问她要不要先沐浴更衣。
这叫“洗归尘”,景语自不会拒绝,只是……她看了一眼谢骁,谢骁也在笑眼看她。咳,她知道了,“叫人出去吧,菡光留下。”
玉萱不由望了菡光一眼,轻声自荐,“娘子,我也来服侍你吧。”
这次娘子出门没有带上她和湖菱,反而带上不熟的菡光,已经叫她们听了不少怪话。不想回来了,娘子还是要使唤别人,玉萱就有些急了,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景语没有拒绝,不然就叫玉萱和湖菱以后被人看轻了。只是她不该公然反驳自己,外人眼里玉萱不免恃宠而骄,这是很不妙的印象。
众人退到屋外才发现,似乎她们家太尉大人还在屋里?这……青天白日的,似乎有些不太好吧?
浴桶已在里间的屏风后摆好,玉萱抢了差事自是要好好表现一番,正想先进去试试汤水温度,却被菡光悄悄拉住了,“玉萱姑娘,我们就在外面候着。”
玉萱刚要问为什么,就见谢太尉牵着她家娘子过来,还斜了她一眼,顿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菡光本以为自己已见怪不怪,此刻身旁有个懵懂不知的人,也有些脸红了,“里边有大人在,不需要我们过去……”
春游花宴八联大折屏后,谢骁享尽眼福,不足为外人道。没有耽搁很久,景语从浴桶里起来,谢骁拿丝绸裹住她。他手下很轻,眼神却有些暗,“多谢夫人为我正名。”
她就有些脸红,她没有把谢骁赶出去,可不是自承是他的女人?屏风那面还有别人在,她也不敢大声,“都怪你,她们要笑话我了。”
“谁敢笑你?”谢骁缓缓擦拭着她,丝绸很柔滑,可是她的触感更细腻。他的手在她的起伏上游走,不一会儿就觉得呼吸又乱了。他定了定神,把她收拾得整整齐齐,这才退开几步叫人进来。
哎,她忽然就有些心动。他的小动作她不是看不见,给她穿胸衣时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但他没有趁机做什么,顾及外面还有那么多侍女,知道她不愿意磨蹭失了体面。他顾及她的心思,更甚于他自己的□□。
玉萱和菡光低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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