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马上回你家,登记结婚。”
李运眼圈一红,一把拥住她,与她紧紧地搂在一起。
林轻舟轻轻抚着李运的后脑勺,安慰着:“有我在,没事的。”
同苏然相比李运没有任何优势,但苏然不明白,这几年李运的陪伴对她来说多么宝贵。这些年林轻舟吃了很多苦,她并不喜欢吃苦,甚至她自己也清楚在她的心里苏然的位置无可代替。只是世界上有些东西不能被辜负,比如责任,比如道义,所以她绝不背叛李运。
李运马上去跟李老板请假。
李老板正同一个客人坐在桌前玩牌,听了李运的话,李老板笑笑:“结婚,李运,你斗不过苏老大。听叔一句话,女人多的是。”
李运笑着:“我只娶林轻舟。”
“哎……年轻人……”李老板叹了口气,“坐下,跟这位大哥玩三局,赢了,就放你假。”
“好。”李运嘿嘿地笑了笑。
干净利落的三局,李运赢得毫不费力。
李老板笑道:“小李,其实你得牌技不比苏先生差,你输在你的底气上。什么是男人的底气,金钱和权利……”
李运见他越扯越远,问:“叔,您到底准不准假?”
“准。”
等李运欢天喜地地离开,李老板对客人说:“我说得没错吧,是个人才,等他脑袋开窍了会好用。”
客人笑笑:“是。”
当天凌晨,李运和林轻舟拎着行李逃也似的去赶凌晨四点的火车。
虽然是半夜时分,火车站还是人声鼎沸。
两人背着大包小包混在人流和车流中缓缓前行。忽然,身后一道刺耳的刹车声。
两人回头一看,身后一个高大的男人从一辆保时捷上下来,骂骂咧咧地看了看车前盖,指着林轻舟说:“你的包把我的车蹭掉漆了。”
林轻舟想了想,好像刚才身后的包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不过力道不是很大啊。
李运将林轻舟拉到身后,凑到车前看了看:“哪里掉漆了?”
“这不是?”男子指着指甲片大小的地方,“没得说,赔钱。四千。”
李运瞪大了眼睛:“四千,你讹人呢?”
男子揪起李运的衣领,凶神恶煞:“赔不赔,不赔我让你躺这?穷鬼。”
“穷鬼”两个字轰的在李运脑子里炸开,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苏然笑盈盈的模样。他头脑一热,把身上的包一甩,挥拳打了过去。
男人立马反击。
两个人在马路边撕成一团。
林轻舟急忙冲上去拉架:“别打了。”
……
从派出所出来,李运低头着点了一只烟。对方的车没什么事,人被他打进了医院。幸好对方接受调解,但赔钱是一定的了。不仅如此,在事情没有处理好之前,他不能离开g市。
吐了口烟圈,他疲惫地说:“轻舟,你打车回去。我去i找叔叔想办法,能少赔一点是一点。等把事了结我们再登记。”
林轻舟心中不安,点点头:“好。”
同李运告别,林轻舟打车回宿舍。
下车后刚要往小巷子里走,突然一辆迈巴赫停在她身后,紧接着苏然气冲冲地从驾驶室走了下来。
他几步迈到林轻舟面前,一把拉住林轻舟的手,打开副驾驶的门将她塞进去。
林轻舟想开门,发现安全锁被他锁上了。
很快苏然回到驾驶室,发动车子,一踩油门朝前面冲去。
一路上,苏然一语不发,很快将车拐上了高速路。可看着速度表上的数字,林轻舟抓紧了车把手,小声问:“苏然你发什么疯”
恶狠狠地捏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蹦出,苏然看着前方,眸子墨黑如渊。语调冷得像冰:“你想和那小子去哪,回家,结婚?想都别想。”要不是他找人盯着林轻舟,要不是他手下的人机灵拖住了李运,林轻舟就真跑了。
林轻舟声音发抖:“苏然,开慢点。”
轻声一笑,苏然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怕什么,是死是活我和你在一起呐,到时候咱俩也弄个同穴墓。”
仿佛整辆车都在发抖,林轻舟闭上眼晴不敢看前面:“开慢点,我怕。”
“闭嘴!”苏然突然一声大吼。
林轻舟不敢说话了,将身体越蜷越紧,脸色一片苍白。
很快,苏然将车拐下高速路,直奔海边,最后停在海边的悬崖上。
关上发动机,苏然解开安全带,恶狠狠地扑了过去:“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真想和别人结婚?”
林轻舟拼命反抗,两手乱抓:“苏然,放开我!”
做过那么多粗活,林轻舟的两只爪子战斗力惊人。苏然相信,要不是他抓得住她的手腕,她非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不可。这认知让苏然更加怒不可遏,他疯狂地进攻:“我什么没有?我满足不了你吗?我不爱你吗?你不爱我吗?为什么非要和我分开,我从来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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