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了,他便也知晓了。”
清水突然站起来,就要走出屋去,广心岚忙拉住道:“哎哎哎,清水你干嘛去呀,杨焕他说要来你这屋,我的任务是留住你”
清水也不留步,道:“我们去林植屋吧,他应当在那。”说完,急步走了,广心岚与伊人急急跟在后头。
林植屋外,远远就能听到林植的声音,“唉,我说你,紧张个什么?清水不像小器的人。你呢,诚心的道歉就好了。”
“砰”的一声,清水推门而入,“我怎么就不能是小器之人。”
林植一个鲤鱼打挺,忙跑到了屋外,那屋外,钱蕨,广心岚,伊人正望着他,见他出来,伊人忙要进屋,就被林植一把拥住,轻声道:“嘘,好伊人,你清水姐姐没事的,杨焕是来赔罪的,不是来气她的,你相信我,我们走吧”
伊人生气的捶了林植一拳,道:“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究竟怎么回事。若清水姐姐有半点闪失,拿你是问!”
林植一边哎哎的答应着,一边推着伊人与众人离开了,屋外顿时安静下来。
屋内也静下来,清水盯着杨焕,看不出来表情,就见杨焕讪讪笑着,道:“清水,你可会原谅我?当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丢下你就走,都是我不好,我…”
就见清水已泪流满面,杨焕忙走上前,一把将清水拥在怀里,紧紧的,道:“对不起,清水,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吗?我明知林落儿使诈,偏那般来伤害你,我真是笨,我对不起你,清水,我不该那般质疑你,你对我那么好…”
杨焕声音呜咽起来,也停了下来。
清水慢慢从杨焕怀里挣脱开来,轻轻推开杨焕,用袖子擦了把脸,道:“杨焕,我们回不去了,那日我对林落儿发过誓,我要离她爱的人远一些。”
杨焕不管,又一把重新抱住清水,任清水怎么挣脱都不放,他道:“你这个笨蛋,林落儿她未死,这个誓言无用,你乖乖收回去,我寻你,就是来告诉你,她没死,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清水不动身,也不吭声,心里却是惊讶万分。少顷,才缓缓开口道:“你放开我,好好说,怎么回事。”
钱蕨屋内,众人也被林落儿尸首被换一事惊呆了,原本好好坐着的,伊人听完便蹭的站起来,道:“你妹妹现在何处?是生是死?”林植忙拉着她坐下,道:“无从得知,只是那尸首不是她,定还活着,至于在何处,就不知道了。”
广心岚好奇,急急问道:“你是怎的发现这尸首不对劲的?”
林植沉默了小会,叹气道:“儿时我二人关系尚好时,我也曾抱过她,有一次玩耍发现她脖子内侧有个小斑点,她怕是至死都不曾知晓。”
众人又一顿沉默。
听完杨焕道来,清水道:“你如何得知这是她使诈,说不定被他人软禁也有可能。”
杨焕冷笑一声,道:“事出时我总觉得有蹊跷。她就算回头给我送吃食,也不会那样轻易让钱安刺中,就连让林植连夜将她送走,想必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后来到了林家,借提亲之名拉着林植好好查验了番尸首,这才放下心来”
清水又问道:“林植知道这些吗?”
“毕竟是他妹妹,我没说这么明白,他想必心里也是不承认的。”
“清水,你还恼我吗?”杨焕说完,轻轻将清水从怀中拉出,看着她说。
就见清水猛的跳起来,从上劈下,照着杨焕脑袋就是一巴掌,边打边说:“叫你一块糕点就把自己卖了,我咒你以后永远都吃不到我做的东西。”此时又委屈又伤心又生气,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
打完就开始大哭,吓得杨焕手忙脚乱,认识清水一年有余,未曾见她如此伤心过,想必是委屈极了。杨焕忙抱了清水,也没顾得上头,就去拍着她的背,轻轻哄起来,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唉,我也从未哄过女孩子,也不知该如何哄你,你看我也被你打疼了,你就原谅我吧?”
片刻,清水哭完了,推开杨焕,用衣袖随意擦了下鼻涕眼泪,道:“你也莫以为今日这事了了,我虽脾气不大,但此番也不得就此算了,我且问你,若是你未发现那林落儿尸首之事,你可会回来寻我?你这人,总说我自私无情,我倒觉得不及你一分。”说完,清水冷冷的哼了一声,整理了衣裙,见杨焕耷拉的头,又大喝一声道:“为甚扮那船家?”
杨焕抬头,却轻轻咧嘴笑起来,心道这丫头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遇事也不曾慌张,那许二曾说,如此下去,喜怒不显,终是郁郁寡欢的命。这番一闹,能哭能叫,八成是心情慢慢平静起来,也不枉此番费尽心思。
杨焕又重新拉过清水的手,收起了那嘴角,正色道:“我错了,我不该每次出事就用这极端的法子,若我那日告诉你,兴许你就不会如此难过,这是我的错,我这是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不曾将心比心,往后我会事先与你商量,不教你如此误会,可好?”
清水不说话,心道此番话也算诚恳,能让杨大少意识到自身的错误,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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