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学校就和男朋友分手了,分手的时候,男朋友说了一句话,你弟弟有病,恋母情结,这话我没往心里去,唉……”
“后来弟弟也考上了大学,我也快毕业了,就在那时候认识了陶铭萧。这次弟弟没有再反对,可是对陶铭萧依然不热情,跟我的话也少了许多,我能感觉出来他的忧郁。
一年后我毕业了,就在我和陶铭萧准备结婚的前夕,有一天他从学校回来,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他让我陪他喝酒。那一天是这几年里他最开心的一天,他说他有了女朋友了,那女孩大他两岁,性格容貌都那么的像我,我也很为他高兴。那天喝得太高兴了,我也喝多了,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睡梦里感觉又冷又渴,等我睁开眼睛,差点没晕过去。
我全身被脱得赤条条的,弟弟就跪在我的身边泪流满面。我惊恐地坐起来大声责骂他,骂的什么我都记不得了,反正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狰狞。弟弟被吓坏了,起身逃出了房间。我慢慢冷静了下来。我是医生,对自己的身体还是能做检查的,弟弟只是脱了我的衣服,他并没有真的侵害我,况且他也整齐地穿着衣服,这让我稍感欣慰,同时也有一点懊悔,毕竟从小到大我都没舍得骂他一句。
他从小就失去父母,已经够可怜的了。再说,他也是因为缺少爱才这样的吧,想到这我出门去找他。他已经走了。我追到了车站,隔着车窗看到了弟弟。他满脸的羞愧,满眼的懊悔。这一刻,我又看到了原来那个孤苦可怜的小弟。我的心一疼,就想让他下车,并用手比划着告诉他,姐姐原谅了他。弟弟流着泪不说话,等车开动的时候,我看到他沖我使劲地挥着手。
那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我结婚他都没回来。我去学校找他,他也躲着我。后来,他乾脆和一个女人出国了,到现在我也没有他的消息。而我,心里也有了阴影,虽然弟弟没有夺取我的贞操,可是,他毕竟是第一个看到我成熟身体的男人,这和贞操又有什么区别呢?所以,我老是觉得有愧于铭萧,上一次你们讲自己的第一次,我总是认为,自己的第一次让弟弟给偷走了。”
“你恨你弟弟吗?”韩屏盯着徐闽问。
“不,我从没恨过他。我爱他,很爱,即使他冒犯了我,我依然爱他。但这是亲情的爱,我其实一直惦记他。我一直梦想有一天他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想如果真的有那一刻,我会激动地抱住他的,和小时侯一样紧紧地抱住他。”徐闽的眼睛有点潮湿。
“你爱你老公吗?”韩屏终於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一直都想问的问题。
“韩屏,你还不知道我们的经历,在我们的孩子不到一岁的时候,我们俩双双出国留学,那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能两个人一起去留学,真的是上天赐予的。”徐闽的话里充满了苦涩。
九十八
“可是,初到国外的那份艰辛和思念孩子的痛苦,没经历过的人是难以体会的,好几次我都想要放弃了,要不是有他陪伴,我真的坚持不下去的。那一年多,我就像神经质一样,和他无缘无故发脾气,甚至象泼妇一样的骂他,撕咬他,他是忍受着双重的压力。后来我想过,如果他不是爱我,是不会这么容忍我的。
我们就是在那时候偶然尝试了这样的游戏,那时候,这个游戏的刺激真的让我们的神经得到了释放。说实话我也不喜欢这样,回国后我一度想把这事忘得乾乾净净,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任何事情,只要在你的生命里发生过,就不可能不留下印记。
再说,这样的事情,经历得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只要他愿意,我也就夫唱妇随。至於爱,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现在也有,只是现在的爱更醇厚了,已经沉淀成了亲情的爱。在我的心中,他已经是我的父亲加哥哥了。经过了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艰辛,我们不可能分离了,否则对不起我们的过去。爱,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却很複杂。我不想让我的生活太複杂,那就简单一点,想玩就玩,想乐就乐。人,还是简单的好,就象你,就简单得让人羡慕。”
韩屏眼皮一挑,鼻子里哼了一声,倒在枕头上长歎了一声:“我讨厌我的简单,过了今天,我不会再简单了,我该长大了,该象个成熟的女人了。”韩屏的眼睛里有一层雾,把原来的灵性和星光都给遮掩了。现在看她,真的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傻丫头,一个女人,一生里难免会遇到这样骚扰的,有男人骚扰才说明你有魅力呀。再说他只是亲了你的脚,又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别伤心了,不就是噁心了一次吗,就当咱去饭店在汤里喝出了一个苍蝇吧。”徐闽笑着开导她。
“哼,要真的那样了还好了呢,怎么的也比这样噁心好呀。”韩屏气愤地嘟囔着,徐闽在她肩上轻轻掐了一把,“说什么呢?又上来疯劲了吧。”
韩屏的声音里突然带了哭腔:“今天让我噁心就不行,因为今天是我结婚纪念日。”哇地一声韩屏哭了出来。
九十九
凯歌焦急地看着表,在计算着时间,一小时以前接到冰儿的电话,她已经上了高速路。看时间应该快到了,有半个多月没见到冰儿了。此刻的凯歌真的有点望眼欲穿,想到见面后的缠绵,凯歌的心有点痒痒的。
昨天下午,王卉坐火车去了深圳,她的同学帮她联系的学校要面试。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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