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维忠精神恍惚,昨天在公寓里所看到的荒淫景像,又历历在目。尤其是当完事之后,男人滚鞍落马。那女子敞开四肢,表现出陶醉的倦态,玉体横陈无遮无掩,那一身雪白的肌肤,丰满的shuāng_rǔ。以及刚被jī_bā子椿捣过,尚未和合拢的yīn_chún和洋溢着jīng_yè的ròu_dòng……。维忠的jī_bā不由自主地举起来。他恨不得那一对男女就是他和欣珠。
已经快到午餐时间了,欣珠捧着一叠打好字的纸,向着他婵婵走来。那吹弹得破的俊俏脸蛋.丰隆坚挺的sū_xiōng.短裙下露出两条丰满白嫩的大腿,本来已经司空见惯,今天瞧在维忠眼里却特别动心。他联想到在那双美腿的尽处就是可爱的ròu_dòng,如果他把自己那根粗硬的大jī_bā插进去,欣珠是不是也会像昨天所见到的那位女子那样兴奋呢?
正在想入非非的时候,欣珠已经走到他案桌的内侧把文件放下。维忠见室内无其他人,一把搂住欣珠的纤腰,使劲拖过来。
“哎呀!”欣珠冷不防受到袭击,不禁轻轻惊嘌一声,侧身跌坐在维忠的大腿上。
欣珠已经进入旺盛的思春期,常有自发的性需要。况且对维忠一往情深,面对他的调戏,自然半推半就。但是面前身处于公司的写字楼里,难免心慌慌浑身不自在。她举目四望,见室门紧闭,内外毫无声息。估计同事们都出去吃中饭了,才稍微定下心, 红了双颊,不作争扎。
维忠大胆地把手伸到欣珠的sū_xiōng,摸到她那一对弹性十足的rǔ_fáng。欣珠浑身颤动,放软了手脚,任维忠把她短裙里的内裤褪去。接着拉开了裤链,让粗硬的ròu_gùn儿解放出来。他牵着欣珠手儿去摸。欣珠轻轻握了一下就害 地放开了。维忠把欣珠抱在桌上,然后把粗硬的大jī_bā挺向她的肉缝。欣珠并没有躲避,而且微微张开大腿,好让维忠的guī_tóu插进去。但是维忠太紧张了,guī_tóu顶了几下也没顶进去。刚好顶到她chù_nǚ膜的时候竟喷出了jīng_yè。结果,欣珠虽然还没有被破身,却弄得整个屄都是白色的jīng_yè。维忠的jī_bā颓然软小,再也没有能力冲破欣珠ròu_dòng口的天然屏障。他失望地拿出纸巾递给欣珠。欣珠胡乱地揩抹两下,红着脸跑到洗手间去了。
“唉!没有经验真是不行!”维忠自言自语地滴咕着,他想起东明曾经说过:“你应该体验几次,老练之后,才好和心爱的人幽会,否则会引起她的不满!”
下班的时候,维忠主动去找东明。东明拍心口答应一定可以办到。
晚饭后,东明果然打电话给维忠,叫他立即到上次那家公寓去。一路上,维忠心里卜卜地乱跳。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和陌生的女人幽会。
到达公寓的时候,东明已经在柜台跟惠芳聊天。老远见到维忠来到,便迎前来,在门口对维忠说:“对面街咖啡室靠窗口的一个独坐的女郎就是了。不知你满意不满意?你可别以为是妓女哦!她是惠芳小学时的同学。嫁到新加坡去了,老公是个海员。这次她是因为妹妹出嫁而来香港。她出来偷食。祗求大家快乐,不会收你钱的。如果你想对她了解清楚一点,我可以带你进去跟她坐坐。假如你脸皮薄,可以先进公寓开定房间,她随后就会进去找你的。”
维忠道:“你介绍的,我当然满意啦!不过我和她素不相识,就算进去和她坐坐,也祗是初次见面,怎么好意思就和她上床做那回事呢?”
东明笑道:“这个你放心,惠芳已经向她说明了你的一切,并且请她开导你。我看你还是怕羞,不够大胆,不如先进去吧!我随后就叫她去找你。
维忠低着头走进去,红着脸从惠芳的手里接过房间的锁匙,走到走郎尽头的房间。他开门走进去,里面虽然陈设简单,却也干净整齐。他不安地在床边坐下。一会儿,有人敲门了,维忠赶快打开房门。一位年约二十来岁身穿运动套装的青春少妇从他身边飘进房里,并随手把房门关上。维忠呆呆地站在当场,一时不知道怎么做好。却是那少妇大方地问:“你是不是叫着维忠呢?”
维忠xЦ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是呀!请问你是……”
“我叫缳英,是惠芳叫我来的。”缳英说完就把脚上的鞋脱掉,露出一对嫩白的脚儿。挨到维忠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膊上说道:“怎么啦!还怕羞吗?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不信你摸摸我的心,看看有没有像你跳得那么快。”
缳英说完,就牵着维忠的手放到她的rǔ_fáng上。维忠顿时觉得她的手掌接触到一团温暖的软肉。不由得一阵子冲动,jī_bā迅速粗硬起来,把裤 高高地顶起来。缳英伸出手儿摸摸维忠那隆起的部份,笑着说道:“好棒哦!你一定谷得好辛苦,为什么不把裤子脱下来呢?不如让我来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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