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一个老太太都搞不定。想一会,司令说,过两天你带她到七号楼看看。老
刘知道七号楼是司令经常与女人相会的地方,平时七号楼门口都站着警卫,还荷
枪实弹,旁人不能靠近七号楼一步。老刘这下明白过来,司令是想让老太太看他
的现场表演。
那天正好司令有空,通知老刘可以行动了。老刘就叫上司令的老婆,说这季
节七号楼的后院花开的特别好,一起去看看。所谓的七号楼其实是个大宅院,前
后三进,前有草坪后有花园,两边的厢房有十数间。到了七号楼的后花园,那里
已经摆好了躺椅和矮桌,上面摆放着水果和香烟,阿姨抽烟很凶,一天要两包烟。
此时正是初夏时节,大红的火榴花开得正旺盛。天还不太热,阿姨身穿一袭黑色
木纱衣衫,胸脯大而沉重下垂,大大的屁股把裤子撑得紧紧的,老刘发现她裸露
出来的小腿上长着浓密的汗毛。老刘常听人说,女人身上毛重的性欲就高,看到
阿姨小腿上的毛,他觉得他有办法完成司令的任务了。阿姨刚开始时之所以把他
打出来,是因为还没调起她的性欲来,用什么办法调起她的性欲呢?
老刘先阿姨倒了杯绿茶,点上烟,然后对她说:「阿姨,这天已开始热了,
我给你揉揉吧,松松骨很舒服的。」阿姨没吭气,半闭着眼抽着烟。老刘冒险地
先在她肉感十足的肩膀上揉了揉,觉得那肩膀的肉很结实。于是就从头顶、脖子、
胳膊开始向下揉,揉了一阵,阿姨的鼻息开始粗壮起来,全身很放松。老刘就提
出,那边有张躺椅,到那边躺下我给你捏捏背。阿姨笑着说:「没看出来,你这
个小鬼捏得人还真舒服。」
她就这么躺在躺椅上,像一堆肉山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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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格外的肉感。老刘小心地捏
拿着她的后背,满手都是肉,但这肉不松垮结实有劲,见阿姨很享受这种捏弄,
老刘把手往下移了一点,不时地碰着她松软的奶子,当捏弄到屁股上的肉时,她
的气息变成低低的呻吟。
正在老刘想着要不要继续深入下去时,左厢房那边传来女人的叫春,一声高
一声低。阿姨抬起头来问:「这是什么鸟在叫?」老刘装样子地四处看了看说:
「那鸟好像在左厢房里。」阿姨翻身爬起来,手扶着老刘的肩膀说:「小刘,我
们去看看那鸟长什么样。」老刘又装出为难的样子说:「不看了吧,那鸟一会就
不叫了,我们继续捏背吧。」阿姨反手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想给你们首长打
掩护?哼,老娘打仗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左厢房里,战斗正激烈,一张专用于做爱的的春椅上,一个身材健壮的姑娘
高高地抬起双腿,让自己的dà_bī和pì_yǎn完全暴露出来。这也是个多毛的姑娘,此
时司令正挺着他的大屌对准那张红黑色的dà_bī直插进去,像打仗时那样,嘴里不
断低声喊道:「冲啊,给我冲啊―――」
在激烈的chōu_chā撞击下,那姑娘喘着大气,渐渐变成一种鸟鸣似的叫声,「首
长,不要太猛烈,我投降还不行吗?―――」司令把yīn_jīng抽出来看了一下,又插
进去,一边插一边说:「不接受投降,老子的子弹还没打出。冲啊―――」那姑
娘随着chōu_chā高声地叫着,气喘虚虚地说:「请首长轻点,你的迫击炮太猛烈了,
直撞到我的子宫里,疼死了。」司令停止chōu_chā,问她是不是不插进子宫就不疼了?
姑娘点了点头说:「请首长讲点优待俘虏的政策,我实在受不了―――」司令大
笑几声说,那老子就优待俘虏,来点慢的。于是,放慢了chōu_chā的速度,有时又急
插几下,弄的那姑娘一会轻声呻吟,一会高声大叫,还真像鸟叫。
阿姨看不下去了,拉着老刘的手说,不看了,我们回家。老刘觉得阿姨的手
心出了汗,潮湿而有点粘,还微微有点发抖。她喘着粗气边走边问老刘:他们的
首长是不是常这样「优待俘虏」?老刘不好说,就推辞了一下说等到家里再说。
回到家里后,阿姨破天荒地要老刘再给她捏背,还说不管捏什么地方都行,
只要让她舒服就行。从那天起阿姨就与老刘无话不谈。有一天,阿姨请老刘共进
晚餐,阿姨兴致很高,喝了近一瓶的五粮液,拉住老刘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这
位六十岁的老妇人那只手既肉感又暖和。她对老刘说起当年与司令结婚的事。她
说,司令当时还个小排长,而她是游击队长,和她谈话的都是团长师长等人,不
想一次配阻击战把他俩捆在一起,二人在山里转了半个多月,山里天寒,二人
只得背靠背的相互取暖,不想有一天司令突然把她抱住,要干男女的事,她当时
拚命地挣扎,就差没掏出手枪了,但最终还是被司令那浑身充满男人的气味所醉
倒,直挺挺地躺在草丛中,任司令做事。
「你们的首长那时年轻,来了一次又要来第二次,也不管我当时刚破了chù_nǚ,
血流得满下身,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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