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遗憾,瑞奇,那幺就这样吧,祝你有个美好的一天,孩子。」
他略拉起帽子对我点头示意,然后转身走回警车。
直到警车的车尾完全消失在道路的尽头,我才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背后完全湿透了,盛夏的热风吹起来竟然有点冰冷。
天啊,我得去抱抱克里斯……
但我绝对不会告诉他关于这个新警长的事。
7.
开始转凉的时候,我终于让克里斯搬出了地下室。
他已经抱怨了很久关于湿气让他睡不着,他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所以我只好让他睡到了我的床上,把他脚上铁鍊的另一端铐在床脚。
这对我而言是很重大的改变,我从来没和别人一起睡过,我紧张又期待。
第一次在床上操他,我没办法不去想这就是我父亲操着那母猪(我母亲)的地方(我在父亲去世后就搬到主卧室了),这让我更硬更激动,即使克里斯已经几乎习惯了我,还是被我操到昏了过去。
我射完后没有拔出来,就这样塞在他身体里面睡着了。这对我而言是全新的感觉,但又再自然不过,他温暖健壮的身体躺在我的怀中,背肌紧贴我的胸膛,我们的身体曲线完全贴合彼此,彷彿天生就是该这样结合。
醒来的时候,我在厕所里躲了几个小时……不知道为什幺,但就是有种莫名的恐惧,那种安心、信任,奇怪的感觉……我就像是第一次被人类的手触摸的野狼,为从未尝过的舒服而惊恐。
但当我从厕所出来,看到他躺在床上,薄毯捲在大腿间,英俊的脸安详地埋在枕头里……那惊恐奇异的消失了。
那天,我在床边站了许久许久,只是这样凝视着他的睡脸,害怕惊醒他。
从那之后,每夜我们都这样相拥而眠,有几次半夜我醒过来,对上克里斯的眼睛……我问他为什幺不睡,一直盯着我看?他都没有回答我,直接闭上眼装睡,但有一次,他摸着我的脸颊,给了我一个轻吻……不晓得那甚幺意思,但让我带着笑容入睡。
睡前之时,我都会抱着他,在他耳边低语:「别离开我,永远别想,否则我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这是我对他说的晚安,克里斯总是默默听着,然后低声回答:「我知道。」
这是他对我的晚安。
由于数个月的囚禁,他的身材有些走样了,消瘦许多,本来小麦色的皮肤现在也转为苍白。我其实蛮喜欢他现在这样,虽然我总想着要脱离父亲的阴影,但事实上我还是一直想起他。
我甚至有时候情不自禁在操着克里斯时喊他父亲,每次克里斯都会不高兴,愤怒地瞪着我,但我也喜欢生气时的他,所以我都不理会,反正继续干下去很快他就会失神忘记生气这回事。
克里斯问过我,我是不是把他当作父亲的替身,我也不知道,可能有吧,所以我就这样诚实的回答他。
我没注意他的表情……不过即使我注意到了,也不会懂那是甚幺意思。
现在回想起来,事情的结局也许从那时候就注定了。
那件事发生在清晨。
我不晓得他从甚幺时候产生这个想法,并且决定去实行。
也许他只是刚好看到了机会。
其实我一直知道他想逃走,只是我选择了相信美好的假象。
而这份天真愚蠢所带来的后果,我永远不会忘记。
热气和像是扭断骨头般的爆裂声将我惊醒,黑暗中我马上注意到的是从地板渗出的白烟,然后是门缝下的火苗。
我不停的咳嗽,每一口气都像吸进火焰那样灼烧着肺部,我寻找克里斯的身影,但现实很快重击了我……
床脚的铁鍊,另一端空无一物。
我摸着脖子,挂在颈上的钥匙失去了蹤影。
浓烟让我一时无法感受懊悔与遭到背叛的愤怒,我跌撞的走到窗边用力扳开紧闭的窗户,昏沉的脑袋终于在吸到凛冽的新鲜空气后恢复部分作用。
在一片烟雾中,我听见有声音在叫喊──
「理查?是你吗?发生了甚幺事?我老远就看到那些烟雾……我的老天!你还好吗?」呼喊声从远处传来,我看到老葛瑞森矮小的身影从停在道路上的福特轿车里走下来,大声呼喊。
我根本来不及叫喊,血液顿时冰冷,只能在脑海里吼叫:你这多事的老傻瓜!快滚回你的车子上然后远远开走!
但一切都太迟了。
另一个身影从畜棚冲出来,穿着我的衣服,往葛瑞森的轿车跑过去!
我不知道从哪恢复了力气,翻过窗栏,从二楼往下跳!
着地时左脚传来剧痛,而我毫不理会,固执的迈步奔跑……可惜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太晚了。
克里斯和惊愕的葛瑞森纠缠了几秒,当他看到我越窗追过来时,立刻粗暴的推开老人,钻进轿车里。
我已经预见了将要发生的事情,但我乞求他,用我的眼神,用我的声音,如果他给我时间的话,我愿意做任何事求他留下……
「不!」我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发出这样哀伤的吼叫。
克里斯望着我,用一种我不了解的眼神,好像是遗憾,或者只是冷酷……然后他加足油门,土黄色的轿车越过我伸长的手,扬长而去。
我厉声大叫。
挫败与痛楚撕裂了我,我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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