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下面喷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老死鬼,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寡妇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村长伸手摸了一把寡妇湿漉漉的下身,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下定决心道:
「那好,我们一起吃,你说的哦,我吃你也吃。」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寡妇说着,轻轻地把村长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翻
身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寡妇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右掌心,然后吸了一口,接着她坏笑着把剩下的
吐进了村长的嘴里。
村长老婆呆在西屋里辗转难眠。虽然她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抱个大胖小
子,但她心里觉得憋屈。村长老婆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她老公的风言风语,说村长
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鬼混,到现在还老不正经,总是色瞇瞇地盯着人家十几岁的姑
娘流哈喇子。起初她不屑一顾,以为这是别人因为嫉妒而故意说村长的坏话。但
后来说的人越来越多,本也越来越丰富。
有人说他看见村长曾经蹲在女厕所后面的草丛里;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在苹果
园里追逐、撕扯过傻兰兰,而谁都知道,傻兰兰是严重的弱智,二十几岁的大姑
娘,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和小娥曾在玉米地里滚在一起。
总之说什幺的都有,甚至有的人找上门来,怒气冲天地骂她老公是畜生。
她虽然没有问为什幺骂她老公是畜生,但她隐约觉得一定是难以启齿的丑事,
否则骂完后不至于一声不吭地走人。而村长每次的解释都是那些人在故意坏他的
名声,因为有人想要顶替他,想要把他从村长的位置上挤下来。
村长老婆是个本分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让许多小伙
子忍不住在她背后吹口哨。但那个时候的她谁也看不上。说媒的人来了不少,她
一个个都拒绝了。她看不上愣头愣脑的农村汉子,而是对西装革履的城里人倍感
亲切。她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进城,做一个地地道道的城里人。可是一直到她2
o岁,她依旧还窝在自己的家里。
她爸爸妈妈天天唉声歎气,对她的婚事感到揪心不已。毕竟按照农村的姑娘,
2o岁如果还没有嫁出去,那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而是黄花菜了。所以说她爸
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再这幺拖下去,还真的有可能嫁不出去,不仅如此,
别人还会说这个女人有问题。农村的老太婆们最喜欢聚在一起谈论这些事,谁家
的姑娘嫁了个好婆家,谁家的姑娘到现在还赖在家里,都能让这些老太婆从早到
晚地津津乐道。
那个时候的村长老婆有名有姓,王晓雅。
那次神魂颠倒的偶遇,是在麦收季节的初夏。
正午的太阳毒热,割了一上午小麦的王晓雅香汗淋漓,不得不找了个树荫处
坐了下来。那天她只穿着子衬衫,袖子快要挽到肩膀上了,白皙的胳膊
上爬满了晶莹的汗珠。口渴难耐的她拿起水壶灌了几口,但难熬的暑热依旧让她
焦躁不已。看着四下无人,她就大着胆子脱下那件淡粉色的的确良长裤,顿时白
花花的滑腻大腿如同凉粉一样裸露在了空气当中。
幸亏王晓雅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裤,否则她是不敢脱掉长裤的,尽管就在
四下无人的麦地里面。
但是这一切都被刚刚从城里回家的张解放看在眼里。
张解放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而且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好在医生治癒了自己
的花柳病。尽管负债在身,如今的他还是感到一身轻松。「管他娘的,老子躲进
这深山里,让他娘的找我!」他一走上那条熟悉的羊肠小道,心里乐的就像花儿
盛开一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张解放一翻过那道牛背一样的梁,就看到了右侧麦田里的王晓雅。
张解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子衬衫被汗水湿透,紧
紧地贴着她那紧绷绷的身体,胸前的小馒头若隐若现,抖抖擞擞个不停,那两粒
硬硬的樱桃更是无比诱人地顶着。
「颤巍巍的馒头就像两只可爱的小兔子似的抓住了张解放的眼球。她那圆嘟
嘟的臀部裹在浅粉色的的确良长裤里面,更是让张解放按耐不住的焦渴。张解放
本来打算看看就回了,但后来看到王晓雅扔下了手中的镰刀,伸手擦了擦脸上的
汗水,走到旁边的槐树下,弯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侧身躺在了草丛之中。
张解放下面早就坚硬无比了,他吞了吞唾沫,然后伸手拨了一下那根憋的难
受的滚烫之
最
物,像猫儿一样弯着腰,悄悄地绕到了槐树的背后。
他探出脑袋,贪婪地看着王晓雅那散发着体香的诱人酮体。尽管王晓雅上半
身穿着一件衬衣,下面穿着一件裹在大腿根部的短裤,但被汗水淋湿的衬衣就像
一层透明的薄纱,更填王晓雅的美腻和妩媚。
正在张解放垂涎欲滴地欣赏着王晓雅那醉人的胸脯时,一条菜花蛇突然从他
脚底窜了出来。
「啊!」张解放大叫一声。
王晓雅猛地从迷迷糊糊中惊醒。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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