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唔啊……唔啊啊……」
她星眸微闭,满脸馡红,两只紧抓着枕头,满足的呻吟着。
玛丹的làng_jiào声,在空旷寂静的庭院里很响彻。
约莫半个小时后。
「唔啊……唔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玛丹呻吟声忽然尖锐起来,只见她反弓着身体在空中僵直了几秒钟后,瘫软在榻榻米上,嘴里发出一连串欲仙欲死的浪吟声。
庭院内又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筱田雄二抱起玛丹走向里面的洗澡间。洗澡间在卧房靠里的位置,要去洗澡间须经过卧房,我没敢贸然闯入,只能伏在窗下等待时机。
一个时辰后,筱田雄二只身返回,钻进衾被倒头便睡去。
我见筱田雄二响起如雷的鼾声后,推窗悄声跳进窗内,踮着脚尖越过床榻来到洗澡间。轻轻推开槅门,看到玛丹小脸绯红地瘫躺在浴缸里轻喘,两座颤颠颠的乳峰不住地上下起伏,显然她是又被雄二梅开了二度。
没等玛丹发出惊叫,我就用手堵住了她的嘴。
玛丹见是我,既惊又喜。
「是你?你还活着?」
她一边挣扎地从浴缸起身,一边用沙哑着嗓音低声道。
「是我!我师傅还好吗?你们都还好吗?」
我一边低声应道,一边用浴巾把她婀娜有致的红晕luǒ_tǐ遮住。
「谢谢!」
玛丹潮红未散的俏脸更加红润,用浴巾挡住胸前的春色。「你师傅他很好,我们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难道你都看见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有要紧事告你。」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免得她尴尬:「你回去后,转告师傅,让他想办法找到松井小野,就说一剑遇难,让他尽快与我接头。现在一剑被囚禁在绿区内庭后山的一个密洞里。」
「嗯!你放心吧,我会记住的。」
玛丹认真地答道。
「她还好吗?还有一个来月她就要生产了吧?」
玛丹当然知道我问的她是指朴英姬。她哀叹道:「唉!怎么给你说呢?她的预产期在明年六月底……」
「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我离开那天是怀孕整三个月啊!她的预产期应该是在明年元月份啊。我只听说十月怀胎,没说十五个月怀胎啊!即使是晚产,也不可能晚产五个月吧?」
我岂能忘记差点要我性命的日子啊,那天正是朴英姬怀孕三个月的禁欲期满的日子。
「说来话长啊,你走后不久,她就意外流产了。现在她又怀孕了,怀孕三个月……」
「我怎么越填越糊涂?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打断她说。
「朴英姬真是可怜啊!」
玛丹眼角淌着伤心的泪水说:「你走后,驴脸那个畜生每天都欺负朴英姬,他就像吃了性药的公牛总是没完没了地折腾她,整夜里都能听到朴英姬那凄惨的嚎叫声和哀求声。有时,她值夜班回来身心都很疲惫,那畜生仍不肯放过她。她经常被驴脸糟蹋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可她又不敢旷工,只得挣扎着起身,叉着双腿去上班,因为她的下身又肿又痛,大腿都不敢并拢。唉!朴英姬苦不堪言啊!你是不知道,那畜生胯下的那……那东西,就……就跟毛驴的一样样长,哪个女人能受得了?我也曾被他……朴英姬每天都在遭罪啊!」
她面露惊色,余悸不已。
那天我瞥见过驴脸那形如棒槌的yáng_jù,听朴英姬说玛丹也曾被这个驴脸奸淫过。见玛丹面露恐慌之色,估计她忆想起曾被驴脸那根棒槌似的驴yáng_jù奸淫的惨状。
「朴英姬不止一次地跟我哭诉,她实在是受不了驴脸变态般的摧残,她想到过死,但又怕驴脸迁怒于你。因为驴脸曾警告过她,如果她不顺从他或者有其他念头,那么他就会活剐了她的男人。她说,她可以一死了之,但她不能不顾你的安危。所以,她不得不强忍ròu_tǐ上折磨,任由驴脸的蹂躏。真是苦不堪言啊!你走离开两周那个晚上,我和你师傅听到朴英姬凄厉的叫声戛然而止,感觉有些不对头,但又不敢擅自过去询问。犹豫间,驴脸一脚踹开我家的木门,让我俩赶紧随他过去帮忙。进屋一看,朴英姬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床上一大滩血。我们没敢耽搁,赶紧把朴英姬送到医务所才保住她的性命。」
「我操他驴脸八倍祖宗!」
我忿忿地粗口道。「那究竟是什么原因致使朴英姬流产的呢?」
我对妇科常识不甚了解,问的有点八卦。
「不会吧?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玛丹将信将疑,她误以为我带有轻薄的成分,当她看到我一脸认真的样子后,便红着脸吞吞吐吐解释道:「其实,我也是听医生说,当xìng_gāo_cháo时子宫随着高潮的律动频率而律动收缩,宫颈会张开半个小时之久。孕妇最好减少性生活次数,尽量不要过度兴奋。否则,子宫会随着xìng_gāo_cháo的律动收缩由此挤压胎体,xìng_gāo_cháo的强度越大,那么子宫收缩挤压的力度就越大。倘若经常极度兴奋迫使子宫强力收缩,那么胎体会被挤压出张开的宫颈,从而导致流产……」
「哦!原来是被驴脸接二连三地……」
我恍然大悟。我把后面的「……奸至极度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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