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被褥用品等都换上了最新的那款。
马车停下来后,十八从上面跳下来搬出垫脚凳子放好,二九则撩开车帘,配合十分默契。
两人一直跟着魏悯阿阮,这么多年来,哪怕府里称心的小侍再多,出门时,依旧都是十八和二九陪同。
魏悯先从马车上面下来,随后转身将魏殊魏淼抱下来挨个递给十八和二九,最后抬手扶着阿阮的腰,亲自将他半抱下来。
魏府里的下人在管家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从后面的马车上往下搬运东西,魏悯和阿阮则一人一手牵着两个孩子进府。
魏淼才刚踏进院子,就吸了吸鼻子,随后仰头一脸欢喜的朝阿阮道:“爹爹,桂花糕的味道,甜甜的。”
二九跟在后面,笑着说他,“小公子这鼻子也是绝了,居然闻到桂花糕的味道。”
魏殊松开魏悯的手,小跑到魏淼身边,跳着喊他,“小馋猫,喵喵喵。”
阿阮笑着看向魏悯:
——淼淼怕是又饿了,让他先吃点东西,再去姐姐姐夫那里吧。
魏悯点头,让人先去姐姐那里说一声,就道是他们已经到了,等吃完饭晚些再过去。
一路舟车劳顿,尽管魏淼想吃桂花糕,魏悯也没舍得刚下车就让夫郎洗手挽袖下厨。
因着魏淼爱吃糕点,来之前魏悯就让管家请了白案师傅,“二九,你让人去灶房说一声,小公子要吃桂花糕。”
魏淼一听见桂花糕,立马高兴的围着魏悯蹦来蹦去,嘴里重复着,“桂花糕,桂花糕。”
二九应了一声,正准备出去时,阿阮伸手拉了他一把,避开魏淼的视线,抬手说道:
——叮嘱一下,少放些糖。
否则淼淼那一口小白牙,迟早要毁在糖上。
二九了然,笑着退下。
魏殊不像魏淼,心里就只惦记着吃,她还惦记着玩儿。
青平县里的魏府不大,正好够她撒欢的跑一圈能跑完。
她正是好动的年龄,对周围好奇的时候,魏悯也不拘束着她,让十八看着,随她去跑。
魏悯犹记得当初说生个女儿让她学剑,将来阿阮生辰时舞给他看,这话后半句许是玩笑,但前半句倒是认真的。
将来哪怕魏殊做个文人,也不能做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书呆子。
魏悯现在就让十八看着魏殊,有意让她做魏殊的老师。至于淼淼,他学些拳脚功夫也行,不学也没事,反正将来嫁人,给他陪嫁的小侍,都是十八一手教出来的。
若以后淼淼的妻主敢欺负他,魏悯冷笑,打不死,至少也得打残她。
阿阮进去收拾东西,魏淼就跟个小尾巴一样,他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魏悯坐在外面喝茶,没一会儿就见魏淼哒哒哒的跑出来,扑进她怀里,牵着她的手往屋里拽,“爹爹喊您呢。”
阿阮不太喜欢床上那个粉色的帐子,就让魏淼喊魏悯进来,帮他换个新的。
——这个颜色,太粉了。
阿阮觉得他又不是刚成亲的少年了,怎得还用这么粉嫩的颜色,再说哪怕刚成亲,他也欣赏不来这种。
魏悯也觉得不好看,抬手换了个喜庆的大红色,“看着舒服多了。”
她含笑回头看阿阮,“这样每次回来,都像是刚成亲一样。”
既然是刚成亲,那么成亲之夜要做的事情自然躲不掉。魏悯念着孩子还在,话说的含蓄,但她那不言而喻的意思,以及直白的眼神,倒是看的阿阮脸红。
换完帐子,把跑了一头汗的魏殊喊进来,四人一桌吃罢饭后,已是黄昏时分。
妻夫两人像是饭后遛食一样,牵着孩子们去姐姐姐夫家里串门走动。
这样的生活方式让阿阮觉得极其舒服,脸上笑意都比平时柔和了不少。
魏启等在门口,离老远的看见魏悯过来,忙跑了过去,喊道:“小姨。”
四年未见,两人容貌没有任何变化,魏启一眼就认出来了。
魏悯笑,低头拍了拍魏淼的脑袋,示意道:“这就是经常在信上给你画画的阿姐。”
魏淼歪头好奇的打量魏启,听了魏悯的话后,立马乖巧的喊道:“阿姐。”
魏启腼腆的低下头,抬手挠了挠脖子,“淼淼。”
阿阮抬手摸了摸魏启的脑袋,笑着对她“道”:
——六六又长高了不少。
魏启唤了声小姨夫,带着几人走进府里,“娘在忙,让我等在门口接你们进去,其实哥哥想亲自过来的,但现在不太合适。”
进府里之后,魏悯直接去找魏怜,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而阿阮则带着两个孩子去后院找魏洛和孙氏。
魏洛正在试喜服,屋里围了几个裁缝,正打算看有什么不合身的地方,好能赶紧修改。
孙氏弯腰给魏洛整理衣服,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魏洛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时不时敷衍的点头嗯一声。
他随意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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