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13
休懊恼,且开怀,平生赢得红颜开,三千里地无知己,十万军中挂印来。
暑假开始了,继父看我每天痴呆着,问我想不想去武警部队打靶玩玩,
我有点意外的点头,我还没真见过真枪,也没想到会有机会摸真枪,我当时就想
去捡个弹头,收藏一下,知足了。于是在周末我跟着继父和几个公司的中层,第
一次摸到了枪,好一件杀人利器,娘的这个可怕的玩意明显是和男人的野性相通
的,我拉了一下枪栓,就不由得浑身发颤,像冲动一样的感觉。有效转移了我最
近驱散不开的阴郁。一个陪同的军官让人拎来了四个墨绿的长方形铁盒子,背了
六杆弹夹又弯又长的木把自动步枪(抱歉,枪械知识匮乏,不知是咱们国家哪款
枪,反正和k像又不像)。铁盒子打开,我靠,满满的子弹啊,这就
是电影里总能让敌人内牛满面让角毫发无伤让硬汉决然不倒的吗?,
我那一脸的三孙子又冒了出来,闪着泪光的眼睛讯问我能打几法,军官(后来我
叫他杨团)告诉我说,打完还有,留着也是报废(这句话我到现在还很吃惊,军
队存货这么多啊??),不过你这样的一周打完这四盒就不错。我靠,这是他妈
的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杨团转过去跟我爸笑「c总。咱们比比去,你也是
当过兵的」,于是两个人拿枪去了靶场的远端。我感觉自己快尿在裤子里了,哆
嗦着在一个士官的指导下装好了第一个弹夹,按得我大姆指疼。等到五六夹子打
下来,就知道人家说的不错,我的耳朵都聋了。我问士官能去捡个弹头吗?士官
说一会,让你进靶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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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就知道了。后来我发现,原来靶场的头就是很多很多
的木头整齐的排成的剖面。
子弹全在里面,而且挖出来就是已经变形的。我很失望,我想要个弹头的希
望是不成了。莫非我得朝天上开一枪,等着完整的子弹头落下来?靠,应该绝对
不会落到原地。何况也不许对空鸣枪。
中午在部队的小伙房里,军官问我,小子,想不想在这住一段时间,你放假
了吧?我很高兴,「行吗?」我妈和继父也看杨团,杨团说这一共是五个大队,
两个在山里,三个在基地。两个进山拉练的队都留守了一个班,让小子住进去跟
着训练,跌打跌打,我看小子这身肉够懒的。我郁闷,我继父很高兴,我后来也
明白这是一个很大的面子,毕竟这可是武警部队啊。居然能让我跟着住两个星期。
于是当场说好,他们继续推杯换盏。下午要走了,杨团问我,什么时候来,
提前告诉我。我说就今天吧,不走了,明天让我妈他们送衣服来。杨团说,行,
有点那个劲儿。不过衣服不用送了,你这身儿也不能穿,你得换我们的作训服,
便服不方便,我也不好跟外面说。我点头,我妈再三确定我没开玩笑,于是他们
登车离开。一个武警战士的带着我上楼,安排了一个宿舍,又给我送来了迷彩背
心。
后面的内容我不知道要不要跳过去,因为马上就要庆祝建国六十周年了,我
要写的东西可能和旋律有些不搭调。到不是别的原因,要是感觉武警部队还
是有松松垮垮的地方。怎么说呢,我跟的这个留守班,全是关系战士。就是各种
各样的关系进来的。部队轮流进山拉练,他们都会留守。有的负责文秘,有的负
责炊事班,妈的还有个卫生兵。
我就纳闷了,你个卫生员不跟着大队救急,居然也留守。基地又不是没有医
院。全是关系兵。第一天晚上我们就熟络了,他们问我大学的事,我则问他们什
么时候能打靶。晚上睡觉的时候,假矿给我抱过来一个枕头,说你就枕这个吧。
部队没枕头。我偷笑,没人检查?假矿说没事,大队长就在咱们楼里睡,他
屋里有电视,熄灯前就能看。我说原来如此,杨团也睡着。假矿说是杨团是支队
长,咱们这是五大队,住楼里的是大队长。我很傻b的以为大队长是什么衔,师
长?
假矿崩溃,他说支队长管大队长,大队长管中队长。咱们这支队长是团级$@^@
第二天吹起床号,真早,我看假矿没动,我也没动,外面好像出操了,震耳欲聋
的口号,哇!太有气魄了,我赶紧站到窗口看。假矿继续睡,妈的,莫非这楼里
住的都是俘虏?不用起床,享受优待?我回到床边开始叠被子,豆腐块,不是吹
牛b,高中军训第一天就砸出豆腐块了,现在就是复习复习,我反复的捣腾了几
遍,还真的有模有样。
部队的被子就是好,虽然沉一点,但是一压一砸就出型。尤其是捏出鼓起的
两条进行最后折叠时,一下就出型。比高中我们自己背的五花八门的被子强多了。
搞完我的被子,我又把当枕头的那个被子叠好。真发愁怎么放,莫非一头一
个,不行,得收起一个来。我琢磨着呢,假矿起来了,跟我说了声起来啦,就优
哉游哉的去洗漱。我靠,我看我身上的作训服,再三确认,我真他妈真战俘营了?
然后和假矿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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