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你不会真像小妮姐说的脑袋被砸坏了吧?”
我看着被我挑得乱七八糟的饭菜,叹气说:“我倒希望砸成傻子,有事吗?”
雷兰端起一个大饭盒放在我面前,无奈地说:“没事,这些都给你吃,好好补补脑子。”
“都给我?你呢?” 好多菜,全是我喜欢吃的。
“我吃过了,这是你老公打电话吩咐我买的,让你多吃点儿。”
公司餐厅扩建,中午职员都到外面快餐店吃午饭,懒惰的几个女人叫外送。天热,我没胃口,只要了青菜白饭,没想到丁晓还让人监督我。
“其实我觉得”小雨吃完收拾干净桌子,来到我桌边又挑眉又撇嘴,“秋姐和姐夫也太肉麻了。”
“我们肉麻?”这个词怎么也和我们盏沾上边吧?
“肉麻,很肉麻。伤了头又不是伤了胃,再说这也过去两个多月了。光说这个能吃那个不能吃他就说了十多分钟,还说让你注意休息,别老对着电脑。你说我们不对着它对着谁?”小雨轻拍电脑摇头慌脑地说:“要不是看在他是帅哥的分上,就算是‘姐夫’,那罗哩罗嗦一大堆的我早挂电话了。”
“他打电话来专门说了这些?”我惊讶地问。
“是啊,令人妒忌哟。”小妮起身丢掉快餐盒,回到座位继续看她的杂志,忽然冒出一句,“我也想找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小男人。”
“恩恩。”雷兰忙点头附和,“像姐夫那样的,哎,幸福死了。”
“幸福?”小妮抬起头来笑得暧昧sè_qíng,指着杂志说:“这上面写着,女人应该嫁给比自己小三到五岁的男人。女人的性欲旺盛期比较晚,男人比较早,这样女人就会得到更多的满足,保证了‘性福’女人也就不会红新出墙。小秋你说是不是啊?”
懒得理会这聒噪的女人,我吃饭。
“三到五岁,恩,勉强能接受,大概吧。”小雨仰头冥想。
我端起杯子,随口问:“如果是九岁…呃…十岁呢?”
“九岁?”小妮放下杂志,站起来做消化运动,想了很九才说:“那,我肯定把他当儿子。”
“噗——咳咳咳…”
“秋姐你当心点儿。”
“哎,她不止脑袋有问题哟。”
※
赴刑场…机场的日子到了,丁晓早早把车开到楼下等着,我在屋里化妆打扮磨磨蹭蹭临近时间才出门。想着等会儿李玲的反应我就有撞墙的冲动,这女人敢威胁我,大不了绝交,好过被她当成变态。
车一路疾驶,我好几次让丁晓开慢点儿,给受刑多人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偏头斜坐注视着开车人的脸,如果这张脸不是那么令人难忘就好了。但说不定李玲早已不记得,六七年的时间他也长大了,模样也有很大的变化。
“丁晓,皮夹给我。”
他的皮夹里有一张我和他的合影,是那年我们在w市的古镇一起拍的,那时他不到十岁,我十八岁。发现照片后我让他拿掉,可他说什么也不肯,硬要带着。带这样一张照片在身上给人见了,他要怎么解释?姐弟,母子…呸,我哪有那么老!
我看一眼照片又看一眼他,两张脸一张稚气漂亮、一张英气俊朗,变化是很大,但都是令人深刻难忘的模子,一眼就能看出是同一个人。李玲那女人又不是笨蛋,当然也能认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越想越怕、越想越悲,我生出怨恨扑向开车的人,抱住他的脖子使劲摇晃发泄心中莫名的恶气。
“张秋!”他大吼一声,稳住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
我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不等他教训就坐进他怀里,脸使劲磨蹭他的肩窝,发出哭音,“怎么办,见到她要怎么说…呜呜…”
“交给我,别哭,全交给我…”他轻拍我的背,一下一下,柔柔的语调听得人心里好暖。
我原本是假哭逃脱惩罚,都怪他,这下眼泪真流了出来。最近的我越来越不像自己,无聊至极、小肚鸡肠、做作扭捏…究竟是青春期延长还是更眠期提早?
※
机场人很少,李玲到大厅出口很快看见我们,招了招手提着小行李包向我们跑来。我下意识地躲在丁晓身后,可看清她的样子后赶紧迎上去。丁晓比我更快到她跟前,稳住奔跑中的她,再拿过她的包。她居然挺着个大肚子在人堆里横冲直撞…天啦!她竟然怀孕了!
“帅哥,好久不见。”
“你好。”
“新婚快乐。”
“谢谢。”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见面不该是这样的吧,难道她没认出丁晓?还有,我怎么觉得他们的样子像是多年不见的故友?
&12有朋而来『中』
李玲把行李拿给丁晓,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铺。丁晓笑着回她话,带她向我走来,她朝我挥挥手说了句‘嗨,小秋’然后继续和丁晓说着来u市途中发生的糗事。他们两个热乎得像多年不见的至交好友,我站在一旁是个多余的人。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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