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妈妈虽然胖了点,可是,瞧妈妈的肤色,玉肤凝露如羊脂,还有那万千风情的眼神,可不知迷死多少男人了。五官拉着红妈妈的手奉承。
红妈妈一听胖字,拉长了脸,但一听到接下来的话,嘴又是合不拢了。
这些年,妈妈可没白疼你了。红妈妈自得地笑道,她的一笑,使得脸下的肥肉也随着抖动。来,这两银子赏你。五官才不要,五官说的是实话嘛,妈妈一赏银子,倒像是我在拍马屁似的,不要。五官嘟起嘴,娇嗔,这一撒娇,使得她原本平淡无奇的脸面掩去了苍白之气,多了几分的朝气。
这孩子多懂事啊。老鸨的眼笑成了一条线,将银子收回怀里,一把搂过五官,道,真是妈妈的好孩子啊,明天,妈妈让下人给你做几件衣裳。谢谢妈妈,妈妈待我真好,就像亲妈妈一样呢。五官扑在老鸨怀里,幸福地道。
呵呵……这孩子,都十岁了还撒娇呢。老鸨红妈妈拍拍五官的肩,肥如猪肚的脸上挤出的笑容使得她的脸更是如山沟般的起伏不定。
是啊,谁让这些年妈妈疼她都疼到心坎里了呢。一旁只穿着肚兜的明艳女子佯装吃醋。
第2节:第一章 卖身为奴(2)
红妈妈,你看,紫红姐姐取笑我呢。五官更加紧依着老鸨,突然变得非常委屈,道,五官若是有紫红姐姐一半的美丽,就能报答妈妈这些年的养育恩宠之情了,可瞧五官这副模样,就只配帮着姐姐们做些下活。哎哟,五官,瞧你这话说得,我们怎敢啊,呵呵……紫红嘴上虽如此说,但眼中却闪着自负的光芒。
是啊,是啊。众女附和。
就在这时,一浓眉大汉突然走了过来,悄声在老鸨耳旁道:红妈,那新来的二女子不肯接客。是吗?红妈妈脸上隐去了笑容,闪过一丝狠色,对着五官道,五官,你带人去。是。五官原本和气的脸色突然下沉,嘴角那天真憨厚的微笑在此刻竟变得有些邪恶,转身跟随大汉往院内西侧走去。
见五官走远,紫红在一旁不屑地道:妈妈,这种事你让一个十岁的丫头去做?她能做好吗?别小看她,她的心计可都在你们之上。红妈妈坐下,一旁的丫头见状,忙上前倒了杯茶。
是吗?我可看不出来。紫红打理着纤纤手指,押了口茶。
怎么?紫红,难道你忘了当初你刚进这里时的情景?就连你的名字可都是官儿取的。那丫头的脑子装的可不是草根。老鸨看了紫红一眼,细小的双眼中有着对五官充分的信任,说完,便上了楼,留下一脸愕然的紫红。
显然,五官在这里混得很好,至少,老鸨对她是非常的信任。
飘红院内,柴房。
官姑娘,就是她们。飘红院的打手屁头指着稻草堆上一昏睡着的年约十五六岁的姑娘道。
将她们的头抬起来。五官邪笑地看着昏迷的两个女子。
是。的确是好货色啊,芙蓉花似的脸蛋,又细皮嫩肉的。五官上前细看,当看到左边的女子时,眼中闪过惊艳,但脸色却是一沉,紧皱双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被压下,若无其事地问一旁的屁头,她叫什么名字。听鸭子说,她名叫琴安。屁头道。
琴安?名字不错,看来不像是穷家女啊,屁头,你没鞭打过她吧?是的,官姑娘不是说过,上等相貌之女不能处以鞭刑。屁头讨好地道。
嗯。五官点点头,这是她订下的原则之一,毕竟拥有绝世容颜的女子极为可能成为飘红院里的头牌,那时,在这里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自要一开始便好生相待。
你将她的手摊开。五官吩咐。
是。真是一双嫩白的手,这次是钓到大鱼了,屁头,你是在哪发现她的?五官转过头来看着屁头。
屁头一见五官闪也不闪地盯着自己,脸上竟然一红,道:听小吊索说她晕倒在深山里,然后又被鸭子发现,给卖到这来了。鸭子是专门拐骗良家妇女的男人,在这地头上也是个狠角色,五官点点头,再走到右边的女子旁,上下打量了下,道:长得还可以,不过比起她来还是逊色了些,倒也是细皮嫩肉,这二人所穿之布料相当不错,显然并非普通人家女子。不过,这女子显然有被鞭打过,五官已心中有数,眼前这女子虽无刚才那女人的花容,但也别有独姿,却遭鞭打,看来这女人已失去了资本。
官姑娘说的是。屁头在一旁附和。
查出他们的身份了吗?右边的女子名叫花女,是苍洲一官宦人家的小妾,后被当家主妇所迫害,赶出家门后又被贩子给卖到这儿的。屁头恭敬地道,但左边的女子,我们查不出其来历。查不出?五官皱了皱眉,看着名叫琴安的女子,盯着她一脸的熟睡,那容颜闭月羞花,安详而又无邪,丝毫没有受到惊吓的模样,很显然,这女子自来这里,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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