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府内。一个神色匆匆的人闯进了总督居室:“报告大人!正如您计划的那样,让他们逃出了宅邸。”
“很好,只要一到早晨,从睡梦中醒来的杜马尔人就会发现,他们最敬爱的人的宅邸被烧掉了。就在他们来不及悲伤来不及咒骂我的时候,我们的宣传就会让他们的想法完全地改观。”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来者的马尔高克,沉沉地望着窗外。
“是的。我们,我们只要宣传他因举报地下组织成员有功,而遭到了叛党的记恨,焚毁了他的房屋,而他则在我们的安排下逃亡到凯泽王庭的首都,这样,人们对他的看法就不一样了。”
“对。我们不需要他死。我们只需要一个活着的臭名昭著的米罗斯瓦夫库。这样,这个名字就不再是一面旗帜了。叛党将永远如同一盘散沙,没法将犹豫中的人们号召到他们身边。”
……
洛比塔其实到现在都对这莫名奇妙的拜访和突如其来的刺杀不明所以,特别是远离危险稍微冷静下来后,他更发感到一头雾水。但作为一名仆人,他无论问雅米拉还是米罗斯瓦夫库都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坐在高速飞行的狮鹫上,洛比塔低身紧贴住狮鹫身上那一层不怎么柔顺的羽毛,一边谨慎地思考着之前发生的一切。这得从雅米拉选择他做临时仆人开始:在游览瓮城等一系列显得无关紧要的事情后,他和雅米拉进入主城并来到了总督府,在这里他被允许得知了米哈伊尔大公国即将进攻的消息,随后他和雅米拉传送到米罗斯瓦夫库的宅邸,并遭到了疑似凯泽王庭军队的围攻,紧接着就被几只狮鹫给搭救。毫不夸张的说,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可能比那些游学诗人口口相传的事迹精彩的多。
当然,洛比塔没有心思咀嚼这其中的故事性。现在可以得知的是,雅米拉和凯泽王庭以及杜马尔的上层绝对是或多或少有接触的。她为马尔高克献上情报不能说明她对凯泽王庭的忠诚,她帮助米罗斯瓦夫库也不能说明她对杜马尔的同情,那么她在两者间左右逢源的目的也就掩抑在暗影中不得而知了。
其次就是所谓的“见证者”,按照之前的想法,这可能是对于她而言很重要的一种“角色”,这代表着机会,也可能是危险。但不管怎么说,如果能攀上她,对杜马尔的复国大业肯定是有好处的。但自己的这种愿望在之前雅米拉救下小男孩后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了,假如她真的是凯泽王庭的人,自己就未免像个小丑一样在她面前显得非常可笑。如果真是这样,那结果就显得有些萧索悲哀了。。
当然,最后也是洛比塔认为最重要最紧迫的事情,那就是即将到来的米哈伊尔大公国和凯泽王庭之间的战争。两者都是极为强大的人类国家。其中凯泽王庭采取一种特殊的采邑制,王室垂直分封给每位骑士以土地庄园,而骑士宣誓效忠皇帝而非教廷,直接向皇帝负责。贵族没有自己独立的武装,大多“软禁”式地居住在皇都黑里根,皇帝掌管着骑士,也就掌握着全国90%以上的土地和所有的军
事武装。
另一方米哈伊尔大公国,由鲍里斯公爵及其家族世代掌管,他们的国家显得更为复杂。一方面他们吸收了中央地区的一系列阶级森严的封爵制,另一方面又保留了一些游牧传统。造成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是三百多年前,凯泽王庭皇帝将东部的一部分土地封给了一位公爵,这位公爵及其后代们经过开疆拓土,逐步征服兼并了东边的一些游牧民族,并成立了独立的国家与王庭分庭抗礼,就这样,封建皇室与游牧民族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今日这个独具特色的公国。公爵是最高领袖,但元老院集合了大贵族以及各部族的长老,对皇权形成了较大的牵制。一个被压制的公爵,一群指手画脚的元老,若干个强大的地方实力派,这就是大公国的真实写照。当然了,这种独立的举动这也是后来的凯泽王庭皇帝们加强皇权压制地方贵族的主要原因。
而弱小的杜马尔,被这两个国家挤在中间,可以轻易的被化为齑粉,根本等不到独立的那一天。
而且,瓮城必然是被优先攻击的地方,到时候,凯里克他们,以及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可能死于战火。想到这,洛比塔感到了一种压抑的悲哀。
“嗨,小伙子,愁眉苦脸的在想什么呢?我们已经到库坤纳德了。”库坤纳德,矮人在北方最大的城市。
洛比塔摇了摇头,似乎还没从沉思的泥淖中挣脱出来,而被骑着的巨大的狮鹫转过头,鼻孔中冒出的热气扑向洛比塔,熏得洛比塔连连咳嗽,它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洛比塔迟迟不没下来的不满。
跳下来,走出狮鹫棚,发现雅米拉一行正在外面等着他,忙跟了上来。一路走着,雅米拉很快又和米罗斯瓦夫库攀谈起来。
“对您同意这个委托,我由衷的为杜马尔人民感到高兴。”雅米拉真真实实地散发出了一种喜悦的气息。
“啊哈,你抬举我了。要不是马尔高克这个混账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针对我,我倒还想过几天安宁日子。”米罗斯瓦夫库则显得不那么高兴了。
“但他绝不是点到为止的人,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下一步有所计划。而且自他拒绝了我关于撤出杜马尔的建议后,我就知道,我的想法被他看穿了。您遭到刺杀可能是必然的。”
“那你来的也非常及时,要是晚一步我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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