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风与疙瘩陪着骨头进了几处山洞,发现山洞不管或大或小,都停着棺木,这些棺木虽然有新有旧,看得出来年代均已十分久远,有些棺木搭放在两个木凳上,有些直接放在地上,木凳上的棺木看上去,材质做工都要讲究很多,用料也厚实,平放在地面的,显得轻薄不少。子曰:**之外,存而不论。此刻纵使她们满腹狐疑,也不敢乱问乱说,紫风心中暗自打定主意,这一趟回去,可得好好收拾这个无法无天的。
又进了几处山洞后,骨头示意紫风与疙瘩不必每个洞都跟着她进去,此事正中紫风下怀,她便一屁股坐在溪边远远瞧着骨头瞎忙,疙瘩犹豫片刻,还是不放心地跟在了骨头身后,紫风掐了颗青草,将草茎叼在嘴里打量着四周的地型,远处似乎可见那溪流的源头,果然是从一处山洞里穿洞而出,只是这地型与笑红尘的画并不相同,也不知道能不能如同画中一样,在山洞的洞口找到那株花。
紫风正没头脑地想着,骨头与疙瘩两人手中捧着些零散的骷髅骨架从一个山洞里钻了出来,紫风吓得将叼在嘴里的草茎掉到了地上,她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两个人,骨头与疙瘩拿着这些人骨,走到溪边,强忍着刺骨的水温,清洗着沾在骨架上的泥土污物。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紫风问。
“我想挑几个漂亮的带回家当摆设”骨头回答道。
“你闹够了没有,我真是受够你了!”紫风听了这解释不由火冒三丈,她想起了笑红尘桌上的那个头骨,寒意顿起。
疙瘩赶紧解释:“我们只是将已经散落出来的骨头捡起来想重新安葬,因为骨头掉在地上都弄混了,不知道是从哪个棺材里掉出来的,而且将骨头直接丢进去也怕万一放错了会打扰亡灵,骨头说不如在洞里挖个坑将这些骨头一处埋了,入土为安,这些骨头落在地上,实在太脏,骨头说先清洗一下……”
疙瘩夹七杂八越说越乱,紫风与骨头听了这番解释,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骨头对紫风翻着白眼说:“看你心情不好,本来只是想与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偏偏急眼了,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紫风听了心中苦笑不止,笑骂道:“你这根臭骨头,把你也一起埋了算了。”,她走过去将骨头拉到一边,示意她们只管去捡,清洗的工作交给她就行了。
并不是每处山洞都有碎骨散落,紫风很快来到了山洞附近,双手浸入水中的时间久了,慢慢就习惯了这冰凉的水温,只是手上的皮肤被冻得红通通的,几根手指也冷得失去了知觉。这时紫风奇怪的预感又开始作起祟来,她感到只要将亡骨放入水中清洗,那洞口阴凉处的水底似乎就有什么东西在翻腾不已,亡骨一离开水面,洞里的溪水便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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