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各绑在另一侧的拉环上。
“青珞,我来了啊!”似挑-逗又如宣告,裘世祯一只脚跨过沈青珞肚子跨坐了下去,身体下沉时一根东西尽-根-没-入。
咚咚的鼓点响起,起调很低,朦胧暧昧,沈青珞眼前漆黑,耳中听着鼓声,想着这是裘世祯撞击自己时敲打出来的,慢慢觉得身体里变生出异常的激荡来。
鼓声的调门突然明晰了,像是沙场中将军的口号,要准备上阵冲锋杀敌了。
沈青珞周身的血液窜动,情不自禁低声吟哦,热烈地欢迎裘世祯在她身体深处摸索。
裘世祯的撞击在缓缓加速,鼓声柔和轻快,一声声如爱人的轻吻呢喃,在沈青珞心头带起温润的清泉,清泉与撞击点产生的酥麻汇合,一波一波冲刷着感官世界……
咚咚咚……鼓声忽如夏时阵雨变得稠密急促,裘世祯的节奏由缓到急越来越快……战鼓擂响,雄浑似万马奔腾,热棒子在勇猛地攻城掠地,狂风骤雨疾扫夺人魂魄。
“世祯……啊……”沈青珞在激狂涌似洪浪的鼓声中迷失,被完全蛊惑,她扭腰摆臀配合他的侵入,在他身下极尽所能地起伏着……
鼓声突地停了,沈青珞如催马扬鞭疾行中突然被拉住缰绳般,彷徨无措起来,裘世祯突地俯下头,猛然含住一粒红樱,唇齿间啃咬咂吮。
从高空忽然落地,猝不及防间又被缓缓推行,山峰本自饱胀,那一点此时既痛且痒,刺痛之中,骚痒沁入骨髓,沈青珞难以自禁,打着颤叫道:“世祯……下头也要……”
“好,给你!”裘世祯低吼,战鼓再度击响,
“世祯……”沈青珞开始呻吟,后来是哭叫,然后是声嘶力竭的嚎叫,满头汗水,几乎晕厥。
“青珞,这次我去得太快了,你舒服到吗?”半躺在浴池中,裘世祯亲吻着沈青珞的眉眼,有些担心地问道。
也许是她太热情了,也许是鼓声让人激奋,刚才这一次,只得平时一半的时间。
“舒服,很舒服!”沈青珞不吝表扬,她舒服得身体现在还在发软,连说话都没力气。
躺到床上时,沈青珞稍稍有些气力,把头埋在裘世祯胸前,轻轻地咬了咬他的凸点,低声叹道:“每一次都以为这是极-乐了,谁知下一回又有不同的感觉。”
“刚才也很爽?”裘世祯捧起沈青珞的头,目光炯炯看她。
“嗯。”沈青珞点头,红着脸道:“刚才手脚不方便动,后面鼓声狂暴时,我很想抱着你,把你按倒……”
“太棒了,我怕你生气,还有一样东西在别院里没拿回来呢。”裘世祯兴奋得跳了起来,光着身体在床上转圈。
“你!”沈青珞无言了,不该表扬他的。
翌日裘世祯要去钱庄处理事情,临走前,咬着沈青珞的耳朵贼笑道:“下午我把藏着的那样东西拿回来,保管你比以前更舒服。”
会是什么东西?沈青珞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属,不好意思去想,偏又按耐不住要去想。
日落时分,裘世祯还没回家,沈青珞觉得有些奇怪,因着有应远非这个靠山,庆丰钱庄的地位在行内无人敢撼,裘世祯只是料理日常事务,为何回来的这么迟?
左等右等,沈青珞有些不安,刚想命人去钱庄和别院看看,大门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锣鼓声。
“太太,大喜事,爷又得到圣旨嘉奖了。”裘山兴奋地奔进来报喜。
又捐银子了?庆丰每年都捐一大笔银子给朝廷,皇帝很欢喜,每次都赏一块牌匾给裘家。
“不是,听说爷发明了一样东西,今日皇上由应公子陪着微服出宫,在街上遇到爷看见了……”
裘世祯能发明什么?他除了摆弄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别的可不会弄的,难不成那些情-趣东西还能大张旗鼓献给皇帝?
把皇帝赐的牌匾挂上中堂,送走送牌匾来的太监,裘世祯脸阴了下去。
“咋啦?得了圣上表扬还不高兴?”沈青珞推了他一把打趣道。
“今晚玩不成了。”裘世祯塌了脸,闷闷地道。
什么?沈青珞眼直了,他献上去的,还真就是情-趣用品?这皇帝也太大方了吧?得了这种东西还明旨嘉奖?
“你这回做的什么东西?”沈青珞很好奇。
“这么个样子的东西。”裘世祯从怀里摸出一张纸。
月牙,小船,车子……沈青珞脑子闪过很多样东西。
那是一个外型跟月牙儿一样的小船,可是,这小船底下却有两个轮子。
“这是船还是车子?”
“不是船也不是车子,裘世祯懊丧地道:“我在底下装两个轮子,是方便移动……”
裘世祯解说起来,沈青珞听得冒汗,这月牙船船艄各留了一个孔,准备拴铁链固定船身的。裘世说,用这么个东西,他们面对面躺那里面,把他的东西放进她身体里,两人可以搂成一团悠哉悠哉摇啊摇摇一整晚。
摇一整晚!天!沈青珞暗暗庆幸,幸亏被皇帝要去了。可是,这个东西光看也看不出是那种用品,难道皇帝与裘世祯一样,满脑子都是黄肠子?
“皇上还要我接下来几天去工部指导工匠们做,气死我了。”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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