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什么啊?难不成你觉得我会为了开个布庄就把自己搭进去?我不是夏灵,樱桃。我是魏桃央啊,侯府的千金,永远不会做赔本买卖。”
“是,樱桃明白。”
魏桃央心中自然是有底线的,所谓底线,便是自己也不能够逾越的。她曾经想过,既然重活一次,何不狠毒,浪荡些呢?
但时间长了,她便装不出来,她无法像夏灵那般。
性子确实是天生的,既然无法改变,只能让自己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身边的所以人。
两人没有坐轿子,而是徒步走在东市中,东市的地皮很多,也有很多适合开布庄的庄子,但是价格都和昂贵,使得魏桃央和樱桃望之怯步。
忽而,魏桃央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庄子和牌匾,“花案?花案!”
魏桃央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手绢,那正是花案布庄所制,
也是侯府和城中贵族曾经的布匹进货渠道。
“小姐,这花案布庄在两年前好像因为经营不善而落寞了,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樱桃颇为可惜地感叹道,她一直在侯府做事,自然知道花案曾经辉煌一时。
“这里真的是花案?怎地变成了这番情景!”
魏桃央走进庄内,样子不曾改变,只是破旧了些。
而且花案的名声在外,若是能以此布庄重新开张,必然能掀起轩然大波。
“樱桃,四处看看,有没有人。”
“是,小姐。”
布庄的底层四四方方,院子很大,就和普通的宅子没什么区别。而最大的特点则是于底层而上又叠了两层,而且布庄里部的漆柱和许多雕花处都十分精美,很有大家之相。
樱桃在院子里转了转,发现众多的房间中只有一个屋子敞开着门,也没犹豫,径直便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似乎是展示成衣用的,但疏于打扫到处都是灰尘,呛人的很。
“是谁?”
以为衣着普通的男子从那间屋子的帘子后走了出来,轻声问道,那样子像是个伙计。
樱桃并没有注意他,听到屋里有人说话,着实吓了一跳。
“呀,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啊!吓死人了。”
伙计见那姑娘被吓了一跳,也是十分惭愧,挠了挠脑袋,呆里呆气地走上前去,“姑娘,不好意思啊,我在里面收拾,听到有人便问了一声。”
正在院子里溜达的魏桃央听到了动静,也回头进了那房间。
却见屋中不止樱桃一人,竟还多了个小伙计。
“樱桃,怎么回事?”
“啊,小姐,我也不知道这屋里有人,进来后才发现的。
魏桃央看看樱桃那惶恐的眼色,再看看对面那伙计不好意思的神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即又将脑袋转向伙计,和颜悦色地说道:“这位小哥,你好,请问这座庄子的主人是否愿意出卖,我们想详谈一番。”
伙计似乎是看出来这才是正主子,便不再低着头,而是直起了腰板,直言道,“我家主子不在朝阳城,所以,这里的一切买卖,事物全都交给我来决定。”
樱桃似乎很看不起他,“就你,你能做主嘛,这可是个大买卖。这么大的庄子,还有名号,你一个小伙计就能说了算?”
“樱桃,不得胡言!”
魏桃央顿时十分头疼,也不知樱桃这有话直说,不经大脑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姑娘切不要看不起我了,这个庄子,对于我们家主子就是九牛一毛,我做主完全没有问题。但听这位姑娘刚才的话,好像是信不过我。”
樱桃听他说这话,心中更是不服气,眉头紧皱,拳头始终握着,这就要冲上前去,
“你,你....”
魏桃央见她如此,连忙紧拉住她的手,怕她坏了大事,厉声训斥道,“樱桃,不可胡闹了!”
魏桃央一眼便看得出这不是个一般的小伙计,且看他见到这么大的买主都不怯场,肯定不简单。
“小哥。不好意思,我这小妹子性子比较直,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但是心思单纯,还请小哥不要和她计较。
那伙计看起来也是大大咧咧的,见魏桃央都这般诚恳了,脸色也渐渐好了起来。
他看了看樱桃和魏桃央,转而走向放置成衣的木台前,从底下竟摸出了一张字据。
又直接了当地对着魏桃央谈起了签约的事宜,“小姐,这是花案的地契,如果您有意买下这里,我现在就可以把地契交给您。”
魏桃央惶恐,哪有这么做生意的啊!这么开门见山,直接就把地契拿了出来,我们可是还没把银子亮出来呢。
“那,那价格方面呢?”
“小姐既然诚心,我们也有意出售。按我们公子给出的价格,五百两。如果小姐决得可以,现在就可以把地契带走。”
这下,魏桃央就更纳闷了,身边的樱桃也傻了眼。眼见着,花案的招牌和地契只需五百两?是她们听错了,还是那伙计搞错了呢?
五百两,也就是能买下一个小宅子的价钱。
更何况,花案布庄只是脏旧了些,只需打扫一下便又是华丽起来,而里面的装潢和器具都是一等一的,就这样出售也真是令人可疑。
魏桃央疑惑,
“五百两,小哥您确定吗?这庄子,装潢精良,地段极好,怎样都还是要更多些吧?”
伙计笑笑,“小姐,我们公子与您并不相识,不可能坑骗于您。这庄子其实是不值钱的,真正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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