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摇得像中了风一般,连连否定。
狱警一看我不承认,无奈地说道:“现在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反正全世界都被你的犯罪行为给惊呆了,一个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然接连作案几百起,杀人伤人共计三千多名,你说,你该不该死?”
我争辩道:“大哥,这不是我干的,是另有其人!”
狱警懒得跟我斗嘴,说道:“你光说是别人干的,那你拿出证据来啊?证据!现在讲的是这个!”
我刚想揭发川东鬼王,那位狱警隔着监狱听风口说道:“打住!打住!我不管这个,反正过不了几天,你就知道宣判结果了,不是死刑,我都不敢相信的,有什么话,留着给自己家里人说去吧!”
说完,那个家伙就哐趟一声关上了那个送饭的小窗口,哼着小曲子走了。
我那有心思吃饭,一个人默默地走向牢房的一个角落里,独自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夹在双膝之间,一个人品味着临死之前的孤单和无助。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钟头,忽然掱地一声响,监狱里的灯都就熄灭了。
我抬起头,只见大胡子点着一根火柴,他不知道从哪里搞的一盒火柴,还有一包皱皱巴巴的黑兰州牌香烟,拿出来,给大家一人一根,然后招呼大家围坐在一起,装腔作势地说道:
“我现在就要讲鬼故事了,大家可听好了!”
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对他的鬼故事期望值很高。
我大口大口地吸着烟,心里六神无主,根本没心思听他胡掰。
大胡子突然对大老憨说道:“你登记一下,看这几个哥们以前都是干啥的?记住,每个人都要讲一晚上的,不能瞎胡编,要讲真人真事!”
大老憨一听,就问大伙儿道:“各位小哥们,你们都自我介绍一下,之前都是干什么的,准备讲个什么故事?”
那个小伙子第一个抢着说道:
“我之前就是一个送快递的,不知道谁跟我开玩笑,将死人头、脚趾头和人的内脏都装在快递盒子里,我不知道,就送给了几个银行职工,这家伙,警察死活查不出凶手,最后就认为我是那个杀人碎尸罪犯,所以就将我送到了这里关起来了!”
大老憨说道:“哎,感情这个好啊,等会你就讲一讲,啊哦,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
小伙子说道:“你们就喊我小刘就行,送快递的都这么叫我。”
大胡子一指一位总是笑眯眯的半大老头问道:“这位老哥是咋回事?您打算讲个啥?”
我一看那个老汉,虽然大概有六十多岁了,但精神很好,一头黑发,脸上那个富态劲,一看就是一个当过官的人。
老汉愁眉苦脸地说道:
“我以前本来是一个泥瓦匠,后来,我托关系成了博物馆里的一名文物看管员,我又是党员,还是个看管员班长,而且年年被评为优秀看管员,可哪里知道,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看的那件国宝级文物,竟然被我的那个女人,与她的另外一个男人合伙给偷走了!”
“啊!”大家都不相信。
老汉又说道:“打死你们都不相信的,我值班的那天,我的那个女人约我出去,结果他的另一个男人,也就是那个男的,就偷偷地偷走了我看管区域的那件国宝!”
“后来呢?”大家赶紧问老汉道。
“后来,为了私了,我去找她们两个要,不小心就把她和她的那个鬼男人都给杀了!”
大胡子一听,高兴地说道:“老汉先生,这个好!博物馆里是不是有好多恐怖事件?”
老汉说道:“别叫我老汉,我叫张建名,叫我张班长就行,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杀了那两个鸟人,都是因为粘了博物馆的鬼气,然后我的那个死了多年的老婆,就在背后鼓捣着我,结果我就杀死了那两个偷文物的家伙。”
大家一听这个故事讲起来一定精彩极了。
身边还有三个人,大胡子又问了他们都是干啥的,那三个里有一个叫桂长三,是一个在医院里背死人的家伙,还有一个叫高三海的,是在南北山上守山的人,还有一个叫李英堂的家伙,是在水泵房里值班的。
登记完了之后,大胡子突然开口说话,声音都变了调门,说道:“我刚刚到部队当兵的那年,我才十八岁,是一个新兵蛋子,我们班长为了让我们新兵练胆子,就让我们黑天半夜里,去坟地里抄墓碑!”
“半夜里抄墓碑?你们班长也够损的,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大家都说道。
大胡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实话告诉你们,这还真是一个馊主意,这个抄墓碑的鬼点子,几乎毁了我的一生啊,我盗墓的邪念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你也盗过墓?”我暂时收起自己怕死的思维,吃惊地问大胡子道。
大老憨在一旁对我解释道:“你别小看他,他厉害着哩,他不但盗过秦王大墓,而且还盗过西汉皇陵,还买卖国家一级文物,也就是国宝,并且屡教不改,还因为分钱,杀了同伙,这才被判了死刑!”
“哎,不说这个了,听他讲抄墓碑的事情!”
那个送快递的小刘赶紧说道。
大家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只听大胡子一个人幽幽地说道:“我靠,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张班长把我们带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的公墓区里头,我清楚地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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