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他已经走了,现在大家各做各的去,我不想再在这里听到任何人讨论与他相关的问题。”
“是。”
六点过后,秦燊茫茫然地走出工作室,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开着车,一路漫无目的的行驶着。
要去找他吗?去哪里找?
为什么要去找?……
迷茫。
这辆车让他想到今早的公路惊魂,等下还得去联络律师。
回家,他会看到一地的狼藉等着他去找人收拾。
其实那个家伙,除了麻烦之外什么都没给他带来,不是吗?
连半点豆腐都没吃到,还险些把自己赔进去了。
所以,何必呢?
就此彻底摆脱这个麻烦不好吗?
无论是赢奕还是傅熙,说到底跟他都没有半点关系。他管他们去死。
的确,用过即丢是他向来的行事作风,为什么要为这个男人破例?
胡思乱想间,已经开到家了。
锁了车,上楼。门口空无一物。
本来就该是这样,难不成还指望那家伙认路?白日做梦去吧!
他现在跟一个以两岁的婴儿差不多的自理能力。
推开门,这个家里还留有那个男人的气息,不再像平日里那样冷冰冰的。
秦燊把衣服随意一丢,躺倒在床上。
昨晚,他曾经和一个男人相拥而眠。
早上还被他偷吻。
两个第一次。
不自觉的翘起了嘴角。
不知道有没有别人见识过他的温柔?应该没有吧,毕竟他是皇帝,谁有那福分消受他的温柔!
其实他并不喜欢无法掌控什么的感觉。
更何况如果把那个男人留下来,那意味着未来无止境的麻烦。
要教会他在现在这个社会生存,要教会他为人处事。
本来就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他是一个皇帝。
万人之上,坐拥江山美人。
……不想了,不去想了。
不是已经决定趁这个机会把赢奕彻底从他的生活中抹去,至于昨天,就当是偶尔的脱轨,尝个新鲜而已。
就这么决定了。
那个男人的生死,与他原无什么干系。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怎么都睡不着。
这里,他的味道太浓了,无法忽视。
秦燊起床,披上衣服,拿了钥匙。
出门。
找人上床。
男女不拘。
13
随便找了家酒吧,晃了进去。
和外边无二的灯光昏暗,和外边无二的纸醉金迷,深深呼吸一口,都是香烟的味道。
秦燊在吧台边坐了下来。
“要什么?”酒保问道。
“来杯你们这儿的招牌。”
酒保利落的动作,很快就拿出了一杯澄蓝的饮料。
秦燊抿了一口,又苦又辣,还带点酸涩,总之并不好喝。
不想计较太多,他只是淡淡问道,“这酒叫什么名字?”
“愿赌服输。”灯光下酒保的笑容总显得有些狡诈。
“真是不错的名字。”秦燊微笑。
单只是坐在那里,就足以引来数只不知死活的飞蛾。只不过他们还在判断情况,以及互相残杀。
秦燊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没有个有胆量点的吗?他今天比较累,不想亲自动手,难不成现在的人连搭讪的勇气都没有了?
起身,准备走人。
“这位先生,能请我喝杯酒吗?”狂蜂浪蝶不知自己撞上的是朵剧毒的曼陀罗。
不愧是经过剧烈厮杀得以脱颖而出的优胜者,天赋资本非常不错。
“可以啊,小姐。”秦燊把面前的酒杯朝他推了推。
“不介意分享吧?”
“啊,当然不。”迫不及待得拿起酒杯,就着杯沿辍了一口。不知道她在旁边观察了多久,位置和秦燊刚才喝得半点不差,眼里真是了不起。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贪婪的注视着秦燊的脸,好像有实质似的舔噬。
恶心,但是不想避开。
没有人能够逃离他的魅力,但是他不会为任何人所束缚。
“小姐,小姐……”
“啊?啊,这位先生,我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女人终于回过神来,却没有半点难为情的神色。
“你可以叫我andy。”秦燊晃晃手里的杯子,“再来一杯?”
“啊,好。”大概自从看到秦燊开始,本能就自动接管了一切,理智识相的让位。她的眼中除了秦燊那张俊逸的脸庞之外再也容不得他物,心中自然也是一样。
看到女人的痴态,秦燊冷笑。自 由 自 在
不过一点点笑容,一点点温柔,再加上一点点的金钱背景,就足以骗到,买到,勾引到无数的真心。所以,这种东西有什么稀罕的?
谁都想许给他一个永远,如果他个个都收,岂不是早就塞破了整颗心。
所以他大少爷潇洒的谁的都不要。
无聊的时候就骗两颗过来玩玩,玩腻了就随手丢掉,至于要不要再踩两脚就完全看他的兴致了。
这辈子,他只会成为火,而绝不会做扑火的蛾,绝不。
很快,他们就都醉了,她醉在秦燊刻意释放的魅力中,还有打败了一杆竞争者的虚荣感里,无法清醒,也不想清醒。
至于他,一个人如果自己想要喝醉的话,难道还有不醉的可能吗?
越喝越清醒,这本来就是醉话。
所以,他们就都醉了。
不过都还没醉的忘了怎么开房,怎么做爱。
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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