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似乎并未感受到来着的目光,手中拿个一个黑色的令牌把玩。觉得不过瘾,把绳索挂于手上,转来转去。
前者眼神由冰冷转为玩味。
刘春内心深处生出一份厌恶。最近越来越昏庸的父亲看向小妾或者其她美女时的眼神就是这样,只是男子床上的玩物。敢情徐重也把她当做跨下的玩物了,真当自己父亲已经是帮主了。压力和黑暗一下就开始涌向少女的肩膀。败了就生不如死的阴影一层一层笼罩在少女的心头。早上少女向父亲道别,还没到窗口就听到屋内出来的床榻极其低微的污秽之声,少女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还是被气的脸色发白,嵌入手掌的指甲上,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在木板上。想到此处,刘春的心更沉重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或许是被自己内心的杀意吓到。还好天气温和,阳光正盛。
刘春不经意间的示威,并不是没想过好好和徐重好好沟通,只是以自己对他的了解,此人并未有如此大的胸怀。但是经常听到不少的风言风语,说他抱女人的胸怀倒不小,一次能抱两三个。
徐重不知想起了什么,对刘春报以蜜一般的微笑,如阳光般温暖。
如果一个小人能够瞬间释怀所有的仇恨情绪,还能甜如蜜,要么就是那个人他永远无法匹敌,要么就是他能够在之后十倍百倍的找回场子,便不会在计较眼前的得失了。不管是沙帮的帮主,还是把刘春当做床上的玩物,一行人大多都会觉得只是时间的问题。众人望向刘春的眼神中有同情有麻木有幸灾乐祸。
反倒是刘春古井无波,只是内心的杀意暴涨,所谓口蜜腹剑,刘春还真就希望自己全身都是剑,好用十把百把剑把这个人渣刺成肉渣。再想到自己父亲如此不争气,连带这自己父亲也骂了起来,方正是在心里骂,不用受狗屁的道德约束。
正在前行的车队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前方一个毛头小子大大咧咧的睡在了马路中央,要是其他人早就绕着过去或者直接踩着过去。
反而走镖要束手束脚许多,走过去又担心有诈,毛头小子吓住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那毛头小子翻了翻身看到车队,两眼放光。手一触地便潇洒的站了起来,右手一翻剑柄抗在肩上,似乎是受不住剑的重量,身体也跟着晃了晃,嘴里还不忘叫道:“打劫。”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后方一肥壮大汉上前两步喊道:“小子赶紧回家吃奶,别在这撒泼,再闹,一会儿把你打的屁滚尿流”。
再看那小子个子也不小,穿着精致蓝色长衫,样貌颇为英俊,不像是小门小户的孩子。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却有着一股成年人的气势。
那小子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回了俩字:“打劫。”
汉子笑骂道:“野孩子,找打”。边说边向前走去,身上的肥肉一圈圈荡开,黑色黄边的衣服也跟这一鼓一鼓的,走在青石土路上擦擦直响。
还未到那少年身旁,便伸出布满黑色汗毛的手掌向前抓去。少年向前一滚,接着向左侧一卧,刚好躲过汉子的爪子。少年还觉得不过瘾,又抬起双腿在汉子的宽厚臀部踢了上去,汉子才向前跺了一步,少年却向后滑了三尺远。等汉子回头后还不忘对汉子嘿嘿傻笑。
汉子猛然扑来,少年撒腿就跑,向车队跑去,众人看见少年跑来,一个个都去捉那少年。少年倒是活络,在车上跳来跳去,惹的一群大汉跑来跑去。
跑到刘春身边不忘在她的臀部刮了一眼,随后舔了舔嘴唇。仿佛看见了美味。在众人扑来的片刻间,少年轻轻一跃,坐在了刘春的后面,双手未放在腰上,而是重重拍在刘春的臀部。
啪的一声,众人一愣。
刘春先是一惊随后脸上火烧似的红了起来。而后随手扯着少年重重的摔了出去。
少年在地上滚了两三圈便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
刘春翻身下马,抽出长剑,直指少年,前面动作行云流水。
其他大汉也就寻常武夫,练过几首拳脚刀剑之类的,并不像刘春徐重靠着家底修炼过颇为正宗全面的招式。
少年看见少女剑尖直指,迅速扑过来抱住少女的双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不忘偷偷的往少女的身上抹去,叫道:“好姐姐,好姐姐,放了我吧,我这刚被赶出家门,无处可归,只是想请姐姐收留。”
少女双腿用力的摔了出去,少年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怎么摔也摔不掉。
“滚开”,刘春吼了一句。
少年无动于衷,嘴里嘀咕着:“求姐姐收留”。
“滚”,手中长剑不自觉的向少年刺去。
少年向后一跳堪堪躲开,笑着说道:“那姐姐就是答应喽,多谢姐姐,姐姐华容月貌,定是菩萨心肠。肯定是上天可怜我,派下来救我的”
“我哪里答...”,话到嘴边刘春又咽了回去。做人如此不痛快,真是说是一个黑道的掌上明珠都丢份。刘春突然想起了送货的人走之前对她一人交代过,如果有一个少年要跟车队走,你就收留下,他在沙帮就在,要是有人打听,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那人以玩笑的口吻说的,但刘春知道,如果搞砸了那就不是玩笑,而是**裸的现实。更可恨的是沙帮在武凌城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势力,能随便出手就能覆灭沙帮的一双手都数的过来,偏偏就遇上了。
刘春又不是傻子,最近在武凌城发生的事虽然没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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