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远笑着解开他的裤带,吻他脑门说:「谁让你贪吃?太医留了些珍奇的药膏,我给你揉一些吧。」
翻来覆去被人弄得乱七八糟,也不在意那些了,心宝自己够不着,抽泣着翻身让他弄,还说:「故事呢?」
抬手拂落彩纱,固远手指在他臀部揉了两下,掐了一把雪白的屁股,知他喜欢通俗,也不拘史,随便讲道:「原来有两个国家打架,其中一个国家败了,有个臣子给国王出主意假装臣服,让赢的人放松警惕。他们卧薪尝胆放下不说,那臣子另有一计,选些美女去迷惑赢的,他看上的美女,就是鼎鼎大名的浣纱西施,既是他选,自然入了他眼,将这美女送给吴王换回主公后,心里疼啊。待到二十余年后,打败吴王,与美女挂帆而去……失了爱卿,这下疼的是越王勾践了,皇帝毕竟是皇帝,不似我们心宝一样吃过就忘,他研究一番,鼓捣两下,发明了烧制『蠡』器,十年才成,就是这最早的药玉。」
初时徘徊在臀口不敢或进,几次试探,见心宝没有推拒,固远沾着那绿色透明的药膏,小心的把指头向里一推,心宝疼了,要挣扎,固远忙趴在他身上压住他说:「你就忍一下吧,听说你都流血了,可别牵连成大病。」说着把指头更推进一点。
要说固远开始不存绮念,也高估他了,只是他真为心宝好。偏生这么一个肉团在下面乱动,哪还当得柳下惠?那热穴紧紧里着他的手,吞一样的折腾人,就和它主子一般娇气,吐着个血红小珠,要开不开,呼扇不止,碰得重了就是紧张一缩,怕了他似地;一会又裹回来,重重咬住,仿佛不舍。
固远仿佛进了一个未知无底的锦囊,四面部是阻挡,又是无垠的贴合,搂着心宝颤抖的身子,不由情动的啃着他的耳朵,叼着他的头发。
心宝的脖子嫩,肉一层,固远一吻上去,心宝就不住打颤的笑,一笑,下面就微微放松,固远得了这个秘密,故意一手在他肘窝下摆弄,心宝笑得不成,竟然让他三根指头开阔到底,谷道被药膏滋润的顺滑凉爽,又生出麻痒别样滋味来。
心宝扭头求他放了自己,固远哪里肯放,就着吻了他的嘴说:「今还没罚你,你就忍着些吧,也只是疼一刻,让我把这心愿了了吧。」
说着,却把手指缓缓抽回来,起身走到窗口,将窗户关上,净手,打开一个红漆盒子,取出两封金字分别贴在门和窗上。
心宝问:「是要做夫妻吗?」
固远拉下他的裤子道:「你也别想着破什么色戒了,几时听过猪也能修成仙的?」
这也确实没听过,心宝口塞,让他一把搂着,玩弄着胸口小珠,又吻在脸上,他躲闪着问:「是不是做了夫妻,柳大哥就会更喜欢我?」
固远笑着啃他一边脸的肉,突正色道:「即便不做夫妻,我也会生生世世记挂着心宝,若有相负,天地不容,粉身碎骨。」
男子们发誓,本是寻常之事,为了一时痛快,再恶毒的誓言也发得。
心宝虽不求这些,只隐约开窍有个想着,盼他此刻真心,至于为什么非得要真心呢?这个他又不明白了,自从沾染了柳固远,两人耳鬓厮磨长了,让心宝也染上了情根。又听得人风言风语,只害怕固远耍他,听了这话已经被泡得松软了,这怕也是千年的缘分,心宝全身就化去了,让他抬起腿来把那孽根直直送去,气息紊乱,虽疼出一身汗来,也忍了。
他这身形一放松,正好让人如意,整个钻了进去,先只入了头,四下开阔,十分甘美,向后挪了一分,一鼓作气,冲杀了进去。心宝大喊一声疼,要挣扎,被他双手按住胳膊肩膀不能动,心宝只颤着晃动身子,寻求解脱,大声叫着:「救命,柳大哥饶我!」
那物事被他扭动身体几乎挣开,却越来越舒坦,得趣异常,固远边安抚心宝不动,便吞了似的看他,心宝圆团似的脸都皱成一团,平日里看他还似个孩童样子,这时却有些女子模样了,和那些卧在他身下的女人们一样,都娇滴滴的眯着眉眼,腮若涂红。
他也知道这是自己骗自己,再怎样,心宝那滚动的喉结都藏不住他是个男人,纵然他现在才十六岁,还不长胡须,终有一日,也会长的,到了那时,他可还能有今天的兴致?固远心下恻然,松了松心宝的肉,心宝吁了一口气,眼中含泪,轻轻抽动,带着那一处也时紧时松,惹得固远不及转其它心思,又猛进了一寸,他这话也偏大,几个回合才勉强人内,心宝少不得又叫救命。
屋内火光冲天,屋外却也火红了起来,突然听见人喊:「走水了走水了……」
心宝要爬起来,固远哪里肯,竟全不在乎性命,非要如了这意,猛插着心宝,心宝一番折腾下来,无有力气,只乖乖的让他玩弄,抽在身里的肉鞭子疼得火烧,心宝的唇抖得厉害,喘得疼,胸口一伏一伏。
突然那窗户被用力撞了一下,窗户上的封条一闪,什么东西被弹了出去,心宝听了声音大惊,体内又是一缩,固远被夹得险些失了,责备地更向前挺去。
那窗外像做了道场,一会是木鱼一样敲得声,一会又是野兽叫哮声,一会是电闪雷鸣,一会儿又锣鼓齐响,固远只做不知,只顾自己快活,搂着心宝,又吻又弄,和他交换口水。
心宝本是疼,被他弄了几下,也隐约觉得些不同,吃人的口水多了,就多了人的心思,不禁也是着迷,舌头勾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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