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树洞之中,一声尖锐的铃声响起,这声音之大,里面的两人只感觉天地都在震荡。
并且这声音之中好像还有股精神力,冲进人体内,虽然没有什么**伤害,但却对人的灵魂带来极强的刺痛,就像是把人的灵魂生生于**分开一样,极其难受。
像冷石还好一些,满眼的惊骇与扭曲的面庞虽然看似痛苦,但仍是比不上一旁的古凡,只见他双手抱着头颅,耳朵里都是留出一些血丝来,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快木块咬在嘴里,口水与木屑混合着滴落下来,沉重的呼吸着。
而就在这最外围的一个树洞,正发生着不可思议的事时,盆地里其他的磐石族人却是一点事都没有,铃声什么的简直就不存在,有说有笑的做着农活,或者在自己的住处离修炼,显得一片安逸。
可同样是磐石族的雷浪就不同了,此时天色已暗,黑麻麻的树林中,两颗青光闪亮的眼珠非常的显眼,背上的霸虎印有着明黄的能量散发出来,包裹着他那倒在地上抽搐的身体,似乎在一遍一遍的洗刷着痛楚。
不过好在这番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古凡他们三人耳中的铃声忽然停止,一时间的反应不过来,使得他们大脑都是停顿了几秒,松下下来的神经核肌肉立即传来一阵酸楚才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
突然的变故让得雷浪不知发生了何事,毕竟这种情况在以前是从没发生过的,而且最近他也没受什么伤,可霸虎印的自主出现,以及先前的那怪响,却又让他觉得这其中必有关联。
可一个人瞎想也得不出什么结论,于此倒还不如去找跟他有着同样东西的人问问,这或许能得到一个解答。
但他不知道的事,森林深处的古凡在此时也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满眼惊骇神色体现出他此时有些惧怕,惧怕他脖子上的那枚玉坠。
曾几何时,这枚看起来就跟装饰品没两样的东西,居然会闹出这般动静,尤其是那声波,离得最近的他现在可是满满的心悸,但也是在此想通了,这么一个不简单的东西,难怪会给他的家里带来灭门之祸,可疑惑的是,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这铃声,我听过一次。”
一旁的冷石情况也不怎么好,虽然他没肉身,不用忍受那种灵魂与**剥离的痛楚,但做为一道元神体,那股精神力量对他的作用却是一对一,实打实的造成刺激,所以在此时他的脸色也是苍白一片。
“冷师,你知道什么就快说吧。”古凡忽然大喊道。
每次一提及他的身世或者跟他家里有关的东西,古凡的情绪就会变得暴躁起来,连在这半师半友的冷石面前也是一样,不过还好后者倒是能体谅他,毕竟那种孤身一人,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痛苦,他在天鸣山镇魔碑里的几十年里,可是好好体会了一番。
“你刚才不是问我,与你的相遇是巧合还是偶然么?这话说起来有些玄,也有些长,而且许多还是我的猜测。”
再次向那枚碧青色的玉坠看了一眼,其中的神光变的有些不自然起来,就像他所说的一样,这说起来恐怕有些玄,原因就是,先前的那倒铃声他不是第一次听见。
“这话还得从我还在人魔族担任族长开始,那时大概是六七十年前……”
……
……
黑夜已经降临,森林之中一片安静,是不是还会传来一两声兽吼,可却在这片看似安逸的安静之下,一段深远的痛苦回忆正在侵蚀着两人。
然而于此同时,在安定山最外围的据点,有着聚宝屋之称地方,大量的人头和火把密密麻麻一片,闹腾的,兴奋的吵杂声响彻不听,因为按照规定,时隔一个月的时间,又到了可以狩猎的时候了。
与森林的安静截然相反,可也有相同之处,那就是在这片吵杂的闹腾中,一座高大的客栈被人给包了下来,门口一群一身白衣绣有白云的服饰守卫着,从他们紧锁的眉头,还有紧闭着的大门,都是隐隐传来一股凝重气氛。
“大…大人,我所说的全是属实,而且,我儿也是被他们所杀,犯不着帮着他们骗您呀。”
客栈之内,虽然是一片灯火通明,可在其中的一张八仙桌前,一道全身包裹着黑大袍的身影周围,仍是一片昏暗无光。
此时只见他袖袍轻摆,一只比那毫无瑕疵的白玉还白的手掌伸了出来,拿起面前的茶杯,可放倒嘴边时又停顿了一会,看着跪伏在身旁的人影似乎在想些什么。
“这么说来他们就是磐石一族,呵呵,还真是想不到啊。”
深长的帽檐下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不过从他的自语声倒是能听出是个中年难人,在宽大的黑袍抖动一两下之后,似乎是在发笑,对着身边的安天行打了一道黑色的指气进入体内,非常温和的声音又是响起。
“这道指气三天之后就会在你体内爆开,当然,如果你办事得力,那你就平安无事,现在我要你马上整顿人马,天亮就进入森林。”
“是!”跪伏着的安天行显得极其的卑恭,对刚才入体的指气像是根本不在乎,可能在他眼里,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不错了,要是敢有一点不乐意的姿态,眼前的这尊杀神怕是分分钟就能把他灭的连渣都不剩。
所以对于这些穿着黑大袍的神秘人,他是非常怕见到,因为每次一见,都会有头疼的事上身,不过这次还好,他们的目的倒是相同的,或许还能借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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