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云笑这说:“靠,我还以为你要进宫呢。”
高大藏看了他一眼:“不是这么说啊,这几年灾星大啊。”
程节听说水灾的时候心里抽了一下,忙凝神屏气舒缓了一下,当年那场大洪水对他还有影响啊,程节说:“好在现在上边有国家管着,倒也不至于太凄惨。”
刘锐锋冷笑着:“国家,国家也只能管大片的,不死上几十上百人,国家也不会知道,上边倒想管,哪里架得住底下的瞒住不报,就算真发下来补贴,一层剥一层,最后真到手里的又能有多少。”
韩琦不以为意地说:“行了,这些事儿咱也说不好,而且咱也管不了,随他去吧,今晚上咱出去搓一顿吧,程节,你说怎么样。”
程节这会儿也没了兴致懒懒的应了一句。倒是高大藏说算了,没精神,改天再去,韩琦只好作罢。
第二天六个人照样是睡到日上三竿,反正报到有两天的时间,大家伙儿都不急,倒是班长短信催了几回,这几个懒小子又推诿一阵,高大藏才不情愿的起来收了学生证送过去,这小子边起边嘟囔:“催催催,催个球啊,又不是赶着去投胎,明天再注册就晚了,这倒霉催的。”
程节躺在床上说:“班长也是好心,早注册了早完事,大家都轻松。”
高大藏不乐意了:“你娃子说的轻巧,要不你去送。”
单云笑着说:“程节你不送就别说了,老高正不痛快呢。”
高大藏又冲着单云嚷:“你放什么闲屁呢,老子咋不痛快啦。”
韩琦冲着程节和单云说:“就你们俩小子话多是吧,毛病,那个高哥,你是老大,反正又起来了,就顺便把弟兄们的早饭带回来吧,你懂得,回来给你钱。”
高大藏没说带,也没说不带,抬脚嘟囔着出了宿舍下楼去了。待大家估摸着高大藏走远了,一起冲韩琦竖起了大拇指,程节说:“韩琦你真阴险,即当婊子又立牌坊。”
韩琦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有种一会你别吃。”
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天,晚上大家打了一阵扑克,乏了就上床睡了,程节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心惊肉跳的,好像要有什么事儿的,只好闭着眼数数好不容易睡着了,朦朦胧胧似乎觉得有什么波动,程节正迷糊着,猛的感觉一股大的波动从某个方向涌了过来,他立刻睁开眼,由于是夏天,又是四楼,窗户没关,只见程节身形一动,抓起裤子直窜出窗户,一提身形,凝神屏气,一面默运法诀,御空而起,一面举目四望,希望查出波动来源。
那时程节已飞在云端,料想底下纵使有人也不能发现自己,程节立在云头,向四面八方看了一回,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可刚刚明明感觉到了一股波动,分明不是错觉,此兆不知是吉是凶,程节急了一会儿,并未结果,反而静下心来,运起法诀,操控五行元力,默默感受天地变化,希望能获知到底是何方何物发出如此波动,究竟是何事先兆。过了许久,程节不由得悠悠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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