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你这是在浪费粮食,这种思想要不得,你可知道农民伯伯每天起早贪黑地在田里耕种忙活,才有了我们碗中这得来不易的粮食,你要好好珍惜,懂吗?”
“可是……这粮食明明就不是农民伯伯种出来的,而是渔民在河里捕来的。”
“呃……”小卜同学被小裙英给噎着了,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老爸老妈用来教导他节约粮食的至理名言用到了小裙英身上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一个漏洞,还好小卜同学反应快,马上又说道,“那渔民伯伯也同样很辛苦的,每天起早贪黑地在河里忙着打鱼才有了我们碗中这得来不易的粮食,你要好好珍惜,懂吗?”
小裙英听完,不仅并没有为自己浪费粮食而感到羞愧,反而还来劲了,小手往腰上一叉,气乎乎地说道:“老公骗人!刚才你去买虾的时候,我明明看到那船上打鱼的是一小伙,可能还没你大,怎么可能是伯伯呢?”
“我倒……”小卜同学无言了,就差没倒头栽在地上。小卜同学很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和这个丫头说什么大道理,这蛮夷部落里的人的逻辑还真不是一般正常汉人能懂的,更何况是小卜同学这个千年以后穿越过来的外来者呢?
两人之间的代沟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气馁的小卜同学也不去管小裙英了,她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小裙英这回就算是让虾壳给卡住了喉咙,小卜同学也没打算要管了,和那丫头较劲还不如多喝两碗王八汤来得自在。
可能是上天忌妒小卜同学喝王八汤喝得太滋润,故意弄些事情出来给他忙乎忙乎,这不,原来本应在船上吃饭的船家却来到了小卜同学的面前,话说这船家很懂规则,除了掌好他的船以外,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打扰小卜同学的,现在却是在小卜同学吃饭的时候前来,小卜同学心里也纳闷,难道有什么突发事情?
别说,还真让小卜同学猜对了,船家本在船上好好的吃着饭,因为小卜同学的阔气,连同船家的伙食也包了,小卜同学他们吃什么,船家也跟着吃什么,今天船家的碗中鲜鱼活虾是一样不少,心中对小卜同学是很感激的。可就在船家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衣着破烂、打扮古怪、七分像道士、三分像乞丐的陌生人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之说所以说他像乞丐,自然是因为他那身破烂的衣服,可破烂归破烂,倒也并不脏,看上去应该是一件道袍,再加上他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种得道之人的气质,倒有几分像道士。至于说他古怪,那是因为他的头发,如果他真是道士,头上应该拢发成髻,可偏偏眼前此人却又披头散发,一个四不象的样子。
“船家,可渡老道我至对岸否?”七分像道士三分像乞丐的人咧嘴一笑,向船家问道。
“道长,此船不摆渡。”船家见此人虽然穿得有些破烂,但隐隐有些仙气,也不敢小视他,还是客客气气地称他道长,并告诉他这船不过岸。
老道似是早已经知道此船不渡江一般,也不着急,复又问道:“嘿嘿!敢问船家,此船何往?”
船家老实作答:“此船北上洞庭湖也。”
“如此更善,我亦正欲前往洞庭湖。”老道说完便迈腿打算上船。
船家见状,饭也顾不上吃了,连忙起身阻止道:“道长且慢!此船不能上。”
老道见船家阻止,刚迈出的脚停在了半空,很是不解地问道:“不能上?何故?莫非船家不愿载老道呼?”
“非也非也,皆因此船已为人所雇,而非某不愿尔。”
“嘿嘿,我道是何故!尔非雇主,何以笃信其不愿与我同往呼?”
船家对于此人所表现出来的厚脸皮很是鄙视,心道:“丫的,这老东西还真的自来熟,你是修道方士,人家是文雅儒士,而且人家和你非亲非故,愿意和你这个穿得像乞丐的人共乘一舟同往才怪。”
船家心中不屑,但也不会直白地表现出来,于是委婉地说道:“雇主乃喜静之人,且与道长非亲非故,惟恐……”
船家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可老道却不买他的帐,笑言道:“船家此乃臆断也,尔之雇主愿否与我同往,只须一问便知,何须在此做无谓之揣测?”
船家没法,既然此人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得不去问问,万一此人与小卜同学是相识的,他又把人给赶走了,那可就把雇主得罪人了,为了稳妥起见,他也不敢擅作主张,还是决定去问问小卜同学,于是便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道士?”小卜同学皱眉想想了,貌似他来了三国以后,从没见过什么道士,但出于好奇他还是决定见上一面,于是便对船家说道:“有劳船家引其与我见之。”
船家应声而去,不久果真带了一个身着破烂道袍的老家伙过来,小卜同学一见来人,脑海中便闪过了一个人的影子,散乱打结的头发,布满眼屎的双眼,鼻毛喷出老长的鼻孔,满嘴垢迹的大黄牙,一搓邋遢的羊胡子,小卜同学拼命地想啊想,可就是想不起来脑海中的这影子究竟是何人。
小卜同学再看了看眼前此人,散而不乱的头发,睿智深邃的双眼,整齐洁白的牙齿,还有一缕干净整洁的白胡子,总的来说,还算顺眼,惟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他左边下巴有一颗黑痣,而且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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