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体内的guī_tóu顶端磨蹭过自己的敏感点。
他自己控制着这场xìng_ài的节奏,努力延长它的持续时间,因此长久也没有射。
整个过程他几乎都不再看韩敬,仿佛一个人沉浸在了自己的失乐园里。
韩敬只看到他半闭着眼睛,极度的享受。脸上的汗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流下来,汇聚到下巴尖,又滴下来,落在自己的胸口,又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流到两人的结合之处。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qíng_sè。
兰知也越来越兴奋,甚至有时候坐下去的时候还拿自己的屁股去磨蹭韩敬的蛋蛋,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完全迷失了自我。
可韩敬却越来越难受。
他的老二一直被剧烈地刺激着,硬梆梆地耸立,想射。可是他几个小时前射得太多了,现在不仅射不大出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性器不停地摩擦着兰知的肠壁,也逐渐地有些不舒服了。
“兰老师……”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扶住兰知的腰,迫使对方停下来。
兰知被打断,有些不爽地睁开眼睛,低头看着韩敬。
“我……我吃不消了……”韩敬对他说。
又一滴汗从兰知的睫毛上坠落,恰巧打在韩敬的rǔ_tóu上。
韩敬现在已经不能再被挑逗了,他呜咽一声,挣扎着想把自己的性器从兰知身体里退出来。
兰知轻轻抓住他的头发。
“这怎么行?”他也沉着脸道,就和韩敬先前想逼迫兰知承认自己骚时的语调一模一样。
韩敬哪会不知道兰知是以牙还牙?只好哭丧着脸,抱住兰知讨饶道:“兰老师我求你了!我今天真的不行了!”
他自己也觉得这个讨饶没有什么作用。在床上惹怒兰知,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兰知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竟然慢慢跪直身体,将韩敬的老二从自己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吐了出来。
粗大的老二上还沾了润滑剂,被连带着一起拉扯出,在半空中晃过几缕明亮的线。
兰知很不舍地看了一眼,随即用手指挑了几根润滑剂形成的白线,涂抹在自己前面挺立的性器上。
他一边涂抹,一边从韩敬身上翻下,替他解开了脚铐,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离自己远一点。
韩敬现在的确不能再看到任何的刺激了。
任何细微的刺激都足够让他身心崩溃,更别提看到兰知赤身luǒ_tǐ,姿势yín_dàng地跪在床内,一个人呻吟着自慰。
他匆匆找了一件衣服,嚷了一句:“谢谢兰老师。”然后连滚带爬逃出了卧室。
韩敬关上卧室的门逃到客厅里,脑子里把自己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祖宗十八代都仔细地想了一遍,才终于成功地转移注意力,哄软了自己的老二。
老二可怜巴巴地垂着头,半戴着一个安全套,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润滑剂。韩敬把安全套扔了,穿上内衣内裤,只觉得自己的p眼被内裤摩擦,也不是很舒服。
虽然那根按摩棒很细,但是韩敬还是感到自己的p眼有些干涩和刺痛。
做0号真的很辛苦啊。他趴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屁股想。以后要待兰知更温柔一点,不能太粗暴。
想着想着他就想到那两根一粗一细的按摩棒上去了。
谁不喜欢粗大啊?兰知干嘛还备着一根细的啊?韩敬突然灵光一现:难道还真是像他前面说中的那样,细的是用来前戏润滑的,粗的才是真正用来chōu_chā的?
怪不得兰知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肯定是被自己说中了心事!不好意思!
他想到这里突然激动起来:兰知为什么要用按摩棒?他长得非常好看,并不缺钱,在床上也很放得开,为什么不出去找其他的男人?
难道说那一天兰知和自己吵架之后,一直没有找过其他人干上一炮吗?
其实就算兰知后来再去找其他的男人,韩敬觉得自己也能够体谅的。毕竟两人当时已经闹掰了,各自玩各自的也很正常。
但是,兰知却没有。
没有。
韩敬感到心里慢慢涌起了一股暖流,他重新打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兰知还是跪在床上。他的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两腿大大地分开,撅着自己的屁股露出xiǎo_xué。
他的一只手握着那根很粗的电动按摩棒,一下又一下朝自己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
他的xiǎo_xué周围因为情欲的关系,皮肤有些充血,显得粉嫩。上面还沾着不少半透明的润滑剂。红的,白的,在他的臀缝深处若隐若现,像一只绘了花纹的雪白瓷器,无端撩人。
他的另一只手则随着chōu_chā的节奏把玩自己的性器。韩敬甚至能听到润滑剂被挤压在他的手指和性器之间,发出淫靡的“噗噗”水声。
一如既往的,他叫得很轻,所有的làng_jiào几乎都被枕头吞没,低低地在昏暗的卧室里回荡。
韩敬走到床边,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兰知。
“我和你吵架后你……你……都是这样解决的吗?”他问。
兰知被抱得无法继续chōu_chā身体里的按摩棒,嘴里不满地“啧”了一声,回头看着韩敬。
“是的。”他有些不耐烦,“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
“没有问题请你现在出去。”兰知赶他走,呼吸在欲求不满的情欲里愈发急促。
韩敬听了兰知前面的回答激动都要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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