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
林隽如释重负,随后被捏住了下巴,他被迫张开嘴,被戴上了一个东西。
一圈凉凉的金属把他的嘴张得大大的,那是一个口枷,专门为了kǒu_jiāo做的口枷。
林隽好像一条溺水的鱼,被迫张开嘴,沈知辞一把抓起他的头发,从他嘴里塞进去。
林隽笨拙地想去舔弄,可是他太醉了,一阵一阵的恍惚,只能靠着沈知辞自己顶弄,插进他嘴里和喉咙口。
他有些喘不过气,又有些欢欣,沈知辞愿意这么亲近他,是不是代表就要他了?
他由着沈知辞撞击挺身,喉咙口发出呻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有了快感,他硬得厉害了。
他赶紧捏紧自己的下体,他整个意识就维持这一件事了,不能射,射了就完了。
沈知辞不知道插了他多久,浓稠的jīng_yè喷洒在他嘴里,他呛了几下,如数吞下。
口枷被取下来了,沈知辞却骂道:“我允许你吃了吗?馋嘴的畜生!”
林隽不知道怎么办,他完全被酒精麻痹到不能思考,只知道抓着自己的下体。
“喜欢吃是吧?”声音远远地传来,沈知辞又走到了吧台边,取了一瓶酒过来,那瓶酒有些细长,沈知辞打开盖子,洋洋洒洒在他身上倒。
林隽浑身都是酒,整个人醉得更厉害,剩下小半瓶,沈知辞又捏住他的嘴一股脑灌进去:“喝,喝成烂醉的畜生才好。”
林隽呛着喝了大半,整个人看出去都是重影,沈知辞把他翻过去,把瓶子对着他后穴一塞。
林隽吓了一跳,觉得瓶子还在往里塞,沈知辞慢慢道:“你不让我操你,我就给你塞东西,把这个都塞进去,你可别太用力,碎在里面就不好了。”
林隽吓坏了,想往前爬,却因为烂醉爬不动,感觉后面越来越进去,吓得又哭起来,非但哭,还带着惊慌的叫声。
“好了,全塞进去了,你可别乱动,碎了还得带你去医院。”沈知辞走到面前,“那得切开拿出来,你就废了,废物还有谁要?”
林隽吓得失声,他浑身滚烫,下身其实没什么感觉,只能靠手知道自己硬着。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夹爆整个瓶子,一边努力放松,一边用空着的手乱抓。
他又很害怕自己shè_jīng,捏得很重,可是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酒精的原因,感觉不到疼。
忽然一个金属落地的声音,什么东西掉在他面前,林隽茫然地去摸,居然是贞操锁,他浑身一松,哆哆嗦嗦自己带上,因为醉酒,套了几次才套上。
“谢谢,谢谢……”他又挣扎着给沈知辞磕头。
沈知辞也没回应,踢了他一脚:“趴下,闭上眼,你太吵了,聒噪的东西。”
林隽顺从地做好,只觉得醉酒带来极大的困倦,他还在慌张,还在害怕,还在兴奋,却抵不住生理上的疲软。
他躺了一会,竟然在冰凉的地板上睡过去。
沈知辞看他睡着,皱了皱眉,拔掉他身后仅仅一根手指长的,却被他误以为酒瓶的肛塞丢到茶几上,把他扛进了浴室。
林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一片漆黑,他头有些疼,身上却不难受,好像清理过。
他酒醒了大半,用胳膊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披着一件衣服。
他靠嗅觉和感觉发现,这居然是之前自己盖着在门口等沈知辞的外套,他有些激动地抱在怀里,坐了起来。
林隽发了一会呆,才零零碎碎想起之前的一点片段,喝酒,拍照……拍了好多。
他后知后觉有些慌张,他完全控制不住那些思想,一一答应沈知辞。
那是他的真实想法,还是他真的很期待做这些?
林隽坐起来,感觉到自己下身带了什么,一摸,是贞操锁。
都不能控制思想,还能记得不能射,在这些事上也算是争气了一回。
他蜷缩着腿坐在沙发上,心里有些乱。
他零零碎碎胡思乱想,以后该怎么办?
他忽然想到沈知辞和他说过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林隽平静一点,沈知辞不会是那样的人,他绝对相信。
清醒后就理智多了,林隽想到自己当时惊恐害怕,有点想笑,想到那时候还有些兴奋,又觉得耻辱。
林隽坐了一会,又有些困,正想睡下去,想到了什么。
他把衣服披在身上,爬下沙发,他已经适应黑暗,大致看得清四周,对着卧室的方向磕了个头。
随后慢吞吞地爬到笼子里钻了进去,把衣服拿到怀里抱着。
林隽没一会又睡过去,没看见靠着窗户的那一头的躺椅上站起来一个人,他好像只在上面假寐,所以林隽一点风吹草动就察觉了。
他舒展了一下胳膊,走到笼子边蹲下看了一会,确认林隽没什么事。
随后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站起身,走进了卧室里。
林隽因为醉酒,这一觉睡得很长,醒过来客厅里已经大亮。
他爬出来“喵”了两声,没人出来,他这才想起看看钟,十点多了。
他洗漱完后爬到厨房里去找吃的,却看见盆子里丢了张纸条:“锅里有粥,自己吃。”
林隽如获珍宝捧着那张纸用脸蹭了蹭,爬回笼子边放好,才站起来盛粥。
这一天和前一日一样,直到五点半沈知辞回来。
林隽开心起来,昨晚上沈知辞对他很好,给他洗了澡还让他睡得舒服,再见到沈知辞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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