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知辞摊开手掌看了一下,又问道,“你的贞操锁在哪?”
他竟然把这件事忘了!昨天倒是有好几个机会可以再带回去,不过他太紧张,想了很多,完全忘记了。
林隽冷不丁哆嗦了一下,小声道:“在箱子里。”
沈知辞也不去问他怎么拿下来的,径直就去他箱子面前:“打开。”
沈知辞似乎从没问过他各种东西的密码,别说家里的保险箱,手机电脑他都没问过。
沈知辞到现在都没骂他,可是他已经紧张地想去地底下藏好,他没勇气爬过去,嗫嚅着报了密码。
沈知辞啪啪啪几声打开了他的箱子,从角落里拿出了那个环还有那把小钥匙。沈知辞似乎惊讶了一下,随后拿过自己外套,从内层拉链找到本来配着的那把钥匙,大概是看林隽是不是拿走了自己的钥匙。
“解释。”沈知辞把林隽箱子里那把小钥匙丢到他面前。
“我错了!”那把钥匙弹了一下掉在他膝盖附近,林隽却吓了一大跳,把脸叩到地上,惊慌失措地哭了起来,“我买了一个……我错了,我错了……”
“别哭。”沈知辞口气很平静,“抬脸,眼泪擦掉,我们说说这事怎么解决。”
林隽呜呜咽咽地抹着脸,他很害怕,很想抱紧沈知辞的腿认错,却又完全不敢过去,听到解决两个字,立刻道:“请……请主人罚我……”
“我昨晚上是很生气,所以没怎么和你说话,我不想带着过于愤怒的情绪处理。”沈知辞继续说下去。
林隽点点头,茫然道:“我知道错了……”
“我想了想,你既然这次做了一个开头就知道错了,那么我们换一种方式。”沈知辞道,“你去把纸笔拿来,然后去餐桌那坐着,把昨天和我打电话开始到现在的事情写下来,这事就过去了。”
这样就过去了?林隽有些吃惊,他以前给了钱还撒谎,他上次装病,还有平时胡闹,都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他甚至做好了沈知辞把他吊起来抽个几百下的准备。
他睁大眼睛看着沈知辞,一脸不可置信。
沈知辞面上没什么情绪,看着他问道:“磨蹭什么,要我去拿?”
林隽摇摇头,马上往书房里跑去。
沈知辞走到餐桌旁坐下,低着头看着桌面上的纹路,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隽拿了一支他常用的钢笔,撕了几张纸过来,沈知辞站起来,敲敲刚才坐的椅子:“坐这。”
林隽坐过去,还偏头去看沈知辞,沈知辞站在他左后方,把他脑袋推回去:“写。”
林隽身上穿的是昨天的衣服,看起来一副精英范,被压在这里写着类似保证书检讨书一样的东西,他看着自己的袖口,总觉得不太好意思。
他写了几个字,忽然被沈知辞拎着后领子站起来按在桌上,沈知辞默不作声去解他皮带。
林隽吓了一大跳,先叫了一声,然后小声问道:“怎么了?……主人,主人?”
沈知辞扯下他的外裤和内裤,往他臀上抽巴掌。
林隽被打得莫名其妙,堪堪忍下这十几下,裤子又被穿回去,沈知辞又把他按回椅子上。
“全部写下来,你开头怎么连一个时间都没有?”沈知辞敲了敲他的纸。
林隽赶紧换了一张,先写上“三月二十号晚上,”再接着往下写。
他写了几行,又被按到桌上扒裤子,心里还没来得及慌,一顿巴掌已经打完了,屁股上还是火辣辣的,沈知辞给他穿回裤子,又把他按回椅子上。
“我和你说的是所有事,仔细一点,你连我听到的你砸的声音都不写,你还能写什么?”
林隽因为被拽起来在纸上甩了几个墨点,沈知辞拿过去撕了:“弄脏了,重写。”
林隽猜测他是想在这期间刁难他,可是他自知犯了大事,老老实实地挨着。
他补上以后又写了几行,以为沈知辞又要动手,怕弄脏,回头去看沈知辞。
沈知辞一皱眉:“你干嘛又停下?找打啊?”
林隽没来得及摇头,又被按回桌上脱裤子,只感觉自己手里的钢笔又在纸上随意划过。
林隽写了一页,屁股已经靠抽巴掌抽肿了。
他裤子皮带和拉链都开着,松松垮垮地露出一截腰上的皮肤,屁股坐在入春后收掉坐垫硬邦邦的实木椅子上,隔着一层布料也无济于事的发疼。
他努力回想沈知辞知道的事情,仔仔细细写上去,在沈知辞注视下一字一字写这个东西仿佛灼心,又羞又臊。
沈知辞不知道的,他差不多带过一下,终于在中午的时候把这个东西写完了。
沈知辞一把抓到手里去看,林隽放聪明得很,去翻工具看到尾巴想到沈知辞心里开始后悔写的仔细,被绑的时候想沈知辞写的仔细,往后萧雨雾灯出去后的篇幅,三句不离“后悔”,“想主人”。
沈知辞看了一遍,把纸拍在桌上:“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我去做饭。”
林隽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情基本上应该是揭过去了。
沈知辞从冰箱里掏了速食的东西下锅一煮,随便和林隽吃了点。
林隽主动捧着碗爬到地上去吃,吃完了可怜兮兮又去抱沈知辞的腿:“主人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沈知辞轻声问他:“那我问你,你错哪了?”
“我不该闹脾气随便做事,去……去那个俱乐部,不该拿掉贞操锁,不该碰碎东西。”
林隽立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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