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怯怯地点点头。
一般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特别是有像陈雅馨这种女人。
她毫不顾忌地说:“一个大男人带着一个通房丫鬟出来,真是不知廉耻。”
小丫哪受的了这样的话,她快哭了地说:“这位姑娘你怎么这样说小女子,小女子虽然是大人的丫鬟,但绝不是什么通房丫鬟呀。”
陈雅馨那把嘴就是那种特贱的,她说:“孤男寡女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你说你们没有奸情,谁信呀。”
我笑笑说:“对呀,看了雅馨小姐很了解,想必一定是经历过。”
陈雅馨红着脸说:“你,你血口喷人。”
我摊摊手说:“是雅馨小姐你出言伤人在先,我只不过让你感受一下我的丫鬟的感受而已,我承认,我确实只和小丫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我和她只是普通的主仆关系,绝无你说的那种龌龊的事情,如果不相信,我们大可以找一个有经验的稳婆来检验真实。但是,如果检验出来,小丫还是完璧之身的话,雅馨小姐,你可是摊上了大事情哦。”
陈雅馨现在是死剩一张嘴:“我摊上什么大事情。”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别看我这样,我好歹也是个丞相,你侮辱我的名声,也就是在污蔑朝廷命官,雅馨小姐,你知道污蔑朝廷命官可是要拔舌头的呀?”
陈雅馨花容失色,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她看向陈太傅,陈太傅一脸冷漠,好像并不打算出手救她,而洛晓珀早就想教训她很久了,又怎么会帮她呢,唯有剩下宋承秋了。她连忙躲在宋承秋后面哭的梨花带雨地说:“承秋哥哥他欺负我,你快替我教训他。”
宋承秋心软,正想替她向我求情,却看到我‘如果你替她求情我就再也不理你’的眼神后,默默地闭上了嘴。
最后还是陈雅馨她姐陈雅莹忍不住出来向我行上一礼说:“江右相,还念您看在雅馨年幼无知的份上,就饶了雅馨她。”
我笑:“年幼无知!如果本相没记错的话,雅馨小姐好像已经十六年华了吧。而我的丫鬟小丫才十五,你一个比人大姐这般侮辱一个比你小的妹妹,还好意思来跟本相说什么年幼无知。再说,女孩子的名声多重要,想必雅莹小姐你是明白的。”
陈雅莹为难道:“那右相要怎样才能原谅小妹呢?”
我笑眯眯地说:“很简单,我要她给我的丫鬟叩头认错。”
那陈雅馨怎么可能肯,她说:“哈?让本小姐给一个卑贱的丫鬟认错想都别想。”
我故作一脸遗憾地说:“那好吧,陛下,民女陈雅馨目无皇纪,竟敢在陛下面前侮辱朝廷命官,按照大繁法例来说公然侮辱朝廷命官,应受拔舌之刑,但是念在她是陈太傅之女,就免了她的拔舌之罪,随随便便赏嘴五百下便可以了。”说完,我又笑着对陈太傅说:“陈太傅,本相这样做可算是宽容处理了吧。”
陈太傅微笑着说:“多谢右相肯放过小女一马。”又吩咐下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姐拉下去受刑。”他下了令,两个下人打扮的男人上前就要把躲在宋承秋身后的陈雅馨拉出来。
我说:“那可不行,必须要在这里受刑。”
陈雅馨见她爹都不帮她了,就抓住宋承秋的衣袖哭着说:“承秋哥哥救我。”
宋承秋无奈地摇摇头说:“馨儿,你这次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
陈太傅使个眼色,那两个下人就把陈雅馨死拖出来。
我和洛晓珀抱着双臂在一旁看好戏,我还加了一句:“每巴掌都要听到很大一声才行哦。”
两个下人想必肯定是平时被陈雅馨欺负的多了,这下逮到机会了,肯定是要下狠手啦,一巴又一巴的,哎呀,真爽。
我又小跑到小丫身旁说:“小丫,我帮你出了气了。”
小丫感激地笑笑:“谢谢大人。”我又看了一眼自始之终都作声地站在后面的景青。他看我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陈雅馨受刑完后哭哭啼啼地被陈雅莹扶进帐篷里休息,看她那脸肿的像猪头一样,想必接下来她都会躲在帐篷里不出来,这样也好,免得她又来找小丫的麻烦。
这边陈太傅进入帐篷,陈雅馨顶着一个猪头上来哭诉:“呜呜呜,爹爹,你一定要给女儿讨回公道。”
陈太傅皱着眉说:“馨儿不要哭了,待会,爹爹就会让江南瑜从这个世上消失。”
我猝不及防打了一个冷颤。哎呀妈呀,我为啥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身旁的宋承秋问:“南瑜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虽然是这样说了,可是宋承秋还是担心地看着我,我说:“看我干嘛,看陛下呀。”
他只好转过头看洛晓珀。
洛晓珀缓缓走进早就搭起的凉棚,凉棚里放着一张龙椅,看到这龙椅,我就瀑布汗,有没有搞错呀,这龙椅要不要搬来呀,很重的。
洛晓珀坐上龙椅后,向一个小太监使个眼色,小太监领意,上前几步,扯着嗓子喊:“今儿是一年一度的春猎大会,陛下有旨,猎的猎物最多者,重重有赏。”
这一番话也算是把现场的气氛给炒热了。参加狩猎的人纷纷磨拳擦掌,欲想得到第一名。
我无聊地打个哈欠,阿,我就算了,骑着马去林子里面兜兜就好。
一个侍卫抡着一根巨大的鼓槌敲响了狩猎的大锣。已经准备好的人争先恐后地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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