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今日被元哥儿买回来了。”
听到葡萄酒,童未初微微皱了皱眉,好奇的问道:“葡萄酒?”
常氏道:“可不是嘛,之前大家都说房修撰家的葡萄酒求都求不来的。还以为没有机会尝一尝了呢,结果,今年他们家果然在京城开了一家店铺,专门卖那葡萄酒。下午的时候妾身去买的时候竟然卖完了。没想到啊,咱们元哥儿说房修撰家跟咱们家有生意上的往来,还送给咱们家四瓶好酒呢。”
说着,常氏笑着看了童锦元一眼。
童未初听闻这话,也看向了自己的侄子,问道:“咱们家竟然跟房修撰家也有生意上的往来吗?可是我听说他们家是做面食和蔬菜生意的,难道是面粉上的往来吗?”
童锦元听到自家伯父如此正儿八经的问话,赶紧敛了敛心神,恭敬的道:“伯父,并非是面粉上的往来。据我所知,房修撰家的面粉都是他们自家种的。不过,在鸡蛋和木器上有些往来。”
童未初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啊。”
童锦元见自己的伯父相信了自己刚刚说的话,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过,紧接着,就听到童未初道:“咱们跟房修撰家的生意最好能更密切一些就更好了。房修撰虽然年纪轻轻,可是于为官一事上却是很多人都比不了的。深受皇上喜爱。而且为人不骄不躁,前途不可限量啊。能跟他们家扯上关系,也算是咱们家的造化了。切忌不可得罪他们家。”
童锦元听了这些话,微微有些心虚。他不知道,如果哪一天祖母和伯父伯母他们听说他定亲的对象正是房修撰的妹妹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响。
不过,这件事情也瞒不了多久了。童锦元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情已经在路上了。
只是目前,屋内的几个人还是不知道的。
童老夫人也难道的记得房大郎,道:“就是那个去年考了第一名的状元郎吗?”
童未初道:“正是他。”
常氏比童老夫人知道的多一些,毕竟当初房大郎考上状元的时候可是全程轰动的。她作为当家主母,也时不时的听一些身边的人说过。
“可是我听说那位状元郎家并没有什么亲戚在做官的,没有人提携他还能在官场上如鱼得水。可真真是了不起了啊。”常氏的父亲也是做官的,自然是知道在朝中做官有多么的不易。再加上自己的丈夫,也是没有任何根基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她更是明白其中的艰辛。
提及房大郎,童未初多是赞美之声,道:“可不是嘛,不光每什么亲戚做官。听说以前家里还穷得很,也就是这几年家里开了几间店铺,渐渐的日子好过了。虽然同是没什么背景的在京为官,他可是别我强多了,未来或许能入内阁。”
听到内阁一词,在场的人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内阁的权利有多重,大家都深有体会的。除了皇帝,差不多就是内阁了。有些不受皇上宠爱的皇子,还要看内阁的脸色行事的。当然了,内阁也是皇子们拉拢的对象。
听到丈夫这样说,常氏想到刚刚说自家可以随意喝葡萄酒了的话,深深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房修撰家比他们还要高一些的。是一个不可得罪的人。在京为官不易,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
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大家就都回去了。葡萄酒被童老夫人留下来两瓶,其他的两瓶给了自己的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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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童老夫人收到了来自鲁东府的书信。
看到书信上的字,童老夫人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她赶紧把常氏叫了过来,遣退了身边的丫鬟之后,把信递给了她。
常氏脸上的表情也凝重起来,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赶紧接过来信看了起来。
不过,看过之后,她也露出了跟童老夫人是同样的表情。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室内有些安静。
还是常氏先开口说话了,道:“母亲,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元哥儿要定亲的人似乎是房修撰的妹妹?”
童老夫人这会儿脸上才隐隐的露出来一丝笑容,道:“对,你没看错,就是房修撰的妹妹。没想到啊,我们元哥儿还能有这样的福气。前几日大郎说那房修撰将来要怎么来着?”
童锦元能说一门好亲事,常氏也是非常的开心的。尤其是这种在官场上能用得着的亲戚,不管是对夫家还是娘家,都是有利的。
因此,常氏笑着道:“老爷说,说不定能进内阁的。”
童老夫人越想越兴奋,嘴里的话就有些不过脑子了,道:“哎呀,这可不是要比前两个好多了。一个商户,一个小官人家,再怎么说也比不了房修撰的妹妹啊。我们家元哥儿这般好,就是该配这样人家的姑娘啊。”
常氏也笑着道:“可不是嘛,咱们家元哥儿长得一表人才不说,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就合该找这样的姑娘。”
童老夫人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道:“这房修撰家好啊,不光做官做得好,做生意也做得好啊。真的是处处都能拿得出手的。”
说着说着,童老夫人在屋里走来走去的,道:“我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好啊。真好啊。江氏这次总算是靠谱了一次,没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说给我大孙子。”
从童老夫人站起来开始,常氏也站了起来陪着。听见自家婆婆说弟妹的不是,常氏对此没说什么,而是笑了笑,转头说道:“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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