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你们快看,那是丞相府的马车。今年是怎么了?”
一名小姑娘插话道:“莫不是,今年世子爷和相爷都打算结亲了?”
这话一出立刻遭到众人鄙视:“你是哪家的姑娘?消息怎地这般闭塞。世子爷早有婚约了,相爷可是有龙阳之癖,而且极度厌恶女子近身,但凡靠近非死即伤。”
“你们胡扯。”小姑娘不服气。
“什么胡扯?这都不是什么秘密了,满京城都知呢。怕是你那位置偏僻都不知京中事吧。”
“那他现在扶着的那个难不成是个男子?你们自个儿眼瞎也不要忽悠别人呐。”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个都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今年是怎么了?要变天了么?
……
一点都不知道已成为众人焦点的梁蕴在谢堇昭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明亮的大眼环顾四周,软糯地说:“人好多。”
“嗯。”谢堇昭亲手替她整理好刚才睡皱了的衣衫。
梁蕴今个儿穿着一套淡紫色的新式飞絮裙,裙上细纱用金线绣起朵朵细花。一摆一动间,将肌肤白皙的她衬托就宛如百花中的仙子一般。
谢堇昭定了定神,温和地说道“待会儿跟好吉祥,别乱走。”
“你错了,应该是吉祥跟好我才对。”
曲着手指往她头上轻轻一敲,看她吃痛抱头,谢堇昭眉目舒展,嘴角轻扬。
“相爷放心,我见过太后之后便会回到姑娘身边。而且这赏莲宴虽说男女分席,但也只是隔了道屏风而已。姑娘这性子,定然会好好呆在席上,不会乱走的”
谢堇昭想想也是,只要有吃的,这丫头哪儿还有心思乱跑。
他低声吩咐了几句,才与张子聪先行一步。
马车上,张子聪难得认真地说:“堇昭,你年纪都不大了,既然遇到喜欢的姑娘就早日迎娶进门,要不然哪天陛下心血来潮给你来个赐婚就麻烦了。”
谢堇昭闭着双目靠在软垫上,慵懒的声音响起:“不怕死的尽管来。”
“这又是何苦?”张子聪劝说:“即便你把人杀了,可你的小丫头也不是元妻了。”
谢堇昭犹地张开眼,眼神怪异,木然道:“你怎地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丫头就如同我妹子一般。”
张子聪怪笑两声:“现在我这个有着一个嫡妹,五个庶妹的兄长给予你一个忠告,再不认清你的情感,你必然是会后悔的。”
就在谢堇昭准备反驳之际,又再抢话道:“可别到时你妹子成了别人家的你才说你不愿当兄长了。”
……
梁蕴跟着众人先到太后宫中请安,又到皇后那儿请安,最后才回到宴席的举办点——御花园。
酒席后方是弯曲延绵的莲塘,朵朵莲花盛放其中,美不胜收。
梁蕴刚在宫女的引领下坐到席上,一旁的少女便来搭话了。
“你便是梁蕴吧,我可以叫你蕴儿吗?”
面前的少女梳着简单的发髻,仅斜插一支玉簪,再无其他。她下巴尖尖,一双眉毛带着英气,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利落。
“你是谁?”
“看我,都忘了自报家门了。”少女微抬着头,语气有力:“我叫景瑞琳,家父名讳景瑀。”
“景瑀……景将军?”见瑞琳点头,梁蕴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缓缓地说:“你是世子的未婚妻。”
瑞琳脸蛋儿潮红,娇羞道:“这你都知道呀。”
“嗯,知道。”梁蕴点头,用绵绵的音调继续说:“世子不满这婚约,一直不愿履行。”
“你这是嘲笑我么?”瑞琳一个气急就想骂人,可一看梁蕴那平静的表情没有丝毫嘲讽之意,又骂不起来。
梁蕴摇摇头,淡然地说:“没有嘲笑你,这些都是我知道的。”她只是将她知道的说出来而已。
瑞琳似是被梁蕴的平静触动了什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是啊,这些不仅你知道,大家都知道。”
梁蕴忽然主动地轻轻抱住了瑞琳,她低声道:“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瑞琳骤觉身子一暖,耳中那绵软的安慰声就像是一道暖流直击心扉。一直以来她表面假装不在乎,可她心中的想法有谁知道?
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周围就陆陆续续就坐齐了人。
这座位安排也是有讲究的。
男子在左女子在右,中间由一列屏风相隔。
男子那边三品以上都是独桌,往后是围桌,十人桌。女子这边是妃位以上独桌,其余全是围桌。皇帝与皇后的位置在主位,比其他座位要高几个台阶,所以主位能同时看到两边的情况。
慎枥帝刚一落座便大笑几声,说道:“咱们今日不说朝中事,各位卿家莫要拘谨,要尽兴回去呀。”语毕目光落到右边的坐席上,使得姑娘们一个个都昂首挺胸的。
皇后端庄一笑:“今日臣妾以备了好酒好菜,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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