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废物,又看了一眼地上那个连动都不动一下的死尸,眼神就像在看两个条将死的泥鳅,又臭又腥,满眼的嫌恶。
索法将跟在自己身边的少年当作马,他甚至给他套上了缰绳,索法手里握着马鞭,不许奴隶站起来,只许四肢着地爬着走。索法骑上他的“马儿”瞥下一眼便离去,而钳制着左泊尔的几个高壮的男子也纷纷追随离去。
铃铛,铃铛走近了。
言荣的思绪很快转了回来,如果他猜的没错,那个畜牲并不是想玩弄自己,而是羞辱‘铃铛’。
言荣甚至开始起了担心,他们会不会也用同样的手段伤害“铃铛”。言荣倒是并不怎么担心自己,无论第一个人是谁,用何种方式。他知道自己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反而破罐子破摔……
言荣捂着肚子跪立起来,朝着铃铛的方向爬过去。
少年恍惚一下,赶忙上前接住这个破碎的娃娃。
言荣摸上少年的后背和衣物,还算平整,裤子也没有被脱掉……言荣安下心,他抱着不住颤抖的少年,像对待每一个刚□□的伶人那样,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言荣不知道,铃铛少年紧紧抱住他的时候,眼神有多么可怖。
后来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不过铃铛也再没有和言荣捉过迷藏。越来越多的时间用在那个冰冷潮湿的地方,言荣无论要坐在哪里,铃铛自会坐到他的对面。
原先他们之间算是亦步亦趋,现在几乎是寸步不离,形影相随。
就是躺在一起时,他也紧紧抱着言荣。
过了一段时间,言荣第一次闻到烤肉的气味,第一次尝到了热乎乎的米粥,言荣还以为这个地方的人不吃热食。但之前没有,便很可能是因为‘铃铛’十分不受待见。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们似乎从原来的地方搬出来了,越来越接近那天恶心味道的地方。
言荣全身绷紧,‘铃铛’有所察觉,握紧他的手。言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铃铛的响动规律不紊,里面只要没有少年的惨叫,言荣便不怎么担心。
“父亲回来……不会放过你。”
“哥哥忘了,父亲只偏爱强者,而如今,强者是我……”
他用脚狠狠地踩进血口,堵住涓涓血流,地上的人痛不欲生……
“你在报复我。你不该……你恨的不该是我……是父亲,是他要我不必在乎你……是他教导我你们都是垃圾残渣……”
他又深踩进去。
‘……嘘,别叫。莎不喜欢的你声音。’
“莎?”
“你给一个奴隶取名字?”
“哈哈,你为一个奴隶……就像你的母亲,那个魏人母狗,爱……哈哈……你爱——”
他瞬间割断索法的喉咙。
“……”
声音戛然而止。言荣还能听到铃铛的声响。
“铃铛?”言荣试探出声。这是结束了吗?
忽然有人捧起他的脸,有温热的东西贴上眼睛,鼻子,嘴唇。言荣的全身瞬间一麻。
即使言荣做好了伶倌的打算,但是亲吻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并不是每一个客人都会亲吻,他们要的只是身下的洞。而‘铃铛’不止亲吻,他甚至可以说得上爱抚……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言荣从没感受过的,铃铛的响动时而粗重,时而绵密,浑身被一种忘我的胶灼热浪包裹,让他情不自禁地追随着铃铛的律动,无休无止。
后来的一段日子甜蜜得可怕。
少年经过那一次之后,食髓知味,再也没放下过言荣,他时刻都要将言荣搂在怀里。
言荣倒不是嫌腻歪,就是……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听得见周围的声音,有的时候人很多,像在集市上,有的时候人特别多,但特别安静,像是在受聆训。无论旁边的场合是严肃是欢乐,铃铛从来没撒手过。
连言荣这个毫无节操的中原人都着实羞涩。
在经过那一天的‘惨叫’之后,铃铛的地位明显上升,言荣的每根汗毛都能感受得到那种虚狂的变化。
言荣不习惯外人的触碰,方才突然有人握住了他的指尖,他吓得忙缩回手,接下来就听到啪地一声脆响,言荣跟前的地板发出两声闷震。
‘滚。’少年对跪在地上的侍女道,他接过言荣的手,轻轻揉了揉,伏在言荣的耳边道:“别怕,把手伸出来,她们是来作衣裳的。不会伤害你。”
言荣听不懂,但由熟悉的手握着,他也能放松下来。
没过几天,铃铛就将言荣身上的被单撤了下去,身上唯一的保护眼见着要不见,言荣忙抓住被单的一角,跟少年拉扯起来,少年轻笑道:“你舍不得?不扔掉,我留起来。”
你他娘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把这块布拿走了,你让我裸奔啊!
言荣死命地抓着被单,但最后还是被那个人轻柔的吻,给吻愣了,乖乖地放了手。并由七八只手,为他套上了一身还不如被单的衣裳,原先的那块布至少能裹住全身,现在身上的,薄薄一层纱料,下身感觉起来还算完整,从腰一直裹到脚踝,因为是纱并不箍身,松松垮垮的,仿佛什么都没穿一样,上身的小衣像是为襁褓的婴儿准备的,只能遮住言荣胸部以上,肩膀胳膊都露在外面,胸部以下也都晾在外面,尤其是肚脐周围能感到凉飕飕的风。
言荣想像了一下自己的模样,应是十分异域的。
他被一个人领着走,牵着他的是一个女孩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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