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做的事情是多么的脑残。
现在我们都可以自然而然的拿过去的事情开玩笑了,双方的气氛总算有一些战友损友的感觉了,这比我最开始和正正姐一起时更加的自然而亲近了。
毕竟过去的我们,一直是我在仰望高高在上的正正姐,而那样的亲密也是有些居高临下的。
现在的我,则是能够理直气壮地使唤他了。
我玩游戏打竞技场很冲动,曾经和正正姐一起玩时,都是正正姐掌控节奏,加上那时的我很菜并不能灵活变通,所以我总是束手束脚的,打得很憋屈。
但是换了由我主导之后,却恰恰相反,我无论怎么冲动,正正姐总是能用精湛的技术将我的漏洞圆回来,除非我实在是太过激进而导致玩脱。
所以最近打完竞技场,我总是在心里对小商内疚1s。
因为我心里的天平在不停地向正正姐倾斜。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没有我傻傻地喜欢上正正姐,如果我们止步友情,那我们现在的默契值,可能已经足够夺冠了吧。
不过,我还是想揍正正姐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剧情都会比较散,建议存几章再看...或者等完结...吧?
☆、031
031
十六强比赛之前,我们总算摸索出了一套新体系的半成品,这套半成品的核心不是我,而是正正姐。
这套打法本来就是正正姐开发的,因此核心是他也不奇怪,我当时本来是有些不爽的,但是想想这套打法可能上场率连一成都没有,所以就故作大方的同意了。
考虑到这套打法需要保密又需要练习,我,正正姐和pex搞了个小号,没事儿就去竞技场虐菜,等晚上小商回来了,这才换回大号去打打法暗骑。
新组合的打法很有意思,完全不同的技能衔接和配合,让我有些沉迷,以至于晚上有时候小商回来我都十分依依不舍。
小商危机感爆棚:“哎,我说兔子你啊,别不是见异思迁了吧?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啊?”
我十分镇定,一点都羞愧,还试图讲道理:“按照认识时间来说,你才是那个新人。”
“那你这叫那什么,老树开花?二次逢春?”
“你能不能别乱用成语,我会怀疑你的大学文凭是不是路上捡的。”
小商哦了一声,道:“我大学和研究生文凭都是在欧洲拿的。”
“……”我呸了一句:“资本主义的走狗。”
小商幽幽地道:“我现在可是党和政府认可的公务员。”
“弃暗投明,算你识相。”
小商表示自己无fuck说。
四人小队里只有小商是社会人士,也不知道一个公务员为什么每天都要加班,忙得焦头烂额,时常抓不到他人。
但是我心里也清楚,小商其实很在意这次的比赛,他以前和我一起玩得时候,就无数次提及他在欧洲,与一次比赛冠军失之交臂的事情,而他每次加班回来都是第一时间上线。
因此虽然我内心的天平已经偏得没边了,但是我还是坚定地将主力限定为我和小商还有pex。
每每晚上,小商回来之后,yy里便只有我们三个人的声音,却一直有着第四个人的马甲。
搞得我两头愧疚,恨不得把当时邀请正正姐进入队伍的自己掐死,又或者把让我为难的正正姐掐死。
没法,我便开了一个直播,晚上的时候,我们打,就让正正姐看直播,有什么问题我们就及时沟通,而有了第四人的正正姐作为裁判,我们三个互相丢锅的时候也多了一个强有力的证人。
但是多数的时候,我都是锅最多的那个,我最开始也不理解,后来发现原因是正正姐一直看的是我的视角,对于我的错误更有着直观的感受,所以每次讨论的时候,说我的问题最多。
我想关了直播,又觉得只能在yy听我们胡侃吵闹的正正姐太可怜了,只好乖乖的做自己的背锅侠。
总觉得自己刚建立起来的威严已经完全消失了呢,总是莫名其妙的心软怎么当一个铁面队长呢。
但是我们是队友嘛,对队友心软不是很正常的吗。
十六强名单确定下来之后,叶子来yy跟我们道过喜,也约了训练赛,我们拿法暗骑和叶子那一队打了几次,各自都有一些感悟。
因为双方都比较熟悉了,还用半成品的新打法与他们又打了几次,各有输赢,双方都很满意。
势均力敌的训练赛效果不错,我便琢磨着要不要和阿么那一队也训练几次,虽然我和希尔有些不能明示的小矛盾,但是这不是更增加战斗力吗!
阿么一听我这么说,也是一拍即合,当即就和我约定好了时间。
因为小商的时间问题,我们便约在了晚上打训练赛。
到了晚上,我们这边四个人倒是到齐了,阿么那边却脸色难堪,因为他那边就到了两个人,他和希尔,阿钥突然有点事出门了。
我问道:“你们的替补法师呢?就那个叫什么来着,我们线上遇到过,不也很不错吗?”就是风格也很稳,一看就是和益阳,正正姐一个风格的法师,所以我也没记住那人名字。
阿么半晌才道:“那个法师是希尔的朋友,我也联系不上了。”
“哦,那让希尔叫一下吧。”我看着很淡定,心里却说阿么这队可真是太墨迹了,就不能来一场男人之间的爽快的战斗吗。
这下阿么和希尔都不开口了,阿么叹口气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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