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声震耳的枪声在空旷的大厅不断回荡着,不是我主动停下了扣扳机的手而是我的左手实在没有拿住,手枪脱手而出。
我感觉我也就只有两枪打在了趴在我身上撕咬我肩膀的那人头部,最后一枪由于后坐力的原因手枪脱手我也不知道子弹飞到哪里去了。
每开一枪就感觉一股凉凉的黏黏的东西pēn_shè到我脸上感觉十分难受,不过这两抢应该是打死了那人。
因为我感觉他的身体不再摆动,摁住我的双手也变得软绵绵的喔一使劲就挣脱了。
但是他的牙齿还是紧紧的咬住我的肩膀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但也没有再更加用力的撕咬所以我感觉他已经被我打死了。
一瞬间我全身肌肉放松下来不停轻微抽动,我知道这是一种劳累后的正常反应。
把死掉的尸体费力的用双手从我身上推下去,任凭尸体的牙齿紧紧的咬住我的肩膀瘫在地上。
过了不知多久,在黑暗中我没有时间的概念,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可以看到一点光看到一些东西,虽然不清楚但毕竟是能看见了。
我赶紧喊“大毛!大毛!”
突然一个满脸是血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啊!”
我大叫一声就想往后退,但我很快又大叫了一声“啊!”
我光想着后退却忘了那个死掉的家伙还紧紧的咬着我的肩膀呢?
“是我!棋子”满脸是血的脸张口说道。
我听是大毛的声音放松下来问道“刚才谢谢你,你这脸怎么回事”
“谢什么谢!你都救我多少回了”大毛坐在我身边有气无力的回答我,接着看着那个尸体恨恨的说“还不是这家伙一甩胳膊把我甩飞,我这脸就碰地上了”
我笑了笑说“还好没破相还能找到个老婆”
“是吗?真的没破相吧?”
“得了你!快点把这家伙的嘴给我掰开都快给我咬掉了”我没有在和大毛贫而是让他帮我把那人的嘴掰开。
我们看的越来越清楚,刚才袭击我们的人和我们之前在通道中杀的那个从服装上看起来是一起的。
这家伙得有一米九多高,虽然皮肤干枯严重脱水就像是葡萄干一样但依旧十分魁梧。
大嘴紧紧的咬在我的肩膀上,还好我体格小一点他的嘴大一些,正好咬住我的整个肩膀,要只是咬住一块肉肯定给我咬下来了。
大毛扳住头上部我掰下巴,我觉得我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才把他的嘴掰开。
我的肩膀上一圈深深的牙齿印,血液浸湿了一大片我的衣服,不过还好的是已经慢慢开始结痂了。
从大毛背包里拿出酒精消毒之后用纱布包了起来,我们两个从没有包扎过伤口的人当然不指望能包的多好看。
虽然右手现在基本是报废了但这次也是挺幸运的要是咬在脖子上我现在就已经是死人了。
这地方不能久留要尽快和二叔他们会和,我们在死掉的那个人身上简单的搜刮了一些我们能用的到的东西就要继续寻找出路。
当我看到那人脑袋上从被子弹打出的洞里流出的白色混合着红色的东西时我再也忍不住呕吐感。
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在我开枪的时候有液体pēn_shè在我的脸上甚至还有些进入了我的嘴里。
我的胃里是翻江倒海的难受蹲在地上把前天的饭都快吐出来了,大毛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被那人咬了现在你也要变成那样了”
“滚!”
我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喝豆浆吃豆腐脑了”
我们这又大量起来这个大厅,火盆中的火苗并未再次燃起那这大厅之中的亮光从何处而来?
我们在大厅的顶部看到无数的光点像是繁星又只像是一群萤火虫,光点不停的晃动闪烁。
在这些光点的照耀下我们终于看清了大厅的顶部。
在大厅的顶部有一幅巨大的画覆盖了整个顶部,艳丽的色彩就像是刚刚画完一样。
又像是一张照片贴在上面,因为画上的人物是那样的逼真。
在画上有许多身穿白色长袍双手合在胸口微微弯腰的人物,每个人正对应着地下的纵横线条交叉的方格子之中。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多不少正好和地面的方格子对应。
我想这个大厅当年应该是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的,这幅画应该就是描绘的当年的的场景。
“那个女的长得一点不比现代那些所谓的美女差哎!”我正在仔细的看着头顶的话突然听见大毛说了一句。
我听他说这么一句话真是快气死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看美女?
我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他嘿嘿一笑假装很正经的观察周围,我见他这样也不好说什么了。
过了没一分钟就听见大毛喊我“棋子你看那个女的”
这家伙真是的!我没好气的说“是不是看上那个女的了,你要不留在这里陪她?”
“你瞎说什么呢棋子?那只是一个话又不是真人,我怎么感觉那个画开始慢慢消失啊!”大毛回答说。
我听大毛这么说抬头一看确实不对劲,大厅顶部的画颜色线条开始慢慢变淡,反而那些光点越来越多。
虽然我们看出了变化也预感到这样下去肯定会发生一些什么事,但我们无能为力只能抬头这么看着。
我们已经沿着有巨大石像的那面墙来回走了两遍了并没有看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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