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汕睁开双眼,感觉头痛欲裂,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土屋里,一床棉被甚是破旧,床侧放置一张木桌,两张木凳,着实被吓了一跳,难道自己回到了少年时的海南中坤农场?
不不,中坤农场虽也是泥胚撇的墙,但不会这么破烂不堪,而且都过去十几年了,泥胚房现在也该换成小洋楼了吧。
可是,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就算余汕把自己的大腿捏出血来,把眼睛睁得像核桃那般大,所有触觉和视觉都抵不过他的嗅觉,那一股泥巴的甜味包裹着他,唤醒了他所有的感官。
是的,他相信嗅觉不会欺骗自己。
说真的,余汕倒是真喜欢这股泥巴味,有多少少年的幻想和快乐啊,这是他长大后再也无法拥有的了。
只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简陋的土屋,就算是某个旅游胜地某个旅游景点,但也没有这个原始的味道。
难道自己穿越了?余汕拼命揉着太阳穴,已证实自己是否真的存在。
余汕刚想翻身起床,右手竟触摸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感觉十分温热,急忙掀开被窝,妈呀,是个浑身赤条条的女孩,而且,他这才发现自己也浑身**裸,一丝不挂,他的脑袋立马不痛了,而是不断胀大,一个变成了两个大。
余汕赶紧找衣服穿,却没找到,倒是在地上找到了她的衣服,余汕抓在手中,一股淡淡的幽香让他如临幻境,心底升腾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此时女孩醒了,正轻柔地瞧着自己。
余汕脸上一阵发热,赶紧把衣服丢给她。
女孩穿衣服的时候,竟不回避他。余汕想,反正睡都睡了,回什么避啊,禁不住细瞧女孩,眼前一亮,头痛竟全都好了,这不是钟钊丽吗?难道自个真回到海南了?
不不,眼前的美人儿确有点像他读初一时的好同学,但她确实不是钟钊丽,只是脸型有点像而已。可以说,她的穿着虽土里土气,但她比钟钊丽丰满多了,成熟多了,尽管人总是会长大的,就像现在的自己,不就是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了嘛,但是,理性告诉他,她不是钟钊丽。
她真的不是钟钊丽。
她脑后梳着一条长辫子,插在头上的是一朵不知名的黄色野花,新鲜着,连着枝叶,煞是好看。
余汕心里肯定自己的感觉时,她朝余汕嫣然一笑说:“你醒了,刚才我还真担心你醒不过来呢,你刚才吓死我了,心脏都停止跳动了,浑身像冰一样冷,我怀疑你身体里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冰水。”
“你笑起来真好看。”余汕感觉头痛完全好了,就发自内心说:“谢谢你救了我,我这是在哪儿?”
女孩儿似乎从没听过有人说她好看,竟红了脸,娇羞说:“这儿是竹林村。”
刚才睡到一块都不害羞,说她好看,她反而害羞了,这些女孩,真难捉摸。余汕说:“我的衣服呢?”
女孩这才从一只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很老土的衣服。余汕瞧一眼就说:“这不是我的衣服。”
女孩的脸又红了,说:“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正泡在河滩上,一丝不挂,手里只紧紧抓着一只袋子。”
余汕见床侧有一只封口袋,确是他的东西,里面是他的手机和两块德芙巧克力糖。
反正有块布遮羞就不错了,赶紧穿上衣物,这才发现身上的手不是自己的手,身上的脚也不是自己的脚,他的身子也不是自己的身子,难道……
余汕摸了摸自个的脸庞说:“有没有镜子?”
女孩说:“没有,但我有办法。”
女孩很快就打来了一脸盆水,给余汕当镜子。余汕一照,差点晕倒过去。
这张脸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脸。
“你那袋子里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那是我的手机……”余汕的心咯噔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穿越了,她真没见过手机?想跟她解说一时又不知怎么说起,就掏出封口袋里的巧克力,说:“这个以后才说给你听,我这儿有好吃的,我请你吃。”
难道陪我一起穿越过来的只有手机和两块巧克力糖?
余汕捉起巧克力,拆开一颗递给女孩。女孩咬了一口,笑得像三月绽放的桃花,猛点头说:“真甜,这是什么糖果,真好吃。”
余汕说:“这是巧克力,我家乡的商场就有得卖。”
女孩说:“这名字真好听,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糖果。”
看来,女孩是甜到心里去了,就把另一颗巧克力也递给她,女孩不接,说:“这颗你自个吃吧。”
余汕心里想,如果自个真的是穿越过来的,就再也弄不到巧克力了,反正在这之前也吃过不少,就说:“这糖果在我家乡多的是,我常吃,这个也给你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女孩接过巧克力,笑得更甜了,好像她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把余汕都瞧痴了。
余汕说:“我叫余汕,你呢?”
女孩说:“我叫燕妮。”
此时,余汕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就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说:“燕妮,我肚子饿了,有吃的吗?”
燕妮惊呼了一声说:“哎呀,我怎么忘了,我早就熬好米粥的,放在草篮里保温呢,我一开心就忘了,我这就端过来。”
燕妮端来了一个草篮,整个都是稻草编成的,余汕还真没瞧过这么别致的天然保温壶。燕妮打开草盖子,把一碗米粥端出来,递给余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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