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出去接人的罗宾。在客人还没到来之前这条死蛇一直在它的画像里冲我喷洒毒液,直到——
“殿下,格瑞塔小姐到了。”罗宾打开门,彬彬有礼的对我说道。
纳吉尼立刻噤声。
格瑞塔踏着厚厚的地毯,几乎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我费劲的听着她的脚步声,直到她挪开椅子在我对面坐下。接着是罗宾为她上红茶的声音,飘飘渺渺的香味,以及最后轻轻搭在我后肩的手。
“格瑞塔,这段时间我父亲脾气不是很好,拒绝了你好几次,你可别在意——我那时的承诺还是有效的。”我轻飘飘的开了头。
格瑞塔听上去有些受宠若惊:“不,h,我怎么可能和叔叔生气——只是……”
我当然注意到了她的支吾,安慰道:“别在意罗宾……他就相当于我的眼睛了。该说什么,我们就直说吧。”
安静持续了不短时间,格瑞塔才继续道:“h,虽然我喜欢你,我也希望我们……但是如果真是没有希望,我也不希望你故意这样安慰我。我父亲从小教育我要会拿捏分寸,我知道什么是我能碰的,什么是不能碰的……如果有些事你能早早挑明,我也愿意早些远离是非——只是,我想知道,这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
一个很轻的响声,似乎是什么小东西被放在了桌子
上。
她在说些什么?她放了什么?
罗宾显然很清楚那是什么,因为他的声音完全听不出什么惊讶:“是那一天……r带到你的寝室的药……”
我突然沉默。
看样子格瑞塔绝对已经知道我和父亲的某些不可告人的关系了……最让我觉得心堵的是显然父亲也知道,他还告诉了罗宾——合着我才是那个被瞒到最后的傻x。
“格瑞塔……如果我说,我希望你能和我结婚呢?”我慢吞吞的问道。
又一片寂静。
突然,墙上爆发了一声嘶嘶的尖叫——{dy我就把你给咬死!}
{你已经死了!}我重重放下茶杯,毫不留情的转身过去冲它大叫:{纳吉尼,如果你还没愚蠢到极点就闭上你的臭嘴!}
“殿下。”罗宾落在我肩头的手力度大了几分。接着,墙上的尖叫消失了,我撇了撇嘴巴,也把脑袋扭了回来。
“抱歉,格瑞塔,让你看笑话了。”我自嘲的笑了笑,在桌面上摊开双手:“我和他……终究是父子……而且我可不想用那个东西……所以……如果你父亲能接受你有一个看不见东西的丈夫,如果你不介意我现在的身体……而且我只能保证孩子……如果你能接受,那么——”
“当然可以。”她的声音简直是容光焕发:“只要你父亲……h,对不起,我想或许你的意外我得负一部分责任……”
“不,格瑞塔,不关你的事。而且……我父亲那边的问题,自然是由我来解决……”
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除非他已经决定要杀死我。
“或者——答应我留下来,或者你来给我生个孩子。”当夜我就毫不犹豫的对volde摆出了他拒绝的唯二可能,无视了他几乎要凝固成实体的魔压。
我们的羁绊让我为他痛苦,但同时也让他无法真正决定伤害我。果然,他没有动手,只是虚弱的从牙缝里蹦出一句,“h……你在逼我。”
我很清楚在十一月那次事故之后,自己已经发生了某种改变。我变得固执不少,同时也铁石心肠不少。至少,要是以前的我听见他这么软弱的回答,可能就想要放弃逼迫他了。但是现在,我能够硬着心和他对峙——“如果我不逼你,你大概永远也不会做出让我满意的决定。”我回答他。
回应我的是一阵沉默。
突然一阵风让我意识到他朝我扑了过来,接着衣服莫名其
妙消失了,他粗鲁的从椅子上抱起我,把我脸朝下扔到了床上。
“总还有其他选择的……如果你要孩子,我就给你孩子……”他的声音听上去喑哑而危险,双手在我背上轻轻摩挲。
“如果你这么做,我会杀了自己——”我冷静的回答:“volde,我对此感到恶心!我已经让你在上面了,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牺牲一次?”
他沉默了一会儿,再度开口,已经不再是刚刚的危险腔调,而是变成了一种软弱而甜蜜诱惑,“h……h……是你先要我的,你爱我,是不是?h……答应我,陪我十年,然后我放你自由,行吗?”
“既然你一定要走,那我为什么就不能先离开?volde……为什么不能是你妥协一次?”
“h……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我憎恨所有关于你和她在一起的想象。如果她再敢接近你,我不保证我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杀了。”
“你杀了她,不顾一切局面,然后当然你可以护着我——但是十年之后当你离开,然后你让我一个人去面对她父亲的愤怒?哼……父亲,你还不如现在就趁早杀了我。”
“h……我开始想念你以前的样子了……”他摩挲着我的肩背的手越发往下,力度也越来越重。
自从失明之后,我就再也没再在床事上反抗过他——而且反正以现在半残的身体也无法反抗。我很清楚,当他用手指轻柔的抚过我的背部,一根根滑过我的肋骨的时候,就是他动情的开始。如果他反反复复的戳揉我的头发,其他动作都又慢又轻的时候,那就是他心软了。而如果他只是一昧的试图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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