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着一条金质的蛇。
看样子这儿不是地牢……按照方位来看也不是德拉科说的那个父亲的黑魔法实验楼。那这儿是什么地方?
我好奇的看着门把手上那只小蛇,犹豫了半分钟,最终叫道:{打开。}
小蛇张张嘴,游走了。然后随着轰轰声,石门打开,露出一个黑漆漆毫无光彩的门洞。
“h……”在我考虑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父亲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就出现在了我身后。
我的表情突然僵硬了。
转过头,我阴沉沉的看着他:“父亲,这是什么地方?”
荧光闪烁幽绿的光芒让他外碜人,他白色的皮肤像雪花膏一样冷冰冰硬邦邦,很显然,他在生气。我有瞬间以为他要再次用什么魔法打我,但是直到他越过我把门关上,他都没有看我一眼。他关上门之后他立马大踏步的往回走,唯一对我说的话是句冷漠至极的“跟上我”。
他甚至没回头……一种被无视的挫败感让我痛苦无比,所以我也没动。
他走了七八米才回过头来,面无表情的重复他的命令:“h,跟上我!”
我毫无畏惧的对上他愤怒的眼神:“父亲,这是什么地方?”
“不管你的事。过来。”他用那种直板而冷酷的声音命令。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的感觉——我从没觉得这么恨他!无论是他那身黑漆漆的袍子还是赤|裸的脚还是他理所当然的命令腔调都是那么讨厌!他要我干什么我就偏不干!我心里有一丝期望,他最好别再打我,否则……否则……否则我会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他!
我当着他的面回过头去,对那条蛇叫道:{打开!}
“!我命令你停止!给我回去睡觉!”
我回过头挑衅的看着他:“父亲,我今天不进去看看就不走了!”
“你在闹什么脾气?现在,过来!”
“我闹脾气?”我被他这句话气得差点炸了:“父亲——r!我哪敢闹脾气!啊……你现在不是很生气吗?为什么不用你的钻心咒了?你用啊!”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会再给我来一下,他眼中的怒火让我感到害怕。我绷紧了全身肌肉,几近绝望的等他的魔法再次打到我身上。
“h,你在胡闹。”他却并没有再打我,只是再次关上了门,然后揪着我半边肩膀就往回走。
我不情不愿的被他扯着往回走,心情无比复杂。我真的恨他……但是他终究没有再打我不是吗?或许是他终于知道了他的错误?不知道怎么的,这点让我不由自主的得意洋洋。与此同时,我还是感到怒火中烧——他没有对他的恶咒表示出任何歉意!
他拎着我穿过交谊厅,一路走到我的卧室,并且把我丢进了房间——该死的,他手劲太大了,我的肩膀绝对青了……我对他怒目而视,但是他就当没看见,转身就往外走。
“父亲,慢走不送!”我挑衅一样对他叫道,打定主意待会儿再出去。
他回过头来,眼神中似乎少了些愤怒多了些无可奈何:“h,我不想伤害你。”
这算是道歉?
直到他关上房门,我都还在发愣。父亲这是在道歉吗……我只感到一股深深的委屈和感动。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知道那条蛇是谁吧~
以及,个人感觉小哈傲娇了……小哈就是个笨蛋!
☆、两夜
“快跑!快跑!”
“不,你们先走——”
“rry——”
烟土崩飞,半面大山轰然倒地,我从什么地方滚下来,摔得七晕八素,似乎骨折了。但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摔落的时候,我身上有某个东西坏掉了,被折断了……我最重要的半身,我的半身……
我身前站着那个永远黑袍赤足的男人。我焦急的抬头,却看不清他的脸,我只知道他的眼睛红得好像血。当然我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但是不要……不要这样……
心里一片恨意和惊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绝对不能让惨剧发生……
我抓住了他的脚。那双脚很奇怪,明明踩在四处是灰的乱石上,却一颗泥土也没沾,而且那么苍白冰凉。
“不要……父亲,求求你……不要……”我几乎带着哭腔。
但是那个人冷酷的踢开了我的手,向前走了一步,我极度惊慌的跟着他的手望去,一道绿光——
不!不!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骨折的地方一直在疼,但是我居然爬了起来,用力向前挪了两步,从背后抱住了那个男人。我没他高,他将我的视线全部遮挡住,我只能贴着他的背用尽全力大叫——“离开!不要再回来!”
是谁……
谁在那儿?谁在叫我rry?谁在等我回去?
脑袋极度的疼痛再次迸发,我翻滚了半天才发现自己醒过来了,并且一身都是汗。天还是黑的,但是房间里有微弱的魔法光源,窗外有月光,倒也看得清天花板弯曲的边角花纹。弧线的……白色的……冰冷的……就像那双脚。
这个梦很奇怪,很讨厌……让我恶心。这是什么荒谬的梦?父亲是一个敌人,要毁灭我最珍爱的东西?而且我什么时候会那么脆弱?哈,想起梦中的我居然把自己的魔杖压断了……这简直比在黑魔法实验中把魔杖弄断更加让人笑掉大牙。
一定是我昨天被父亲打了才做这种梦的。
虽然我尽量让自己这样想,但是我还是觉得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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