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已令岁岁飞鸽传信给远在空留山的师傅九溪居士,望他老人家出门救徒儿于水生火热。再得知这师弟谢良青和她同等遭遇,禁足在厢房内。为何师门没有开设“武学”这一门。
“三小姐”
她正想着出神,门外传来几声扣门声,听声音是秦凤良。
“有何事?”
沈雪里将门打开,邀门外的女子进门。她还是一身简衣打扮,浑身透露着英气。沈雪里这一瞧,就连这女子都来得比她那位大姐夫君子正气。
“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
话音刚落,沈雪里的脖颈受到一击,有些酸疼。尔后一阵眩晕,晕了过去。身后的秦凤良借势一把扶住沈雪里,扶回床榻上,还细心地替她盖上一层被子,怕这夜间着凉。
沈雪里,当你醒来时我想你会感谢我。
秦凤良打开这紫檀木雕纹凤衣柜子,里头傲红色的一身嫁衣,十分扎眼。她脱下身上的便衣,将面前这身绣工精美,衣料上层的嫁衣一层层地穿戴在身上。
一身整装完毕,秦凤良走回这沈雪里躺着床榻前,将她身子往里侧挪了挪。秦凤良侧着身子睡了进去。
天未亮,秦凤良起身洗漱,将这襄满珍珠的凤冠待在头上。另一侧的血玉簪子看着是那般格格不入。在一切整理过后,一条红色细纱掩过头顶。遮住了面容。
秦沈二人身段接近,沈雪里又已有4年未曾回过沈府。府中上下对这三小姐的了解也是少之又少,今日又这面纱掩面。就连这岁岁都没有认出,搀扶着秦凤良一路出沈府,坐上王家的花架,更别说这旁人。
旁人只顾有热闹看,喜庆沾便足以。谁又曾会去想这轿中新娘的真假,这场婚宴背后的利益。
自把新娘子送上花轿后,沈府又恢复往日的平静。秦凤良为不让沈雪里的出现打乱她的计划,早早地给沉睡的她灌下‘燕子’捎来的méng_hàn_yào,药量足以令其醒来时已是三日后。而这三日后,一切都结束了。
沈雪里隐约地感觉到有人在使劲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挣扎地睁开双眼。是谢良青!
“师姐,下人说一早你就坐上王府的花轿出了沈府,现在怎么又昏睡在自己的闺房里?”
看管谢良青的奴仆,被一早派去王府帮忙。他见势偷偷溜出厢房,心中盘算着如何搭救这沈雪里。心生一计,希望借助‘白尾狐草’的珍贵,在晚宴时同王常交易。他摸索地路,来到沈雪里的闺房,大门敞开。
谢良青大步走了进去,隐隐约约地瞅见里屋躺着一人。走近一瞧,竟是沈雪里!他俯下身,摇晃对方的胳膊。
昏睡一天的沈雪里仍有着阵阵眩晕,似乎只要一旦有着依靠物便能立刻睡晕过去。好在谢良青随身携带用薄荷叶制成的香袋,闻上几次,脑子有些清醒。
“秦凤良”
“?”
“早上那人是秦凤良,她替我坐上了花轿”
沈雪里换了一身男装,竖起发高高的发髻,以免这旁人认出她就是沈家三小姐。谢良青唤来了杨大叔,三人一路直奔王府。
路上谢良青无意间提起秦凤良的香袋,绣工花样,布料都不是出于曲与。这令秦凤良的身份更加模糊,沈雪里一路上都在试问。
她到底是谁?
执意留在沈府的意义何在?
☆、第八章
“公子,王府到了”
远远隔着一条街就能听见这头的喧嚣,一派喜庆风光。院子满满的都是前来祝贺的王孙贵族。他们两三个围坐在一桌,饮酒作乐。传膳,端酒的仆人穿梭在人群中,大红色的红灯笼随处可见。
如若这只是寻常人家的一次嫁娶,新娘子一定会为新郎官的这份用心动容。
谢良青个子比沈雪里高出半截,因而走在前头。一前一后地在偌大的王府摸索这新房在哪儿?穿过人烟热闹的主厅,后院明显安静许多,偶尔走过几名小丫鬟。
王府的后院比沈府大许多,留给主人跟客人的房间更是多上几倍。他俩一一查看了几间,里头皆没有秦凤良的踪影。最后商议分头行动,最后在院中假山石边汇合。
“白尾狐草,你收好”
“师弟,必要时它也许能救我的命”
沈雪里从怀里掏出那裹着白尾狐草的娟帕,交到了谢良青的手上。登时他手上原本不足重量的白尾狐草,变得十分沉重。同时对方那笑容时时刻刻透露出无奈。
谢良青往东,沈雪里一路往西边去。她翻查几个小院子,里头没有一丝生气,期间路过大姐的院子,她瞥见大姐扶着微鼓的肚子,一个人在一棵树旁走着圈圈,若有所思的样子。
沈雪里没有多看,找到这秦凤良要紧。且不论是不是他国的细作,她担心的是秦凤良若嫁给王常这类无耻之徒,这一生便是毁了!
她依旧在几个院子内周璇着,一侧走过两名衣着喜庆,面色红润的丫鬟。不经意间听见这二位正是往新房赶的守夜丫鬟。沈雪里便远远跟了上去。
果然,她尾随着丫鬟顺利的来到这新房。成亲乃是喜庆之事,刀剑会阻了喜气,带来煞气,因此这方外并没有护卫把守。这算是他王大将军做事的一大疏忽,若有敌国刺客伺机行刺,恐怕胜算会高上一半。
“啊——”
躲在远处的沈雪里猛然地听见一声女子尖叫声,下一秒从屋内跑出一名满身是血的丫鬟,是此前守夜丫鬟中其中一个。
大门开的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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