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我還是拒絕了。」我說。
「唉!該說妳絕情嗎?他真的是個可憐的小男孩。」搖著頭說。
「那妳覺得拖下去會比較好嗎?」我反問她。
「不會,只是……」話還沒說完,她的手機響了,她賊賊的笑了笑,她的笑容已經透露出來電者的身份─是ip。
我沒有太注意聽她講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用一個「諮商師」的專業角度來處理,我會建議我的個案怎麼做?唉!其實,諮商師不過是種會把人太過「理想化」的職業。就算是和個案百分之百相同的問題,當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才會真正體會到個案的無助與徬徨。
「喂,妳在發什麼呆啊。」的手在我眼前晃著。
「沒事,怎樣,他跟妳說什麼?」我直接了當的問。
「訴苦啊,不然咧?他還要我幫他說服妳去見他媽媽咧。」無奈的說。
「那妳怎麼說?」我問。
「妳覺得我會答應嗎?就算我平常跟著大家起鬨玩鬧,但我還是很清楚事情真相的好不好?」她教訓著我。
「是啦,還真是謝謝妳喔!」換我不知該怎麼接話了。
「但我覺得,他這次真的有難過到耶。感覺比當初被妳拒絕還要挫折……他這幾年在妳身上花了這麼多心力,也許,陪他去見見他媽媽,也沒什麼吧。」我的臉色隨著她的話語漸漸沈了下來。
聽了她的話,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對於「他對我好」這件事,我不想再跟任何人、再多說什麼。我受不了那樣的壓力。
「妳不高興了,是吧?」她小心翼翼的問。
不說話,面無表情,靜靜的看著遠方,是我不想說話,或不開心時最明顯的行為。我想不只mes他們也都知道了。
「阿佩,我不是在幫他說話,只是我覺得,他這麼照顧妳,妳是該好好感謝他。」停了一下說。
「是啊,但這段時間中,你們有沒有人想過我的感覺?」我用近乎零度冰冷的口氣問。
這個問題,我想問很久了。
抬起頭來,愣愣的看著我。
「算了,不說這個了,講這些好累。」我下了決定,這個話題結束。
「喔,好吧。」她顯然還在我的問題中沒有出來。
「妳說的對,我是該好好謝謝他,我相信如果沒他,我的身體一定還會病個好幾回。只是我會用我的方式感謝他,而不是他希望我感謝他的方式。」我告訴她。
仍然是一臉疑惑。
「唉!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來美國碰到你們這些傢伙。」我笑了笑,把杯子裡的飲料一口氣喝完。
「什麼這些傢伙?我告訴妳,如果沒有我們,我才不相信妳會這麼活跳跳的到現在。」聽到我的抱怨,瞬間回神。
「這也是沒錯啦……」我想起第一次病倒的時候。
那時候醫生說我的身體情況應該是硬撐了很久,到最後撐不住了,一垮就全盤垮。從那一場大病之後,我的身體一直不怎麼好,醫生還說,我的身體是被壓力弄垮了,我想也是吧。
我還清楚,除了壓力之外,更多的,是心裡那個一直好不了的傷。
我無法否認,ip無微不至的照顧,和像媽媽一樣的嘮叨雞婆,是讓我身體能夠漸漸好轉,沒有再垮掉,一個很重要的功臣。
「所以啦,妳最好想個什麼方法來報答我們兩個吧,哈哈哈哈哈!」她真的是,才給點甜頭,就得意起來的人。
這就是她可愛的地方。
「唉,我到底是有什麼魅力讓他這麼喜歡啊?妳可不可以告訴我?」輕鬆下來的氣氛,換成我抱怨了。
「天曉得,妳去問他啊。我想他同樣也想知道fran有什麼魅力,可以讓妳經過四年半還是心裡只有她。」她的舉一反三徹底堵住了我的嘴。
「愛情這種東西啊,誰也沒辦法說出它的規律原則,不然怎麼叫愛情咧?」她發表了她的高見。
「妳覺得,我回去,找得到她嗎?」我突然問了這一句。
「我怎麼知道啊,妳的問題也太瞎了吧。如果我今天是徵信社的,我一定告訴妳找得到,但是小姐,我現在跟妳一樣,人在美國耶,妳要我問誰?問魔鏡喔?魔鏡、魔鏡……」她的反應讓我不禁笑了出來。
「唉唷,妳就不能給我點信心之類的嗎?」我抱怨著。
「是!我相信妳一定能找到她的!」她認真的板起臉來說,但是卻讓我笑得更大了。
「妳真的很好笑耶。」我推了她一把。
「沒辦法,妳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跟在一起,真的會讓人很自然的放鬆。
「阿佩,如果妳真的找到她了,一定要好好抓住她,不要再讓她跑掉。」她突然很認真的說。
「我一定會,而且我還要好好問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麼。」我很堅定的說。
「我知道妳會,阿如果妳又不幸失敗了,趕快回來嘿,我們會繼續挑起照顧妳的責任,而且我相信y是我老闆,他一直很希望我能繼續留下。
「妳少在那邊烏鴉嘴。」我瞪了她一眼。
「好啦,妳就好好過完這最後的半年吧。」她拍了拍我的肩。
「我會的,對於妳們的消遣和嘴賤,我這半年一定不會還口,讓妳們說個夠的。」我大笑著說。
「這可是妳說的,我要把這消息發佈出去。」她說完,真的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開始發簡訊。
我笑著搖搖頭,突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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