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语,这些事让宫人来就好了嘛!”白轻语笑着,“怎么,晚儿不喜欢吃我做的东西么?”
怎么会不喜欢?白轻语的手艺可是世间少有的,不说其他就说这皇宫里的御厨就没几人能比得上白轻语,尤其是这做点心的手艺,更是无人能比。
她问过白轻语这是跟谁学的,结果人家是自学成才,而她……教都教不会。
“我舍不得白轻语辛苦嘛!”白轻语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倚晚,“那既然如此,不如晚儿辛苦辛苦?”
“啊?”林倚晚吞了吞口水,她总是知道什么叫“惹祸上身”了,她来做?她的厨艺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不过看着白轻语兴致盎然的模样,她又不忍心打破白轻语的兴致。
白轻语不过是逗着林倚晚玩的,眼见着她傻了眼,便准备收了,却不想林倚晚居然是答应了,“好吧,白轻语,我去做给你吃!”
林倚晚说着,咬了咬牙大步向外走去,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白轻语看着林倚晚离去了,才反应过来,轻轻摇头嗔了句,“这丫头!”
她不过是逗她玩的,结果她倒是当了真了,可没听说过这丫头会做菜,还是去瞧瞧吧!
到底是不放心的,也不用喊宫人进来了,自己连忙是起了身穿衣。
这宫里有些位份的娘娘宫里都有着小厨房,也常年备着食材,倒是什么都是现成的,可是这样林倚晚也做不来啊!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挥退了宫人,站在小厨房里,看着新鲜的食材,满脸的纠结,她压根不会做菜,别说是那复杂繁琐的,就连最是基本简单的,她也是不会,她根本无从下手。
这说来也是气人,以前小时候被白轻语捡回家的那段时日,白轻语总是给她做各种好吃的,她也想着有一天能做好吃让白轻语吃,于是专门请了云南三个最是有名的三位大厨到王府教她做菜。然而向来学什么都快的她就像是天生与做菜这条路无缘一样,怎么也学不会,三个师父教了三个月,清璃云苓连带着柳氏林婉淑都学了不少珍奇的菜式,她却连最简单的都没学会。
“郡主,可要奴婢们帮忙切菜?”宫人们为首的一个探头进来问着,林倚晚眼前一亮,对啊,她可以先切菜啊!
她学了三个月,什么菜式都没学会,不过这有一样她倒是学的不错,连那些师父都被比了下去,那就是刀工啊,她这刀工绝对是世间少有。
切菜切菜,她可以先切菜!林倚晚心情一下子就好了,拿起来了刀,口里还说着,“不用,你们都退远些。”
林倚晚只会切菜,所以白轻语进来时看到的是这样的,一个绝色美人挥舞着菜刀,桌上盘里都是整整齐齐切好了的食材,可是这灶火都没有燃起,而且这切的未免太多了些,“晚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菜呀!”林倚晚卖乖地把一盘切的十分整齐的冬笋递到了白轻语跟前,“白轻语,你看我切的好不好看?”
一副求夸奖的小模样,看乐了白轻语,无奈之中又带着些宠溺,“好看好看,晚儿切的自然是好看的。不过晚儿你切了这么多,怎么不见入锅啊?”
林倚晚扁了扁嘴,手中的盘子一抛稳稳的落在了不远处的桌上,反手便缠上了白轻语,“白轻语,我不会嘛!我就会切菜,不会做菜!”
这倒是头一次听说,白轻语带着笑斜了眼林倚晚,指了指桌上摆的好好的,尚未熟的吃食,“那晚儿可是要就如此给我吃?”
“我没有。”林倚晚有些急了,她怎么会把没熟的给白轻语吃呢?
“好啦!”白轻语看的好笑,“我与你开玩笑的,行了,我来就好了。”
“白轻语……”林倚晚觉得白轻语肯定是被清璃带坏了,怎么动不动就喜欢逗她了呢?
可是她怎么不想想,昨日白轻语才与清璃相认,清璃能带坏她也得有时间啊,说白轻语与林倚晚学坏还差不多。
“好啦!”白轻语安抚着某只炸了毛的郡主,“出去待会儿,等会儿就可以用膳了。”
被顺了毛的郡主,心情瞬间好了起来,“白轻语,我留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那你能帮我什么?”林倚晚听见问,下意识地要答切菜,可眼神撇到桌上,闭上了嘴。白轻语笑看着林倚晚,“好啦,你要是觉得无聊,去帮我给药圃松松土可好?”
白轻语打小学医,对于从小接触的药材自是偏爱了些,说起药圃眼底便是化不开的柔情。
林倚晚看着吃味,满含怨气地撇了撇嘴,“知道了。”白轻语对那些死物倒是比对她还要好些,她又怎知那些药材对白轻语的意义呢?
眧阳宫的日子没有林倚晚之前,都是带着清冷的,楚煜虽然喜欢她可向来是不会多来眧阳宫的,毕竟这里还曾经住过一人,他已故的皇后——白轻桐,来了难免想起过往,所以除了有事相商外,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是不怎么来的。
外人因着已故皇后的缘故,白轻语早已失去皇帝的宠爱,有人会叹一句红颜命薄无限伤感,当然也有捧高踩低的对眧阳宫怠慢甚至刻意为难,不过好在她当初是皇后,敢如此的人大多都已经废了或者吃到教训。不过不管怎么样,在多数人眼里,眧阳宫的主子是不受宠的,除去了皇后之位,除去了身为太子的儿子瀮轩,她就是个冷宫娘娘。
可若是了解她性子的人比如紫嫣便会知晓,她和这座宫城里的女主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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