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相思被烫了一下,心里怦怦直跳。想过他宽厚的背部,也想过胸前结实的肌肉,还想过他修长的手指,只是……最后还是选择当一只兔子。
“还没。”
叫兽气笑了,就知道神经粗大条的女人会这样。“没准备好还处处惹火,放过你一次。睡觉!”
☆、三朵狼心
好久没和傅越见面,余相思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傅越愁眉不展,最近案子没了进展,上头逼得紧。可是他有什么法子?恨不得踩着云彩上天求观音菩萨。
余相思理解他的为难,只能嘱咐他注意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累出病来。
这一说,戳到了傅越的伤心处。最近压力过大,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为了个人的形象工程,傅越剃了个板寸。
余相思安慰他:“你看郭德纲,头发不多,剃个桃在头顶也很酷。”
傅越抽抽鼻子:“师妹啊,就怕以后你师哥我,连个桃都剃不了。好歹郭德纲头顶还有毛,我以后头顶要是秃了,只能跟山争哥一样。”
这该怎么安慰一下受伤的小心灵呢?
余相思想了想:“你终身大事还没有解决,才二十几岁就秃头顶确实说不过去。要不你打个报告,调一下岗位?说真的,我是心疼你,怕你早衰。”
傅越更想哭了,“那你还不赶紧给你师哥找个媳妇儿,早衰之前我好歹结束悲催的单身生活。”
“行行行,你的终身大事我列上日程。”余相思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想看傅越成家。老这么献身给警队,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生活。得找个温柔贤淑的姑娘,不然傅越忙起来几天不回家,一般人受不住。
说到温柔贤淑,余相思想起了自己。
温柔贤淑不?
这一点真的比不过沐闲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他样样做的比她强。
挂了电话,余相思想起了邵嫚嫚。这家伙最近联系的少了,也不知道跟男朋友和好没。电话打了一遍,没接。又打一遍,这才接通。电话那头的邵嫚嫚带着浓重的鼻音,情绪低落,显然刚刚哭过。
余相思心里一紧,“嫚嫚,出什么事了?”
邵嫚嫚哭的说不出话,握着电话捂着嘴,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地上。
余相思没再犹豫,问了邵嫚嫚的地址,开车前去接她。邵嫚嫚在海边的一座别墅,这是个富人区,房价是市区的数倍。余相思以前有客户在这里住,知道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
邵嫚嫚这次大概是踢到铁板了。
别墅里除了邵嫚嫚,还有两个菲佣。见到邵嫚嫚要出去,两个菲佣叽里呱啦的不让走。邵嫚嫚身娇体弱,可是余相思不是好惹的,见菲佣拉扯邵嫚嫚,余相思搬起花盆砸向玻璃门。
只听哗啦啦一阵响,玻璃门从破了个洞到整个都碎成渣。两个菲佣愣了,余相思自己都愣住了。
这玻璃是三无产品吧,说碎就碎。
趁着菲佣发愣,邵嫚嫚赶紧进了车,两人来到市中心一处咖啡馆。邵嫚嫚哭的肠子快断了,在余相思的一再追问下,终于道出那个男人就是丁卯。
余相思大惊,这人真不是个东西。之前还对她示过好,转眼就盯上了邵嫚嫚。
邵嫚嫚好不容易停住眼泪,“相思,之前丁卯主动找上我,说想了解你的一些事,我还以为他对你感兴趣,于是就赴约。没想我喝醉了,他——我就——那晚开了房。有了这一出,我也不好意思告诉你。他这个人太会表演,我一时着了他的道,后来想明白了,他肯定在酒里做了手脚,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轻易的醉酒。”
“可是,等我想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想离开他,可是他——没想到竟然拍了裸.照和视频。他要挟我,要是我敢告诉你或者别人,就一定会把这些照片发给我家人,还说会杀了我。”
“我怕了,就假意待在他身边,想等他不注意的时候就把那些东西删掉。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房子里有两个菲佣整天看着我,还不让我出门。”
邵嫚嫚撸起袖子,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他简直不是人,连畜生都不如。”
余相思心里一疼,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握紧她的手,“嫚嫚,先离开他,别的再想办法。”
邵嫚嫚不复往日的娇媚明艳,脸上满是苦楚,“这阵子我也想明白了,什么钱不钱的,有个真心疼爱自己的人比什么都好。成了家安安稳稳过日子,一家三口好好的。以前我太疯了,错过了太多。”
余相思擦干眼泪,“嫚嫚,先找到住的地方再说。你现在不能回家,他一定还会再找上你,你先住我家吧。”
邵嫚嫚摇摇头,“不行,他一定会找你要人。这人比畜生还不如,我不能连累你。”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余相思觉得邵嫚嫚的话有道理,还是再找个稳妥的地方好一些。“嫚嫚,你别急,我给朋友打个电话,你先去他那里住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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