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白身下含着东西,翻身的时候凶物在他x,ue心处紧紧摩擦,激得他轻哼几声。但因为发烧和疼痛,分身始终没能硬起来,软趴在胯间,一如少年的乖巧。
袁姚蛮不讲理的冲撞,伸手去擦少年额头上因为疼痛渗出来的汗珠,廖白紧闭着眼,面上惨白,嘴里喃喃求饶,“……医生,轻点……我头疼……”
男人没放轻力道,身下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声音恶狠狠的,“你不记得你上个月说过什么了?昨天是什么日子你不记得了?”
声声控诉,廖白于混混沌沌里竟然还听出一点委屈来。他仔细想想,猛然记起昨天似乎是男人的生日。他睁开眼睛,男人的唇落在他嘴角,“小白,你可真没良心,怎么养都养不熟。”
二人在还未彻底翻脸前,廖白偶尔看到男人的护照,发现袁姚的生日就在深秋里。他笑着问从身后拥上来的人,“你的生日想怎么过?”
男人将脸埋在少年颈窝里,声音闷闷的。“我朋友肯定得在我生日那天闹。可我只想和你过……”
廖白查了查日历,发现袁姚y-in历生日比阳历生日早一个月,而男人长居国外,一直过的都是阳历。他回身去亲男人的下巴,“要不我跟你过y-in历的生日?我去安排。”
男人这下笑意才漫上来,低头和少年交换一个绵长的吻,“好。”
只是后来出了那些事,袁姚隔三差五来找自己睡,也只是单纯的r_ou_体来往,他没想到男人记着这件事。廖白咳嗽两声,“……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就完了?我等了你一整天。”袁姚怒气不减,身下抽c-h-a厉害,廖白疼得说不出多的话,伸手去搂男人的脖子,“你轻点……好不好……我下次……啊唔……给你补回来。”
身下的人实在是病得厉害。袁姚也不敢再折腾,他最后弄了数十下,抽出性器,将j,in,g液洒在少年小腹上。随后深深一吻,“记住了,我下次生日就在下月。”
廖白总算是挨过了这次折磨。他不明白这次男人突然回归的温情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这人y-in晴不定难以掌控。袁姚搂住身下瘦了许多的人,心里有莫名的情绪滋长,复杂到连他自己都不想追究。
我大概是输了一回合了。他去吻少年汗津津的鬓角,有一滴泪从他眼角落下来,给男人用舌尖舔去了,味道全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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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快结局了?
所以这次到底谁动情了(一脸懵)
第二十五章
书里说干一场大汗淋漓的xìng_ài能退烧大概是不适合用在小警察身上的。袁姚穿上外衣,这个晚上已经被廖白吵醒来四次,每一回都是哑着嗓子喊难受,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额头温度不低。男人折腾几次,索性打个电话。凌晨四点,有人急匆匆敲门,探出头来,“大哥,你病了?”
李自语是读了医科大学的。说来也巧,黑崖里几个小辈,或多或少都会点医学技能。但袁姚的针灸证书此时用不上。李自语熟练挂起吊瓶,细针扎在少年血管不明显的胳膊上。他抬起头,看着指尖夹着烟,又顾忌于病人没有点燃的男人,试探问话,“大哥…… 大后天京城太子党齐聚,准备换届的事了。你要去吗?”
男人最终还是扔开了手里的烟,“请帖我都拿到手了,还有不去的道理?”
袁姚在外十年,京城中央里的事他一直c-h-a不上手。现下正是几个红家争纷不休的时候,黑崖有盟友当然就有对手。要是对家拿了权利的大头,必定会影响黑崖在国内的贸易。前几年老一辈火候还足,一直是父亲前往。今年小辈们逐渐有撼动上一辈的能力了,自然也就把权力慢慢转移给小辈。此次之行,袁姚自然是要去的。
“京城那块儿的生意一直是我负责,要我跟着大哥去吗?”
“不。”男人看着额头的发被汗糊成一片的少年,指指他,“他跟我去。”
廖白人还晕乎着,身上没有力气,毫无防备给人抱着放到车上,然后再上了飞机。他睁开眼时,才察觉到有失重的感觉,外头的太阳极其刺眼,身旁人伸过手来,拉上了窗户的隔板。
廖白转头,看见男人碰了碰他的额头,“烧退了。”随后递过来一杯水。
“这是去哪?”他眼里都是警惕,这份警惕让袁姚不太舒服,但他没说出来。“去京城,警局的假我已经给你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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