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尊重别人,有道德的人即便是在心里,也不愿意把人往贬义词堆里面塞。
“没人了,白天看起来很丑的那个修车师傅走掉,现在终于知道他不是鬼了”阿三说完话建议我们坐一会,因为实在太累,心里面突然很轻松,暗自庆幸“丑”这个字是从阿三嘴里面说出来的,本想以为完了,他又加了一句“怪不得那个大妈的西瓜半天卖不出去”。不管好事坏事,只要有人干了总会有人跟着干,特别是坏事,有人不会也学着干。用老子的话说叫“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感情这世界都这么生产东西的。我随声附和“嗯,他真的很丑!”那个晚上因为累,想不起什么关于人性和人生的道理。很多年后的现在,我突然觉得不管是谁造的人类,也不管是人类中的哪一类,总之都是有用的,比如很丑的这个师傅那晚上我们就很需要他,如果以后还碰到同样的情况,恰好那个师傅那么晚还在,我真会昧着良心说他帅,多难的事呢?再说同性相斥,说不定旁边卖西瓜的大妈就觉得他好呢。
一路再没故事,最后一道关就是宿管大妈,其实从修车滩那里到学校已经不远,鉴于强驽之末的道理,理论上感觉把距离自动拉长了而已,好不容易磨叽半天到宿舍楼下,一看11:30,宿管大妈已经睡下,阿三对着门又敲又吼,等大妈从后门披衣服出来时阿三硬是把不爱笑的毛病瞬间改了,笑着露出有两颗龅牙的笑脸,谁知道效果并不怎么好,大妈不鸟,径自去了卫生间。阿三改换我去,等半天大妈终于从卫生间出来,表情更严重,难不成是如厕不顺吗?可一见到我却一反常态,还顺带送了些温馨提示,这并不是说我有多好多帅,平时帮她们写板报和毛笔字这种脏累活的作用初见成效而已。
学校宿管究竟是不是中国特有,这其实是个问题,因为没去过国外,所以也不清楚。只知道这群体很有必要处好,说近的关系到自身幸福,包括衣食起居。说远了关系到自身性福。女生宿舍的大妈在节庆日里能收到好多男同学的礼物,关系搞好了女生宿舍可以来去自如,这比什么什么暗恋、偷窥这种望梅止渴行径高级文明许多。等到了社会以后才发现,大妈这个词很有代表性,中国大妈至少比中国大爹的实际权力要大好多,在外国人看来,她们经常三五成群在外消费,很好地维持了许多奢侈品的业绩,以致很多外国人认为所谓“土豪”“xx二代”就是她们;国内,经常用中国式广场舞令同胞们敢怒敢言,但作用不大,也很好地维持了超市卖场的打折促销,是一不容小觑一群体,不说拉动经济有三辆马车嘛,大妈估计就是那赶车的人。
那时外语学院女生恰好住在四区,突然有一天发现到四区的勤工俭学者越来越多,确切说是男生越来越多,女生则多喜欢到国防生院去勤工,这个不说。其实目的很明了,为的就是望梅止渴,其中不乏家庭条件好的,我在大二的时候也遇见过,刚好那时在四区搞勤工俭学,对门一历史系的家伙以帮我值班为名想代我去,好处这样算:帮我值日当天的我的伙食他包。试想又有饭吃又有钱收的好差事为何不干?硬是让他去顶了两星期,只可惜好景不长,那家伙常以查房为名多次莫名上楼,且时长与日俱增、按倍延长,以致宿管大妈不得不怀疑其用意,三令五申后不能找人替了,我又回到了四区继续我的值班。
那家伙人表面虽好色,家里面却异常有钱,这事穿帮后还找到我,很慷慨地给我两百块,说作感谢之用。这像阿三认为女人提包里面有零钱一样难以理解,再说他长相也好,为何会有这样的嗜好呢?
零八年的时候在校园里面用自行车已经追不到女生了,最起码得用电动车,敢作这样判断的缘由是对门同班403室一帅哥经常骑着他的黄色电毛驴载着女友逛校园,他女友也确实漂亮,外语学院的,按照规律来讲,美女多集中在这样的机构。很多次傍晚出校门口都是有去无回,羡煞很多男同学。于是全班男生掀起了一股学车潮,终于有一天把他电毛驴的两只耳朵(后视镜)搞没了,这股潮流才稍微淡下,不变的依旧是他骑着他的黄色电毛驴载着他女友继续逛校园,傍晚出校门口有去无回的次数越来越多。这让我坚信一个常识,在学校的时候女的在乎是你有没有,跟以后出社会的有多少和有的东西是好是坏完全不一样的。
穿插这上一段主要是作铺垫,替我值班那家伙有一天开了一辆白色类似吉普的车来宿舍楼下,当时只知道好车是什么宝马大奔之类,那车却只印了几个英语名字,联想到头疼的英语考试索性懒得去记,总之他家有车也应该很富有了吧。随着一部《蜗居》电视剧的持续火热才知道那张车有个名字叫路虎,是好车!后悔当初他给的两百块太少。
要定义假期是否好玩还得看什么人的假期,放假意味着无聊,无聊想睡觉,加之头一天买自行车的奇事,第二天睡到中午,好在校门口就有修车的,阿三建议先去修车,补胎三十,安脚踏板要十块,异常顺利。当天决定就先逛附近了,一来试车,如果再出故障也推得回来,二来太累。校区附近的彩云北路有个小集市成了首选,买了车后才发现,平时看别人骑的感觉很低俗,俗到不值一屑,现在自己骑上了,发觉能驾驶着一部机械自由畅行挺好,原先的偏见竟全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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