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我发现我躺在车上,驾驶位上是咖啡店老板,我发现他的手好像是好了,副驾驶位是那个神秘的年轻人,闭着眼睛好像是在睡觉。
“醒了?”咖啡店老板叶宁通过前方的镜子看到我醒来问道。
我点点头,问他我怎么了,他说的含糊不清,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他也不知道我怎么昏倒了。
“我们这要去哪?”我看着风景疾驰后退,问道。
“把你送走”他的一句话让我愣住了,什么叫把我送走?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开玩笑的,我们要去西藏,你要不要去?如果不想去你可以随时下车”他紧接着道,整个人好像变化了不少。
我陷入了沉默之中,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要去哪,现在的我很迷茫,仔细思索之后决定下车,不管他们要去干什么我都不再参与,因为我们不是一路人,确切的说我跟整个世界的人都不是一路人,我不想因为自己害了他们。
在云南那个熟悉的城市我下了车,咖啡店老板很可惜的看着我远去,我不想跟他们交集太多,所以一个人停了下来。
我在这个小城租了一间简陋的屋子,然后自己制作了一些东西,然后像是一个神棍一样出门了。
我这样做原因无它,不是你每天每时每刻都能遇到那些有困难的人,当然这困难是指那些有关灵异,风水,邪病的事。我选择这样做考虑了很久,因为这要承受无数人异样甚至歧视,冷嘲热讽之类的。
来到了一条喧闹的巷子,清一色的清朝时期的建筑,有的是后来翻新的,有的遗存下来的,我弄来一张桌子,开始来张做生意,立马惹来了无数的目光,有的指指点点,有的不屑一顾。
但渐渐的还是有人凑了上来,不停地看我,似乎在想这年轻娃真可怜,为了生计竟然搞这么一个活来干。
“先生,你真的会这些?”有一个中年大妈问我,很是不相信我的身份。
我点点头,看了她一眼,开口道:“这位大妈,你家里最近是不是接连不顺,每晚睡不好,常常做噩梦?”。
大妈“啊”了一声,惊讶的看着我,问我怎么知道的,我笑了笑,面相可以看出很多东西,这是一门学问,并非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
紧接着很多买菜逛街的大妈大爷都围了过来,稀奇的看着我,毕竟我年纪太小,而且这种职业的大多是骗人的。
“这小伙子不会是查户口的吧”一个戴眼镜的大爷语出惊人,我竟无言以对。
不过紧接着我又帮其他几个人算了算,大家差不多都相信我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下子对我敬重了起来,我松了一口气,开始为他们每个人解惑。
有人是算命的,有人是算财运,算什么的都有,但这些我大多数都是模糊带过,我本意不是算命,而是帮人消灾,说高大上一点就是维护人间与阴阳界的安宁。
等到这些人都问完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怯生生的走了过来,声音很小,说是她家里出了点事,我问她啥事她吞吞吐吐的也不说,急坏了围观群众,而我看了看这中年妇女,心中有了一些猜测,把摊子摆在那里托后面一补鞋子的大爷看着就跟着这位中年妇女走了。
围观群众一阵唏嘘,都散了,留下一个没人的摊子。
中年妇女在路上终于说出了她家的难事,原来是她家里死了人不久,老是梦见死去的大哥,而且她一个念初中的儿子也梦见了,起初以为是舅舅想念他们才托梦来的,直到前天她儿子从教学楼跳了下来,这件事才闹大了。
我皱了皱眉,问她儿子怎么会跳楼,她说儿子正在上课的时候忽然一阵抽搐,然后跑出教室,叫嚣着要杀死所有人,大家以为这娃疯了,在老师的带领下想要抓住这娃去医院,谁知这娃一看所有人扑了过来,毫不犹豫的爬上走廊的栏杆跳了下去,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儿子时候什么也不记得,也不敢去上课了。
我听完,安慰她别着急,这事我能帮他们,但中年妇女没有丝毫高兴的意思,悲伤着一脸说这事请仙水井的一位老妈妈说了,但那老妈妈说这事很简单,说她儿子只是被舅舅附了身缠着,本意并不坏,只是想求她家帮忙换一个埋他的地方。
但是死者已逝,入土为安,谁还会把刚埋了的死人挖出来,所以这事就犯了难,当家的男人认为那是那些封建主义的毒瘤在胡扯,并把中年妇女把儿子带去看老妈妈这事给严重警告。
我问她当家的做什么的,她说是一名老师,从来不信鬼神之类的。
“你儿子跳下楼来是不是没事?”我问。
她惊讶的看着我,然后重重的点头,眼睛里多了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行,这事交给我了,先带我去看看你大哥的坟”我说。
路上我又问了她大哥是怎么去世的,她告诉我是得了重病死的,好像是肠子的问题,第一天得病,第三天就在医院里死去了。
说到这她还告诉了我关于她大哥的一些事,说她大哥经常会碰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身体一直很虚。
我点点头,看来她大哥的死不全是病症,得问清楚关于她大哥一些生前的事。
她说,她大哥遇到过的事都很古怪,最不可思议的两次是晚上睡着觉,半夜被鬼抬到了几十公里外的坟山树林里,还有一次是傍晚的时候从一座很陡很高的山上几十步就跨了下来,回来的时候嘴里鼻子里全是泥土,他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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