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耳垂,不由得的,华初轻颤了一下身子。原玳瞧着这人是越来越放不开了,念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太顺着她了,眯着眼想了一会,最终下了一个决定。
她抬手,拎过一旁的酒盏,朝着自己口中狠狠地灌了半壶,待到还有一口未曾咽下去之后,俯身,一手搂着对方的腰,一手掰过对方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下去。
温和的清酒在舌尖交缠,像是燎原之火一般,将身体一点一点的燃尽。从舌尖,到口腔,从咽喉,一直蔓延到心间。
华初只觉得自己昏了头,迷了眼,除了拽紧身上人的后背的衣物,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难舍难分不晓得缠了多久,原玳才舍得放了怀里人。她睁眼,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半眯着眼,微微喘着气的女人,紧了紧怀抱。盯着对方水光潋滟的唇瓣,又一次失了神。
总觉得现在窝在自己怀里的华初,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正在失神之际,怀里人平复了呼吸,推开了自己,站了起来。一时之间失去怀中柔软娇躯的原玳,有些愣神。她看着对方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将桌面上的东西一一收拾好之后,毫不犹豫的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流氓,把桌子和长凳搬回屋子里。”华初低声的呵斥从夜风中传来,原玳看着她在月色底下缥缈的身影,扭头,看着桌面上打洒的半杯清酒,摸了摸下巴。
这是,害羞了?还是,生气了?又或者是说,羞恼比较贴切呢?
嗯,一定是羞恼了。手握成拳狠狠一击掌,原玳一锤定音道。
于是搬桌子。
将桌子和凳子都搬回来之后,原玳坐在房中呆了好一会,都不见华初回来。想着方才自己的确是做的过分了一点,便转头,跑去厨房寻人。
谁知人没找到,倒是看到了那些没被自己吃完的月饼,顺手拿了两个塞进嘴巴里,又喝了半盏酒之后,原玳就跑去院子里找人。
“华初,华初……”她一边走一边喊,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大晚上的你喊什么!”声音是从顶上传来的,原玳闻言,抬头一看,便见华初在二楼弯着腰不知道在收拾什么。
“你怎么跑那里去了,是有什么东西还没收么?”那个地方通常是华初晒药材的地方,这么晚还跑上去。看来一定是有东西没收了。
足下一点,借着轻功原玳十分轻松的跃到华初身旁。定睛一看,果真见到华初抱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药材。
“今早上出门的时候晒的药材,回来的时候忘记收了,刚刚想起来便上来了。话说你就不能老老实实走梯子上来嘛?非得用轻功?要是再摔伤腿,我看谁能治你。”她抬眼盯着原玳,一脸的凶巴巴。
“……”怎么瞧着今晚,这人火气一点也不小啊。原玳缩了缩脖子,但还是伸出手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道,“都收好了,收好了我们就下去吧。”
华初撇了她一眼,没作声,径直走了下去。跟在身后的原玳一噎。嘿,她这又是被晾下了。
原以为下去之后华初脸色会好看一点,却不曾想更加不好了。原玳坐在书案旁的桌子前,托着腮帮子看着捧着一本医书端坐在书案前的华初,只觉得头皮发麻。
从进了房间到现在,华初已经有一个多时辰未曾同她说过话了。无论她在旁边搞出什么样的动静,这人一概不理,只盯着手里的书本一眨不眨的看。弄得原玳很是束手无策。
好歹今日是中秋,团圆的日子,总不能就这么静坐着一声不响的就过去了吧。而且,这个时辰,早就过了往常睡觉的点,若不赶紧歇下,只怕明日要起不来开医馆的门了。
自己倒是无所谓,可华初是个大夫,每日来找她看病的人不少,总不能就这么耽误工作吧。
想了想,原玳轻咳一声,上前走到了对方的身后,伸手拦住了她柔软的腰肢,道,“华初,我们睡觉了好不好,时辰也不早了,明天要是起不来就难办喽。”
怀里人一声不响,仍旧是无动于衷。
“……”原玳不死心,凑上前,亲了亲对方的面颊,“起来到床上睡觉啦,不然我就抱你了。”
“……”
“抱你了。我真的抱了哦。”
“……”
“好吧,准备,一二……”
说走就走,原玳一手揽住对方的腰一手抱住对方的腿弯,将怀里的整个可人打横抱起。华初只觉得一阵晕眩,就落在了温暖的怀抱里。抬头,就对上了那人温润的眼眸,听得她道,“好了,睡觉。”
说罢,朝着床边走去。华初任由她抱着自己没有反抗,双手虚虚的搭在对方的胸前,一脸的恬静。
原玳见她一路这么安分,还兀自嘀咕着果真是要强势一点才能治住这人,一转眼就到了床边。将怀里人轻轻的放在床上,正把对方鞋子拖着呢,一股大力袭来,她就被人推到在了床上。
原玳半身躺在床上,半身落在床下,呆呆的望着跨坐在她身上的女人,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华初……”她看着上方拔掉簪子散了一头青丝的女人,喃喃的说道。坐在她身上的人,双手死死摁她的腰间,一双温柔的眼眸含着水,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原玳看着上方的华初撇了她一眼,含情的眼眸眯起,而后倾身,铺天盖地的黑暗就这么涌了过来。
她的长发散在自己的身侧,熟悉的清香缭绕在自己周身。而唇上,烙下的则是她樱色的唇瓣,热情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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