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准备了那么多后手,目标有那么容易倒下?——那不是他们的目标!
门侧六七米外的彩窗突然破开,在这三个亡命之徒下意识把枪口转过去时,连续的三声枪响,子弹从翻滚而出的人影中射出——“耶稣在上!”
躲在后边观察的德国佬终于保持不住他那张死板脸,低呼十字架上那位的名讳,尽管他刚才参与了一把教堂杀人的赌局,但发生在他眼前的事情确实近乎不可思议:那个人居然拿着两把手枪在翻滚中精准击中至少三十米外高处的三个脑袋。
“到底为止了!”也只是一瞬间被吓到而已,他也不是那种拿枪的,小小的遥控器支起同样细小的天线,已经调到指定频率的电波只差按一下开关就会发射出去,“让我送你上天吧!”
按钮按下的声音很轻巧,轻轻的一声,也只有这轻轻的一声,“这不可能!!”
德国佬伦尼不相信的又按了几下,指示灯亮了,然而他早先安置的那些汽车炸弹一个都没被激活起爆。反倒是他们这些临时合作者用来联系的电话响了起来。
“嘿,希特勒!”电话另一头响起的,是那个日本女人的声音。
被耍了!如果再不明白哪里出了错,他就可以把手上的电话吞下去自杀算了,不过,在他恼羞成怒摔电话之前,那边换回了楚漫的本音:“看过来,我有份大礼送给你。”
……
也未管电话那头的人是否有听到,楚漫直接按出了一串号码,然后按下拨通键——
“轰!!”
这一次,大半个佛罗伦萨都看得到那冲天而起的教堂盖顶,以及那四分五裂的盖顶下的火焰与冲击波。
强大的冲击波横扫了邻近数条街所有的玻璃等脆弱物,包括楚漫用来当掩体的这辆法拉利,碎玻璃打在头顶上有些生疼。
早在刚才楚漫引爆了黑手党据点的时候,邻近就看不到半个行人,也许有人报警了,但眼下警察显然还没到,所以当楚漫站起来的时候,触目所及是一片狼藉与空旷,这非常好,因为……
小小的悠悠球拉着难以察觉的金属丝线悄无声息地飞出,楚漫似乎毫无所觉继续漫步向着车走去的,几乎把整个人贴在墙上的里亚士兴奋得看着那根即将缠上的线,‘两百万美元到手了!’
“叮~”
柔韧而锋利的金属丝线即将碰上脖颈寒毛的前一瞬,一把小小的、拿来切水果都嫌太细的锋刃挡在了它前进的轨迹上,然后那根细小的丝线就在球的拉力下断开了。
接下来应该发生的事情,是楚漫一个回身顺手将那把小刃送进愚蠢的南美洲佬的脑袋里,最佳路径是由耳道或眼眶插入,进而把更里边的那些手感介乎于果冻和豆腐之间的白色物搅烂。
可惜来自上方的阴影与风压让楚漫不得不从原地离开,躲开那头中东狗熊,嗯,从楚漫的角度看起来,这个套着加大版传统白袍的男人,就跟刷了层白漆试图冒充北极熊的大狗熊差不多。
当他落地时所发出的嘭然巨响几乎赶上了手雷爆炸声,人行路面上原本平整贴合的砖石发出不堪重负的悲呜、碎出了三个龟裂坑洼,第三个是一把黑得好像刚从碳堆里拿出来的大铁锤。
“砰!砰!”
楚漫重新放下枪口,随手丢掉那把短刃小刀,“什么年代了,还想玩冷兵器近战,这种智商难怪南美洲和中东烂得只能卖矿。”
……
佛罗伦萨的居民和来此的游客,今天有幸见到了好莱坞电影的现场版本:
一辆四面通风的兰博基尼diablo跑车在街头呼啸而过,躲闪不及的直接被撞飞,后边远远紧缀着两辆看似普通的越野,却坐着一帮比那辆diablo还凶神恶煞的恶棍,好几把不同的突击步枪从车窗探出,不断射向前方的兰博,虽然大多数都打在地面或者无辜的路人身上;
而追在那两车凶徒后边的,是意大利的军警,还是有车载机枪的意大利军警,然而他们始终没能逼进机枪的最佳射击范围,因为每当他们靠得更近一点,前面那辆车里狂徒就会架出rpg把他们逼退,让他们所能做的就是远远地跟着,并指望于同僚能够截住这几车跟没头苍蝇似乱跑的凶悍匪徒,或者武直的到来。
相比于后半戴的诡异平衡,前面的跑车与越野之间的较量就激烈得多,从最初的咬尾、弹雨交加,到跑车拉开距离又时不时放慢钓着,引得越野车乱枪扫射,到现在,打头的越野车终于找到了一个好机会,这是一条足够长的直行街道,除了尽头压根没有转弯岔道——
rpg-7,原产自苏联、哦,现在主体改叫俄罗斯的游击利器,轻便易携、使用简单、威力十足,以及非常便宜,尤其是苏联最后几年的**和解体时的疯狂,让军火库中的大量装备流入了黑市,批发价平均一支不到两百美元,好顶赞:“fire!!!!!”
前俄罗斯黑帮成员狂热地扣下扳机,在战斗部点火射出的瞬间,他看到了前面那辆跑车车窗伸出的手枪,准确说,是手枪的枪焰——
“嘭!!”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被骤然引爆的火箭弹吸引了注意力,没有人注意到某根光滑的路灯柱所发出的一声异响,嗯,除了那辆被炸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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