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试着去尝试一些对方喜欢的东西。”
“比如芒果汁?”林暮好笑的指着桌子上的芒果汁说。
“比如芒果汁。”
一模一样的五个字,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结尾的语调和符号。
看着这样的的文晓,林暮突然意识到这个所谓的游戏,也会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好吧,我输了一题。现在该是我的问题了。”林暮向藤桌坐近了些,胳膊支在桌子边上手撑着头,“那……说出我最喜欢吃的菜,至少三种。”
“腐竹烧肉,酸辣土豆丝,宫保鸡丁。如果再算上一份点心的话,还有糍粑。”文晓回答十分随意,像是早已对此烂熟于心一样,“你不喜欢吃水产类的食物,因为讨厌腥味还嫌剥壳挑刺麻烦,你不喜欢吃青椒、香菜、葱、蒜,所以在外面吃完总是要把这些先挑出一堆才愿意继续下口。你不喜欢吃加了奶油之类的西式甜点,因为你觉得那些甜点虽然很好看,但是吃起来会觉得很腻而且又容易发胖,对吗?”
林暮无言以对,文晓说的每一条都没有错。自己爱吃什么讨厌吃什么,为什么会讨厌,甚至是连自己都忽会略的习惯都没有漏过。
“没错,全都说对了。你继续问吧。”
文晓直勾勾的盯着林暮,微微上勾的唇角在跳动的烛光下,隐匿着林暮看不懂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05
“我的下一个问题和你一样。我喜欢吃什么菜,只用说出一样就可以。”
林暮久久做不出回答,她突然发现,这些年和文晓在一起大多时候,文晓似乎都是顺从她的习惯。
有时候和文晓住在一起的时候,文晓做饭也只是询问她的喜好,然后做出了她爱吃的菜。
而文晓喜欢什么呢?
林暮觉得自己曾经似乎问过文晓这个问题,但是文晓是怎么回答的,林暮却没有一丁点的记忆。
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的心里隐隐的慌乱,林暮端起了还算冰凉的芒果汁大口大口的喝了一半。
半晌林暮低声说道:“我不知道。”
对面似乎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林暮猛地抬头看向文晓,却没有从文晓脸上找出除了微笑之外,任何多余的表情……她甚至发现,自己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文晓的情绪。
“该你了。”文晓没有对上一题的答案做出任何的解释,只是示意林暮将这个游戏继续下去。
林暮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看着文晓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我对什么会过敏,两种东西。”
“花粉和猫毛。”文晓说罢,抬手招来服务生,将两人不知不觉中喝完的杯子收下,又再点了一杯芒果汁和一杯柠檬汁。
“你还记得有一次你花粉过敏症严重到住院的事情吗?”文晓的目光飘向正在舞台上唱歌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哥身上。
“那一次你高二,我高一。当时因为家里的状况,我必须要去隔壁的城市读寄宿学校。每周只有双休日才能回家。”
“我听说你病了之后请了假,跑到长途车站去做班车赶去看你。陪着你在医院打完吊针,退了病房,吃了晚饭,然后我又匆匆忙忙的赶回学校。”
“还有一次,你捡到一只被用纸箱丢在院子里的小猫。结果你养了两天之后发现自己过敏,所以把他送到了我那。然后一直养着,直到现在,当年的小奶猫变成了一只老猫。”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也可以这样,一直在一起,然后一起老去,一切携手白头那该有多好。”
文晓的笑容淡了下来,一双黑色的眼睛在镜片后被烛光和各色的彩灯映照的流光溢彩。
“话题扯远了,那接下来该我问你了。第三个问题,我喜欢什么颜色?只有一种。”
林暮看着文晓身上纯白的t恤和卡其色的短裤开始思考起来。
自己和文晓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文晓似乎总是在这种淡淡的颜色里徘徊。浅到发白的灰色,浅到发白的卡其色……
文晓在林暮眼中像是一个缺乏鲜艳色素的存在,偶尔在冬天,也才有些浓重的化不开的黑色出现。温和中,似乎有着蠢蠢欲动的情绪被压抑在下的感觉。
“白色?”林暮试探性的问出,在看到文晓那没有一丝表情波动的脸后连忙改口,“不对……是黑色。”
文晓侧着看向舞台的头转了回来。
“真遗憾,我喜欢红色,正红色。”
听到文晓的回答,林暮蓦然想起他们当年还只是初中年岁的时候,第一次的相遇。
正在排练的林暮在舞台上拿着社团新发下来的剧本,社团的前辈在为正在排练的社员介绍着社团新入社的文晓。
文晓在舞台下一脸漠然的看着他们排练,沉静淡然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比林暮还小了一岁的少女。包括剧本中的文字,尽管能感受到由于阅历而限制的稚嫩,但也可以感觉到不属于同龄人。
林木记得,当时在前辈做完介绍后,文晓走向自己所说的第一句话。
‘这条裙子很配你,很漂亮。’
而当时的林暮穿着的则是社团的一套戏服,裙摆处卷着宽大的荷叶滚边的长裙,一身鲜艳到刺眼的红,金色与黑色的丝线在领口、袖口、前襟的部分勾勒出简单又精致的花纹,
“好吧,我答错了。”林暮揉揉额角深吸一口气,“那我的下一个问题是,我的手机号码是多少,两个号码都要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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