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险的解决了,凌可心一脸轻松愉快,漾开的笑容比阳光都灿烂,余烁晨有一瞬间竟看痴了,每次与他见面都是横眉竖眼的没好脸色,第一次见他笑,真没想到这张令他讨厌的脸上会有这么美好的笑容。
“我脸上有东西吗”,发现他盯看的视线,凌可心收拢笑容问道。
“没有,只是惊讶原来你也会笑,以为你只会板着张脸,凶神恶煞的”
“那要看对什么人”,对你这种人板着脸都算客气了,凌可心在心里补完下一句,她瞥了眼他手里还拿着的玻璃瓶笑道:“还不扔啊,你还真胆大,拿着一瓶水就去糊弄,你就不怕弄巧成拙死得更惨”
“你怎么知道这里装的不是硫礵”,余烁晨惊讶着,这小子这么激灵?
“我才不信你会真拿着硫礵过去拼命,再说这一时半刻的你上哪儿去找高浓度的硫礵,不扯淡么”
怎么听着像损人啊,余烁晨不满道:“哎—你什么意思啊,怎么说我都救了你一命,总得表示下谢意吧”
“谢你?我们顶多扯平了”,在警局里害她被罚500,她可忘不了!
余烁晨一时语塞,不可思议的盯着阳光下凌可心认真的脸,一路下来硬是诬陷他为小偷的是他,不分青红皂白打人的是他,教唆人让他难堪的还是他!谁给他的勇气跟认知说“扯平”?真真是领教了什么叫吃力不讨好。
晚上胖大姐为表感谢请客吃饭,三个人聚在街边一家小酒馆里,胖大姐不胜酒力提前回旅馆休息,只剩下两个冤家相对而坐。
“你为什么一直死死咬定我是小偷呢”,余烁晨发问道,在他印象里他们来丽江才遇见,以前根本没有交集,他实在不明白对面的人为何对他有这么深的成见。
“你知道*夜猫吧*吧”,这是凌可心一直兼职的酒吧:“你之前在那里偷过一女士的钱包刚好被我看见了,只可惜当时被你跑了,说实在的,你人某人样的,为什么做这行当的,哪天失手便得进牢里,年纪轻轻的就毁了,做点什么不好呢--”
凌可心认真的规劝着,却听得余烁晨一头雾水,“你先打住哈,你先帮我捋一下,我什么时候在酒吧里偷东西被你撞见了?”
“半年前,夜猫吧,一个打扮很性感的女生,有印象不?”,别作案太多起了,都忘了哪次是哪次吧,凌可心鄙夷的瞅着他。
余烁晨头脑里的时间轴飞速的旋转着,半年前野猫吧—突然他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小雅啊!真的是冤枉死我了,她是我—我妹妹,捣蛋惯了,我只是取回被她盗走的身份证跟护照”
原来那个性感尤物叫楚慕雅,并非余烁晨妹妹,楚家和余家是世交,两家长辈从小便给他们定了娃娃亲,以至于楚慕雅一直认定自己未来一定会嫁入余家。余烁晨常年求学在外,那次因为爷爷生病住院赶回国,楚慕雅不想他再出国,便偷偷扣下他的证件,然后便有了后面的误会。
难怪那个性感尤物看了包里丢失的东西后,却无动于衷,原来早就猜出是谁拿走的,凌可心苦笑着,自己还像二百五一样白白替她着急,“那前几天在酒吧附近她被绑架你为什么不救,直接开车就走”
“那天你也在在场么”,没想到不经意的情况下,他与她交集了这么多次。
“你可知道后来你妹妹是我救的,非但没有感谢,还给了我朋友一巴掌”,一想到那跋扈的女孩,凌可心就来气,却见余烁晨一双明眸笑得挤出了泪花,“她不打你们才怪,谁让你们多管闲事的”
“什么意思?”
余烁晨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解释道:“她爱胡闹,那天也不是被绑架,只是故意演给我看的一出戏而已,那两个也不是流氓,是她不入流的朋友而已,你们让她的戏演砸了,能不打你们么”
还真是兄妹啊,一样的奇葩,“不对,你们不是兄妹吧,我怎么看着像是情侣啊,那什么小雅的占有欲那么强,一会儿不让出国,一会儿还上演苦情戏博你关注,骗谁啊兄妹?”
余烁晨尴尬的闷了口小酒,两人误会拆除,总算冰释前嫌。
云南的气候多变,白天还暖和的天气,一入夜便寒的刺骨。夜晚景区里总是热热闹闹,出了景区,街道上便荒凉的很,难得能见到几个行人,席间,一服务员上菜时不小心撞翻酒杯,洒了余烁晨一身酒水,他只好去卫生间清理。还未八点,四周暗沉沉死寂一片,在大都市,这个时间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凌可心记起导游说过晚上最好不要出来晃悠,这一带比较偏僻,晚上经常抢劫斗殴,这么穷乡僻壤的地方,当地人又随身携带佩刀,而且个个都长的体型剽悍,想想都吓人,凌可心不敢多做停留,决定等余烁晨出来一起回旅馆。
“快跑!”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凌可心便被余烁晨带着飞奔起来。她扭头一看,三四个壮汉穷追其后,他们的身影那么熟悉,不就是白天洱海那几个助威的当地藏民么。怎么那么倒霉,吃个饭都能遇到他们,这回死定了,反应过来的凌可心拼命的奔跑起来。
路况不熟,又没有几处路灯,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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