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侮他的小娘子,当真是觉得自己过得甚是活腻歪了?
书生急忙献殷勤,小娘子生的貌美如花,我心犹怜,定是有人过于嫉妒,才是如此这般说的。说完狠狠怒瞪小道姑一眼,小道姑被瞪的头皮一紧,她真心不晓得眼前这两个还甚没搭上关系,却一唱一和的说自己是强抢妇女恶霸一般的家伙,当真是无语至极。那书生又说,小生自命生的俊俏非凡,又晓得儒道大理,而家事亦是城中数的一二,若是与娘子相配,定然成为他人羡慕嫉妒的佳偶。
佳偶佳偶,当是怨偶才是,人与妖自来相对,怎能就这般三言两语就可结作亲家。就算他们一人一狐同意,她这个替天行道的小道姑也不同意。
本来挂在自己身上嫌碍事的小狐狸,如今却巴巴的有种对那书生望眼欲穿相见恨晚如胶似漆的深情对视。小道姑觉得自己这一身道血怒烧啊…
虽然,她并不晓得为何烧着这般的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半夜夜班忙里偷闲更新一章,求花花,求评论,求对小道姑爱的抚摸…
☆、狐媚怯心(六)
那书生当真是欢喜至极,小娘子虽说刚才媚色外露,甚是勾人。但总是像膏药般腻腻歪歪黏黏糊糊的挂在那小道姑身上,又是显得意味深长。虽说言语中略带轻佻欲是对他有意,但却又不甚明晰,一时倒也不好猜测这小娘子意欲何为了。
但刚刚小娘子那一番话语下来,着实是在他这颗七上八下猛火乱烧的小心肝上撒了一把安心剂,果真是对他有意思了。瞧这夜色正浓,庙外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烈火干柴的共处一室,若不发生的什么当真是愧对了自己寒窗苦读了的十年破书啊。
那小狐狸冷眼扫过那双□□熏心的贼眼,唇边笑意更浓了一些。嘴边却说,这位小相公露出这狼一般的神色是作甚,当真是吓到奴家了。那书生甚是猥琐道今日花好月圆良辰美景,小娘子又对小生心仪已久,咱们最好还是不要辜负了这段大好时光的说。说着便要宽衣解带,伸出禄山之爪想要碰那妖媚的小狐狸。
他心中想到这夜宿荒庙,反正四下无人,这两个区区弱女子又怎能反抗了他这个大男人。当真是天可怜见,竟让他赴考半路遇上如此可人儿,但凡过了今夜,这女子再怎样也是失了贞洁,只能跟了自己。它日金榜,再被圣上眷顾,娶个公主小姐什么的,左拥右抱,娇妻美妾,着实羡煞旁人。心中越想越是激动,那骨子里透出的贪婪淫意之色也愈发的厌人。
只不过那只肮脏的爪子还未碰到小狐狸的衣角半分,便被一阵刚烈的道气踢到了一旁本来就要不堪重负的庙门上,随着一声“哎呦”,那书生便和庙门很是亲密的跌落在了没有扫干净的碎骨上。书童刚跑过去扶起自家主子,不经意间便看见一枚骨质疏松的凛凛白骨,应说头骨,那黑洞洞的那只貌似眼睛的洞盯的他险些大小便shī_jìn。
耳边忽想起那小娘子曾说过的那话,是甚她姐妹是山中妖魅精怪所化,再看那地上白花花的骨头,心里一咯噔,当真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了。
书生吱吱歪歪呜呼哀哉哭爹骂娘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没有抬起头来,就听见一声媚笑,当真是酥到骨子里去了,瞬间就不觉得身上哪根皮肉疼了。
那小娘子竟像一条美女蛇一般,软若无骨的缠在那一脸戾气的小道姑身上。那让自己口水三尺的一张美唇竟就那般顺理成章甚至有些倒贴怕拒的黏在了小道姑的嘴巴上,当真是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堵的甚是难过。
嘴上那过于柔软香甜的滋味,激的小道姑猛然回了神来,刚才她是怎么啦?竟因为控制不住体内那股戾气,伤了一个凡人,确切的说是竟因为听到那只狐狸精与这凡夫俗子打情骂俏谈婚论嫁的激的吃醋反应甚大,险些没把持的住体内的法术,险些打死那个肾亏书生,当真是罪过的莫名其妙,她怎的对这只狐狸精如此上心?
她的一举一动,一嗔一笑,当真是拴了根看不见的线在自己心口上,她一有所动作,自己的整颗心都被牵着。苍天,她小道姑被这狐狸精下了蛊,还是施了甚法术,怎地像是害了甚重病,竟有病入膏肓的趋势!
舌尖一麻,那过于粗重的喘息拉回了跑到天涯海角的神思,这是作甚,一把推开怀里正亲自己亲得眼神迷离,如痴如醉,甚至极是不自制的牵着自己的手掌抚摸到一处极是柔软饱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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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怯心(七)
小道姑眼珠睁的大大的,着实无法相信怀里这软玉温香抱的满怀的感觉,话说这小狐狸不是对那肾亏书生有意,怎地这会又啃起自家的嘴唇来,虽说那感觉很奇怪,却起不了半点讨厌之色。
小狐狸双臂紧环了她的腰间,媚眼如丝的靠在她肩窝,问曰,小道姑可否讨厌奴家这番?那小道姑一颗心因着那狐狸一时色迷心窍的大胆妄为,神思被激荡的一时难以归位。当即实诚的点头,说自己不讨厌。
是呢,不但不讨厌,还十分的喜欢才是。若这一张甜死人不偿命的嘴唇亲那肾亏书生,她才会讨厌的要命,气死的要命,甚至要命的要取那书生性命。
小狐狸瞧她那略带痴傻的神情,唇边倒荡起一丝甜腻腻的笑意。二人一时痴傻互望,倒忘了一旁险些被二人这神情炮灰掉的书生。
书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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