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曌,下午放学后,你别忘了把绘画作业和成绩单带回来。”赵敏兰帮女儿拿过沉甸甸的、超大号,不厌其烦地唠叨这。武建森放下碗,大声喊道:“骠曌,你等我一下,我在临终前开车送你!”
“知道啦,老妈!武建森,我不用你送!当美术生就是比其他的学生累,我咋就这么倒霉呢,不仅是苦逼的高中学生狗,还要被老妈这样压迫!”武滕凤挠挠下巴,踢了踢很个性的的宝蓝色鞋子,苦,甩着脑后齐膝长的粗马尾辫,像赛马场上的赛马一样撒腿狂奔,卷起一阵沙尘,瞬间没了踪影。
赵敏兰用抹布擦擦手,解下围裙,坐下来吃早饭:“这臭丫头!纡潆,你快点吃,别又迟到了。”
语文课上,年轻的女老师理理长发,扫视下面鸦雀无声、黑压压的一大片脑袋:“曹丕的《短歌行》、《燕歌行》和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到此就全部讲完了。现在,同学们开始背诵,背完了的举下手,我等会儿检查。哎,武滕凤,你别光顾着看课外书了,你也背书啊!”
死气沉沉的课堂总算有了其他人的声音,武滕凤挠挠下巴,极不情愿地放下厚厚的《旧唐书》,飞速扫了一眼课本,右手像敲键盘一样轻而快捷地敲着桌子,半分钟之后举起了手:“老师,我全背完了。”
“你就全背完了?这么快?武滕凤,你来背吧。”老师跃跃欲试。
“背多麻烦啊。老师,我还是秀一下书法吧。”武滕凤自信一笑,挠挠下巴,走上讲台,一边流利背诵,一边用隶书飞速板书,右手飞快地在黑板上做着敲键盘的动作:“《春江花月夜》: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
写完后,她又用楷书很潇洒地板书道:“《短歌行》仰瞻帷幕,俯察几筵。其物如故,其人不存。神明倏忽,弃我遐迁。靡瞻靡恃,泣涕涟涟······”
然后她又换用瘦金体板书:“《燕歌行》:别日何易会日难,山川悠远路漫漫。郁陶思君未敢言,寄声浮云往不还······”所有的字迹笔锋苍劲,力透纸背,尽显深厚的书**底。
“老师,今后要是有啥不会的,你尽管问我。”最后她潇洒地把粉笔头往讲台上一丢,拍掉了手上的粉笔灰,挠挠下巴,很嚣张、很有气势地回到座位上,继续看书。
老师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柳如眉举手:“老师,你是新来的,不知道情况。武滕凤她是全校最牛逼的才女。不管多深奥的书和课文,她都一目十行,还能过目不忘,无论多长多难的文章都能在三分钟内毫无差错地背诵默写出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武双全,人称真人百度!我们深深感到了她在智商上对我们的绝对碾压!最可恨的是,除了陈老师的课,其他时候她都在看课外书,要么就是在睡觉,可是每次一发成绩单,她语文不低于146,英语和综合满分,理科不低于143!直接把我们甩出去了几十条大街!”
老师着实是吃了一惊,下课后回到办公室,放下教案,倒了杯茶:“陈老,你那得意门生也太厉害了吧?上课就顾着看课外书,我叫她起来背书,她却一脸的无所谓,很嚣张地把书一拍,随便扫了一眼课本,还不到半分钟就一字不差地全背出来了,用瘦金体默写曹丕的《燕歌行》,用楷书默写《短歌行》,用隶书默写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字还超好,看样子至少练了有十四五年了。我原以为是人家夸大其词,今天才知道原来是真的!看她那么厉害,我着实给吓了一大跳。”
“骠曌这丫头,上我的数学课就是睡觉,还特嚣张。那天我看她在睡觉,就叫她上黑板做题。结果,她扫了一眼题目,把求解步骤写得完美无缺,进行任何补充都是浪费!写完了,她把粉笔头往讲台上一丢,拍拍手,拽得欠扁地回了座位,还很嚣张地说:老师,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会的题目,尽管叫我替你解答。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气得我吐了三升老血!可是没法子,她有嚣张的资本,长得漂亮,又有个模特身材,还有她那成绩,保送进北大清华绝对没问题!”数学老师一脸的无奈,推了一下厚厚的“酒瓶底”。
“骠曌的天赋与实力当然不是吹的。她什么都一学即会。从五岁开始练隶书、篆书、楷书、狂草、瘦金体、宋体、行书,就连甲骨文、金文、梵文都会,更何况她学什么都挺花心思的,学不好才怪。她老爸是国家中央大学历史系的首席教授,还是考古界的权威,中央台历史节目的活招牌。虎父无犬子,有这么厉害的老爸,她的历史、中国古代文化知识可绝对比你多多了,其他方面的知识都知道得很多。你都已经是第二十五个被她吓一跳的老师了!”陈愈萧神采奕奕,满面春风,说得眉飞色舞,仿佛炫耀自家孩子极其有出息一般,得意地抬抬下巴。
另一个中年老师微微一笑:“我教她高一的语文,抽查背书的时候,《琵琶行》连同并序有七百来字,她像x光一样扫了一眼课本,像敲键盘一样敲着课桌,只用了三分钟,就把《琵琶行》和《长恨歌》一同背了出来!其他学生按要求只背《琵琶行》第二段,时间最短的也用了十五分钟。这孩子这么厉害,张扬一点拽一点也就无所谓了,我倒是觉得她蛮有个性的。但是,这孩子倒是对老陈言听计从的,乖的像只小猫似的。”
美术课上,两鬓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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